在身体逐渐死去的同时,她能够感受到那代表了最后的生命之火即将被另一股火焰所吞没,忍耐着的心中再次做出着祷告,没有其他人能得知、没有其它物所能干扰,属于少女最后的小小言语在她的心中所悄然浮现:
主啊
未曾言尽,亦未曾接以后续。少女的心语在还未完结之时,终也化为余烬散去
冬木市冬木大桥
“哈!”
暗金的长枪在抵在上方的数把武器的那一刻顿时反转,白发的英灵操使着长枪横向鞭打在污浊的人形身上,炽热的火焰在击中的那个瞬间所攀附而上,炽热的高温立刻将敌人的身体所燃烧而尽,随着惨痛的叫声所消逝的,只有细末的飞灰。
“唔呃!即使有着这身甲的护佑,还是没法完全根除么?”
感受着胸膛处所传来的苦痛感,纵使是有着坚强意志的英灵迦尔纳依旧也不禁为此微微皱了皱眉,此时给他带来痛苦的,是在之前与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战斗中,被赤红魔枪的宝具穿刺死棘之枪aelg所刺中留下的伤势。
虽然有着黄金之甲的极大抑制,但是那被刺中便必死的诅咒却依旧发挥着一定的不错效力,虽然不会太过于影响普通的战斗,但是这种情况难免在使出最后一招后可能会有所变化,但那也不是现在要来担心的事情了。
“”
平复了因为痛苦而稍微变得难受的内心情感,所持着长枪的迦尔纳再次停止了腰背看向着前方,对于已经在路上经历了数十次战斗的他来说,消耗的魔力虽然是尽可能地减到了最少,但是却依旧无法保证还能一直存有催动那最终一击的魔力,若是那样的话
“你是谁?是哪边的从者?”
而就在这时,在细微的脚步声所传入迦尔纳耳中的同时,淡然却又带有一丝疑虑的话语随着那双淡色的眼瞳所投出的目光来到了那个不知何时所出现在不远处的身影身边,比起白发的英灵所处于的状态,某种方面来说也是差上不少。
“呃,不认识我么?aner看来是新出现的后来者啊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能拜托你带着我一起么?现在的我可没有什么自保能力了力量在之前的战斗中基本都差不多用光了。”
染上了些许尘灰的黑色短发,略微过于破烂的黑色衣装包裹着那较为高瘦的身体,单手所持着黄色短枪的男人驱动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向着迦尔纳所在的方向缓慢地走着,看上去就像是随时都可能倒下一样,气息也微弱到就连白发英灵都能感受到虚弱的地步。
“你是那一边的么?aner职介的从者么?”
在迦尔纳所召唤现世的时候,圣杯所给予他的知识也已经让他充分明了这次的战争究竟为如何的状态,分别在城市不同地方同时展开的两场战争,因为一个是不完全品的伪造品,所以此次正式参战的从者全部加起来也只有十个名额的位子。
但是他所已知的aner,除了自己还有之前在被自己所救下的两名从者中的一位也是,在两名aner同时出现的情况下,那么眼前的男人先不论是敌方还是友军,光是拿着长枪的宝具的事实,就足以证明他就算是不是aner职介的从者,同样也是有着事迹与枪有关联系的英灵。
“不在报上我的职介之前。你能告诉我,你是支持那边,还是我们这边?”
“在不能确定是敌还是友方之前,我还没有天真到会随意暴露自己情报这种地步,就算是有人想要你的aser的详细信息,你也不会轻易给对方吧?”
微微握紧了持着短枪的右手,感受着身体多处所传来的无力感,名为堕海陇的男人不禁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那灰白的眼瞳中所仅有的一丝光彩变得更加黯淡,之前在与八歧相柳的战斗中,他已经耗去了不少的气力,而至于那场战斗的结果可以算是他赢了,但是代价却也不小。
“我是遵守着aser的命令,誓必要将这次异变的源头所解决。我不会投靠哪一边,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异变。”
“是么?那么这里是uler,从者uler。以后就这么叫我就行,至于我的真名,因为特殊的原因,还请让我能够保密。并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还是免得隔墙有耳。”
深叹一口长气,将黄色短枪当成拐杖一般的支撑物来撑着身子不倒下,身上到处伤痕累累的黑发男人用着仅有能够看到的右眼看着白发的aner,在那布满的冷漠表情的脸上,微微弯起的嘴角边勉强被扯出一丝疲惫的笑意。
“uler圣杯战争的裁定者么?居然也被弄得这么狼狈,看来对手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啊。”
光是用简单的看就已经完全能够打清底细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虚弱到了一种极致,不是极限的消耗之后所达到的暂时性状态,而像是本身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可以活动的极限,全身的筋肉基本已经达到了疲劳的深层,最后所显露出来的,只有这半死不活的样子。
“快闪开!!”
