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自然是没有略过她眼中的忧虑,手自然而然的伸过去,捧住焕焕的手。
霎那间那原本带着凉意的手微微变得温和,焕焕眯着眼睛笑了笑,眸子里晕染了些笑意,她抬起头,看着国公爷,露出笑容:“我没事,就是在想一家子什么时候能够团聚。”
国公爷眸子里有着不明的情绪闪烁着,看着她眼底的笑意,他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他心中一叹,将她的身子搂过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替她将那些碎发一一挂到耳后。
“别想太多,你的身体不适合想那些,母后没死,如今你的辛也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了。”
焕焕嗯了一声,磕着眼睛眼睛似乎要睡着。
国公爷垂眸凝视着她的容颜,那娇小的脸颊上带着一丝倦色,他瞬时间有些心疼,他摸了摸她的柔软的发梢想起二人刚见面的时候。
她那无忧无虑的性格以及她跳脱的性子,那时的她活得真像是个公主,国公爷默了默,最后那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眉梢:“到浮上我在喊你,睡觉吧。”
她听话的头往下滑,最终躺在他的双腿上,闭着眼睛,享受这短暂的时光,她并不想睡,只是单纯的贪恋这丝温情。
“国公爷。”她唤他,声音甜美柔腻,国公爷心里一阵软糯,将她的脑袋往身上拢了拢。
随后轿子里发出几声咯咯的响声,是她发笑的声音。
国公爷包住她柔嫩的手指,微展颜一笑:“痒吗?”
“痒。”
“可我没挠你手心。”
焕焕撇撇嘴不作声,就是时不时的嬉笑着,国公爷很喜欢她脆生笑着的样子,捧着她的脑袋,望她红唇上亲了一下。
她笑得更欢了,两只眼睛完全是弯弯的:“国公爷,你吃了我的胭脂。”
国公爷面色温和:“无碍,回去我在给你画上。”
外面驾马的车夫,听到轿子里传来的声音,驾字更是扬高了音调。
“看来国公爷和焕焕公主殿下的我感情甚好,回去一定会告诉太子殿下的。”
往后稍了几天,农民起义案又开始横行霸道,在街上到处叫嚷着,焕焕听到管家禀告消息,将桌上的信纸铺开,毛笔在上面晕染了一笔:“只要不闹到天子脚下,随便他们怎么起哄。”
“公主殿下,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么吧,人心惶惶的怪难受的。”
随着管家叹息了一声,焕焕的笔墨在宣纸上晕染成一个黑色的点。
她沉吟了片刻:“这事很快就会解决了,我会和国公爷商量的,管家就先下去吧。”
管家重新低下头,简洁有力的答了一声:“是。”
待管家退下去,焕焕那只墨笔就已经被搁浅了下来,眼下他们成了鱼肉上的砧板,怎么样都是任人宰割。
兴许是心里慌乱的很,她表面稳住了所有人,可自己那关却是怎么也过不了,她只好让人备马车,亲自出去再看看。
不料坐上马车,那帘子与外面隔绝的时候,有一只手臂伸了进来。,伴随着这个动作,那人的声音也传来:“去哪里。”
焕焕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只好下意识的回答:“去看看那些起义的人。”
“一起去。”
焕焕刚想要拒绝,想说一声不用麻烦,你不是还要上朝的吗,眼神就被国公爷的给秒杀了。
几分钟后,国公爷也上了马车,外面的凉意多多少少钻进了焕焕的衣服里,焕焕最怕冷了,情不自禁的搂紧了衣襟。
马车一路上颠婆的,焕焕心生呕吐,但她依旧捂住胸口忍了那极致的呕吐感,
正这么难受着,马车终于缓慢的伴随着马蹄声停了下来,国公爷安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了顺后背之后,马车安稳的停在了路边。
“这么快就到了吗。”焕焕撩开帘子,满心欢喜的看去,只见,马车外面很多百姓,已经将前面的路围的水泄不通。
焕焕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国公爷察觉到马车里面她的情绪不对劲,身子微微前倾过去:“怎么了?”
说着他还把玩着她纤纤细手,那手指头泛着白,无一不彰显着她的体虚。
焕焕本想视而不见,在马车里待了一会儿,还是做不下去,她拧着眉朝国公爷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国公爷看到,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既然想下去就下去吧。“
焕焕微微笑了一下,顿时她举手投足间的贵族气息就出来了,她皓白的手自帘伸向外面去,国公爷处处小心给她提防着,随后云希诺走出来的石皮,那些外面的百姓表情像是要把她剥了一样。
焕焕丝毫畏惧,扫了一眼看面起义的林副将,声音像是结了冰一样:“呵,燕国就算不被敌军攻破,也会因为你们这些败类而失败。”
“燕国怎么就容下了你们这些罪孽?”
百姓们脸上端的是为难的表情,前线的消息的确称不上是什么好消息,要是夜霖风一直这么昏庸无能,是没有任何百姓想要拥戴的。
林帮主就是利用了这一性能,抓住了老百姓的弱点,害的老百姓开始动摇民心,在这长安城之下举义反抗。
此时已经全部明白的焕焕,白着一张脸站在首位,其次身侧还有一脸蹙着眉头的林帮主。
她嘴角挂起一道浅浅的笑容,稍微冷硬一点便显得给皇室家族的人,他们这家族的人,一贯都是这样的表情。
她的声音很具有信服性,她看着人众人道:“既然你们怀疑君主,那等战事败了,我会让父皇将位置让给你们的,你们觉得如何?”
突然间,面前泱泱百姓无一不皱眉思索,他们摇着头,谁也没有这个胆子。
焕焕笑了几声之后,在她认为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一直站在林帮主后面的归辛说道:“这国家凭什么是你们夜家的,自然是谁有能力谁去当。”
“是吗,皇室的子弟都饱读诗书,都文韬武略,从小有帝师教导,学常人所不能学的,你们区区没读过书的,读过几年的,就像坐上那个位置,你们配吗?”
你们配吗,四个大字掷地有声,生生的砸在了每个人的心里,泛起丝丝涟漪。
听到这样的话,百姓起义的人变少了几分,毕竟皇帝那个位置并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更何况,这起义的还只是一个乞丐。
国公爷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焕焕,眼里眼外都是焕焕,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妻子。
“边疆告捷,边疆告捷。”
城门口,有一个骑马的士兵拿着告捷的战书来到城门之下:“报!边疆再次赢得胜仗!”
这一高昂的宣读声音,彻底激发了那些在城门楼底下看着的百姓。
尤其是林帮主凝眸盯着这个战士看,却无一不从马匹的蹄子上看到那泥泞的烂泥,这无疑不在诉说着这匹马真的是从前线赶来的。
林帮主笑了一下,苦涩之味十分明显,他低声的朝着身后的归辛说道:“走吧,这皇家还是他们夜家的。”
“可是我们计划了这么久!”
林帮主苦涩了一声:“公主说的对,我饱读圣贤书,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愧对列祖列宗,这夜家辈出英才,这燕国屹立不倒,我怎么能去动摇他呢,别在自不量力了,以后那些心思都不要去想了。”
人越来越走远,那些百姓也诧异,这次的起义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焕焕看到散去的百姓们,勾唇对着国公爷一笑:“还是我这张嘴皮子厉害,三言两语就劝退了他们,没有动任何。”
国公爷十分不敷衍的嗯了一声,满眼里都是赞赏倾慕之意,朗笑一声:“如此之佳人是我妻子也。”
两人都相视一笑。
宫中,文武百官都到齐了,乐乐坐在大殿之上,曾经夜霖风坐过的龙椅,那名从边疆赶来的战士宣读着告捷的内容,无疑不震撼人心,所有文武百官脸上都流露出高兴的模样。
乐乐点了点头,不愧是母后出马。
正当所有人都在高兴的时候,白丞相冒出来的,对着乐乐拱手作辑:“殿下,这告捷之书,臣觉得此时此刻,应当由殿下你到城楼上宣读,鼓舞士兵的勇气。”
朝堂上顷刻安静下来,的确,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候,就该给老百姓他们一个定心丸吃,不管是怎么样的,只要有一颗定心丸,起义之事根本就无法鼓动起来。
乐乐一脸正然之色,沉着声音嗯了一声,很是同意白丞相的话,偏偏曹书令脸色正然,铿锵有力的反驳:“殿下,城楼之上很危险,你九五之尊的身子怎么能上去宣读,找个人代替一下就好了。”
旁边的史官看不下去了,训斥道:“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殿下去正好,若让别人代替,灭皇族的威风,夜家哪是贪身怕死的人。”
曹书令还想反驳几句,却看到乐乐那严肃的样子,心想着小老虎要发威了,便抿了嘴不再说话。
曹书令不说话,其他人就都不说话,一时之间朝堂之上很是寂静,李公公俯身提醒乐乐,乐乐不等殿内反应,直接站了起来:“那就按照白丞相所说,退潮吧。”
曹书令又输了一道,一记眼神扫向白丞相,被白丞相瞪了回去。
“哼,今日就让你一回,等皇帝回来,你等着瞧。”
“怕是等皇帝回来,更没有你曹书令的位置了。”白丞相在他耳边轻声说,走之前,睨了一眼他,眼中的玩味显而易见。
而刚赢了一场战事的边疆,此刻又在发生着一起。似乎胜利又近在眼前。
敌军见自己的计谋被拆穿之后,立马就下达了撤退的命令,看着敌军兵马全部撤退,将士们可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心里又开始振奋起来,他们没想到,皇帝竟然真的会跟着他们这些前线的将士,一起作战,心里不由得对国家更为忠诚。
而夜霖风现在的心情,是又高兴又复杂,为什么呢?自己本以为,是不轨之徒,在边疆冒充自己,没想到是云希诺在这里,见到死而复生的云希诺,夜霖风心里是很高兴,但是他没忘记,云希诺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离开自己的。
虽然她现下欺骗他装失忆了,尤其是对自己,还是颇有些抗拒,那万一,云希诺日后要是不想装了,提及贵妃那件事情怎么办?夜霖风忧心忡忡的想着,一时间,望着云希诺开始发起了呆。