短暂的停顿中,白发的aner那双淡色的双眸微微睁大,随即同时也感受到危险到来的堕海也不禁因讶然而睁大双眼,虽然身体并没有停下闪避的动作,但是打从本能上感受到危险的身体还是有了少许的僵硬,当破风的闷响所传入两人耳中的同时,那数把锋利的刀剑的真身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之中。
“幻想崩坏”
“什!?”
“该死!!”
在那时撞击在桥面上的武器似乎像是忽然膨胀到了极限的气球一般,凶猛的魔力在那一刻立时爆发而出,猛烈的爆炸推动着两人的身体分别推向两边,刀锋所破开微风的闷声再次响起的同时,感觉到危险的堕海刚将短枪变回巨镰的那时,身体却突然被某人的手给直推向后方而去,下一秒,暗金色的枪柄一角在他的眼前闪过。
叮!
炽热的火焰在舞动中的长枪将爆炸产生的浓雾所推开的同时燃起,黑白的双刀利刃与枪尖触碰摊开的立时,所穿着红黑相间衣装的无名英灵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前上方,可能是因为迦尔纳挥动长枪将他用来攻击的双刀所弹开的缘故,他的身影并没有立刻落下。
但,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那位无名英灵手中所持着的,却是替代了那双刀的黑色长弓与被以手掌反转拉满的弓弦和数把稍短的特制宝具。
“真是疯子”
已经来不及躲避,在两人分别做出各自的反应之时,那位无名英灵所拉弦的手指也已松开,冰冷的金属尖峰以惊人的速度稳当地所向着两名敌人所直冲而去,在它们分别击中长枪与巨镰的同时,已然来到了两人身前的男人反身对着两人的武器用力一踹,身体同样接着反冲力倒飞出去的同时,作为被害者的两人这次确实所听到了那话语。
“幻想崩坏”
轰!!
这次的爆炸比起之前的威力更加要大,受到攻击的两人和那位无名的英灵再次陷入了浓雾的包围之中,在双眼所不能看清周围现状的现在,三人都没有立刻做出攻击的行动,若是直接击中了敌人还好,但若是没击中反倒被敌人抓住空档、甚至最糟的是直接击中队友的话那可就是不友好的行动了。
但对于身为此处三人中最弱的堕海,算是很不友好的,不过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更加重要的,是那个没见过的英灵所做出的那些行动的事情,那种接近于奢侈至极的战斗方法,如果不是那位王的话他只能联想到一个人,但是对方可不是英灵或许
“你这家伙是卫宫士郎么?为什么要”
话还未说到一半,耳边突然响起的刺耳响声立时刺激了堕海脑中的警惕意识,亮眼的银光在那一刻破开浓雾,右脚向着后方迈步,同时身体向着右方转身的同时,那稍宽的白色刀锋擦着他额前的一丝黑发所直刺而出,至极的寒意弥漫于背部甚至随着脖颈直涌而上。
此时出现在堕海眼前的那双深色双眸中没有他曾经在那个青年眼中所见过的熟悉光彩,那是虽然有着相似、却又在本质上些许不同的东西,比起之前他所见过的那个青年,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像是已经得到了答案的,甚至更于成熟的存在。
“你说的人我可不认识,但是要再这样用应付的态度战斗的话,你的脑袋绝对会被我砍下来哦?”
言罢,那原本竖着向前的刀锋突然转向横斩朝着堕海的额头直砍而来,虽然尽力想要躲开这一击,但是却来不及了因为实在是太近了,甚至就连移动身体都已经是奢侈的躲避方法,那样的话
叮!
清脆的响声在响起的同时,那雪白的刀锋却并没有顺着男人的心意所砍中堕海的头,所挡在那锋利刀刃面前的,是从那漆黑巨镰之上所弯绕挡在那里的一段锋尖罢了,在两者所碰撞上的立刻,若不是他及时用出剩余的全力去阻挡的话,就算那位无名英灵所持之刀没有砍中堕海,他也得被自己用于挡住刀锋而反冲回来的镰刃砍伤。
“哦?居然还能反应么?虚弱到这个样子,还有余力做到这种地步已经能够被称赞了啊。”
“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要是是恶作剧的话,这可是完全不好笑啊”
在两人目光所对上的同时,堕海心中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虽然比起那个青年来说,眼前的这个男人技术更加老熟、战斗经验与临时应对的反应速度也是更加成熟与迅捷,简直完全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孩和已经有着丰富经验的成年人一般的对比。
“你又是一个aner么?”
就在不远处的迦尔纳也想要行动的同时,面对于那突然冲破烟雾所挥舞着赤红魔枪向着他攻来的金发男子,暗金色的长枪在那时同时与魔枪所直撞而上,赤色的烈炎与深红的邪光所抵消散去,所同时挥舞着的长枪在半空中冲击出几十次的交锋。
直刺、横打不同风格的枪技却在两人的手中展现出精妙的水准,刺耳的风响在于半空之中交响鸣起,激烈的战斗所在于两人之中作响,每一次交锋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对手的力量,甚至连运动的枪身在使用者本人眼中已经是稍难看清的存在。
技术、经验、临时的反射对应。两人所达到的枪术战斗水平已经不是正常人类所能染指的高度。暗色的淡光与黑红的耀光不断轰击着彼此,每一次的撞击甚至就连那属于魔力放出产生的魔力之火都能够压熄,若是有一点疏忽的话,必定会有一方会沉受到极大的代价作为后果吧。
“你很强,金发的aner。”
“你也是一样,白发的aner。”
短暂的言语对话仅在数句之中便再次结束,是因为都知道此时对于双方来说时间已经是珍物的原因么?
一方想要争取最短的时间,一方想要争取更长的时间。
两个持有着不同意愿的使枪者依旧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竭尽于自身全部意志所来对战,更是因为所遇见强大的对手而感到发自于内心的一丝喜悦,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里,在此时继续战斗。
“唔嗯!”
来不及挥舞巨镰阻挡下一刻的攻击,前身空门大开的堕海立刻受到了来自于那位无名英灵所踢出的腿击,在对方弯曲的膝盖与自己的肚子狠狠撞上的那一刻,沉重的力道顿时在死神的肚皮上所即刻爆发,超强的冲击力在那时瞬间所带着他的身体直接轰进了大桥栅栏边的铁壁之中。
“面对近战型的对手,还依旧坚持着挥动那种沉重的巨镰,根本就完全跟不上啊,光是波及的范围和临时的应对性就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手持着黑白双刃的rher在看着勉强从那钢铁之壁中试图脱身而出的堕海,手中的双刀在解分回魔力的同时,墨黑的长弓与一根银白有着倒刺的锋利箭矢所作为代替而出现在了那个男人的手中。
上箭,拉弦。
当无名英灵将箭头所对准陷入铁壁之中的堕海的头部,对于已经卡在墙壁中暂时无法动弹的死神来说,rher这一击将会成为绝杀的一点,当那锋利的箭头所击中他的头颅时,就将是他死去之时。
“!!”
而对于这边的异动,正在与另一名aner交战的迦尔纳似乎也同时发现了这边不妙的局势,正当他想要做出动作时,那所持着赤红魔枪的金发男子再次挡在了他的身前,未有言语,在行动上已经表明了他要阻止他的行动。
若是动用宝具的话,那威力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敌人逼退,但是那样的话,对于已经卡在岩壁中的堕海却是不利的,此时他所站在的位子与堕海所在的位置可以连成一条笔直的直线,而他已经基本上离桥边的栅栏不到二十厘米,再往左边的话,若没有什么应对手段便一定会掉下去。
而且如果是展开魔力释放火炎短暂凝成火翼飞上半空进行攻击也已经来不及了,在自己向上飞的同时,rher的箭矢便能够轻而易举地取了堕海的性命但是若是自己发动焚天啊,覆盖大地或者是焚天啊,诅咒我身的话,虽然能救下堕海的性命,但是以那种虚弱的状态摔落下去的话,自己绝对没有时间去救援。
是给予立刻的死亡,还是给予慢性的折磨之死,这都不是迦尔纳本人所希望看到的情况。
“在这里就先收手吧,rher、aner。在这里就先放过他们吧,受伤的狂犬再怎样说也是有着利用价值的,现在解决掉了他们没有多余的好处我们也还需要那个uler的技能帮我们一点小忙。”
就在迦尔纳即将还是选择不过消耗发动宝具从rher手下救助堕海的同时,少女制止的声音同时从桥面的另一边所传来,听到话语劝说的rher在那时也因此将目光所移开时,就在那一瞬间!所持着暗金长枪的白发aner反身甩出一击鞭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所直接击中了金发aner的右侧腰腹。
还未来得及反应的金发aner措手不及地在那一刻直接朝着旁边所直接飞了出去,缺少了阻碍的迦尔纳抓住了那一刻的时机,炽热的火焰随着那强力肌腱弯曲后瞬间使劲产生的爆发力所推动着那高瘦的身子,仅只是眨眼的一瞬间,他便已经来到了方才察觉的rher身旁。
“投影开始!!”
暗金色的长枪在那一刻随着主人的舞动破开了微风的阻碍,在横扫的攻击击中rher的那一秒前,勉强做出防御姿态的他同时念出了启用魔术的咒文,沉重的巨盾立刻投现挡在了无名英灵身前的同时,那勇猛的一击终于也直接轰了下去。
嘭!!
“嘶还真是吵啊不过这破坏力可真是惊人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啊不过这也证明了值得我制止了啊。”
刺耳的巨大声响将少女耳中的听觉器官刺得生疼,此时所展现在她们这一方三人面前的,是护在了堕海身前、刚刚收回甩枪架势的迦尔纳,还有那从中部便被直接拦腰破开一道大裂痕、只剩下半截竖立着的盾牌。
“要是还想来的话,这边也不会客气的。”
炽热的火炎在燃烧的同时,那灼热的高温与迦尔纳那双淡色的眸子中所倒映出的炽热,代表了他此时的决意。
若是有人还要战的话,他便会毫无保留地使出全力,甚至是要冒着魔力储备大幅度减少的情况,也要动用完整威力的宝具所来破开一条逃生的道路。
“我手中的枪,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放水,就能够敌得过的。”
云希诺知晓了外面的一切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以强硬的手段来治理这些事情,都不如将误会解开,只要把误会说清楚了,对方自然不会是无理取闹之人。
今日云希诺焕发激情,似乎想起在那阵营之外的事情。心中自然高兴,索性跑到了厨房之中,想要给夜霖风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厨房之内的太监丫鬟们一看云希诺竟然亲自来这,联盟走上前来,小声说道。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云希诺点头示意他们暂且下去。
“你们先出去吧,今日我亲自给皇上做晚宴。”
话说到这里几个人点了点头,不敢多说,快速退了出去。
做饭这种事情对于云希诺来讲自然不愧是难事,三下五除二这四菜一汤也就出现在手边儿了。
“把这些东西端上跟我去御书房!”吩咐起了旁边的小太监,这才快速来到了御书房门外。
原本想要径直地端去给夜霖风享用,却没想到刚刚走到御书房,便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夜霖风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愤怒,云希诺止住了脚步,站在门外没有动。
里面的吵闹声仍旧再继续云希诺停下了身子仔细地听了起来。
“陛下,你也不必如此动怒!这些人做事确实是有些问题,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国家着想。”国舅爷的声音甚至也响了起来。
里面似乎还有很多的大臣与此皇上一听这话恼羞成怒。
将桌子拍得震天响,咆哮着问道。
“是啊,那我且问你?在那荒凉之地,他们原本就入不敷出!今年根旱无余粮,现如今地里收成颗粒全无,在这种情况之下,你们不开仓放粮,反而收了他们的粮食!让她们交够余粮上交国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的意味已经如此的明显,原本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里应当开仓放量救济百姓。
可是当地的官员为了逃避责罚,竟然反而向这些百姓们征收余粮,闹成现在这副模样,这件事情于情于理都是他们不对,又如何去说其他人呢?
再这样下去,终究会出事端。
看到这里周围的人低下了头,谁都不敢言语。
“你们难道就没什么可说的吗?我身为帝王,每日端坐于皇城之中,下面百姓的事情我根本无从估计!你们都是朕的眼线,你们应该将百姓疾苦以及下面所有的事情与朕汇报说明!可结果呢?结果就是你们非但没有将百姓的疾苦和我说清楚,甚至还胁迫他们交上了那口足粮食,令她们再没有生存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之下,难道你们也算是为朝廷出力,也算是朝廷命官?”
皇上的话令他们羞愧不已,一个一个低头不敢说话。
“都给朕滚!所有的人全都滚出去,朕不需要你们。”说完这话将桌子上的折子狠狠的砸在了他们的身上。
这些人不敢再多呆了转身冲了出去,离开了皇宫之中。
皇上一个人坐在了书桌旁,在这里生气不已。云希诺见状这才推门走了进来。
“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云希诺进来之后将饭菜摆放在了桌边上,示意旁边伺候的吓人全都出去。
这才孤身一人来到夜霖风身侧,一边帮着夜霖风按摩,一边开口说道。
在云希诺的面前,夜霖风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你是不知道下面的这些官员实在不廉洁!若是真心调查他们,每个人身上恐怕都有一些问题。我作为皇上每日处理朝政无数,根本无法将手伸得太长。原本想着他们作为一地之长,能够体察百姓之苦,为了百姓着想。谁曾想到他们如今竟是将百姓逼死的罪魁祸首。”
夜霖风说到了这里,心中的愤恨,再一次激发,暴怒之下狠狠的摇了摇头。
我和王爷结伴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