而这边云希诺忙完将士的事情之后,一回头,便看见了夜霖风的眼神,虽然云希诺,以失忆为幌子成功瞒过了夜霖风,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云希诺总是会回想起,那一段让自己不快乐的记忆,云希诺下定决心,要离夜霖风远一点,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而正望着云希诺发呆的夜霖风,自然是不会料到,云希诺的心里,竟然是想跟自己撇清所有关系的,他还在心里想着,应该怎么让云希诺,重新爱上自己。
随后,夜霖风想起了,自己从皇城出发时,交代给乐乐的事情,既然自己已经找到云希诺了,也是要跟乐乐说一声的,于是夜霖风回到帐子,给远在皇城的乐乐,写了一封信。
虽然云希诺的身份,被夜霖风给撞破了,但是云希诺还是没有离开军营的想法,依然戴着面具,在军营之中活跃,这也引起了一些将士的好奇,之前说这个面具之下,是皇帝夜霖风,但是现在,夜霖风已经在军营大帐了,那么这依然戴着面具的人是谁?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有胆大的将士,见云希诺落单的时候,悄悄的上去问道。
“你到底是谁啊?你之前说自己是皇帝陛下,但是现在皇帝陛下也在军营中,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云希诺听到这个问题,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夜霖风的声音传过来。
“这是朕的暗卫,云煜,现在朕封她为随营军师。”
将士向夜霖风行过礼之后,便知趣的退下了,只留下云希诺和夜霖风,只听夜霖风轻声问道。
“希诺,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回皇城吗?”
云希诺自然是不想跟夜霖风回皇城的,之前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还存在她的脑海里,于是云希诺故作茫然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皇城啊?我又跟你不熟。”
“皇城才是你的家,孩子们都在家里等你。”
听到夜霖风提起孩子们,云希诺心里其实很想念孩子们,但是她硬着心肠说道。
“皇帝陛下,你说错了,军营才是我的家,我就先告退了。”
说完,云希诺便转身离开了,独留下夜霖风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云希诺走远之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好险,自己刚刚差点就暴露了,虽然夜霖风提到了孩子们,但是在云希诺的心里,现在只有边疆的战争,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守卫好边疆。
而就在云希诺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将军匆匆忙忙的过来了,看见云希诺,连忙上前说了一句。
“云煜,你来得正好,快随我去军营大帐,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云希诺很快就反应过来,云煜是夜霖风给自己取的假名,于是跟上了将军的步伐,来到了军营大帐中,只见将军猛然灌了两口水,说道。
“云煜啊,我刚刚去粮仓里盘点了一下,粮仓里的粮食,只够我们军营将士,三天的口粮了,可是敌军现在,还驻守在二十公里开外的地方,咱们怎么办才好啊?你给出个主意吧。”
听到这个问题,云希诺一开始有些不敢置信,怎么会只剩下三天的口粮?但是看到将军发愁的模样,云希诺才相信,将军说的是事实上,云希诺皱起眉头,那现在这个局势就很难办了。
只剩三天的口粮,除非有法子在三天之内,拿下这场战争的胜利,这还差不多,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一举胜利的胜算,而且依照敌军那狡猾的样子,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军中口粮只够三天的,肯定是会打游击战,来消耗兵力的,于是云希诺思索一番之后,说道。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守好粮仓,不能让敌军探子,知道我们现在粮食的储存量。”
将军点点头,又问道。
“那三天之后,我们将士该吃什么啊?”
“我记得在不远处,有一个村子,我今晚趁着夜色过去,看能不能到村子里头借粮食,还有,将士们的食物,可以酌量减少一点点,比如白面掺着玉米面做馒头,这样多少可以省一点粮食。”
将军点点头,两人就在这样达成了共识,天色逐渐暗下去,云希诺算好时间,便走出了大帐,没想到恰好碰见了,站在自己帐子外面的夜霖风,夜霖风见到云希诺出来,也愣了一下,随即问道。
“这么晚了,你出来干什么?”
云希诺简单的,将事情原委给夜霖风说了一下,夜霖风皱起了眉头,说道。
“这样太危险了,让别人去吧,你好好的待在军营里面。”
“不,我已经决定要去了,既然我不能够上战场杀敌,那我也想为将士们,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夜霖风看着面前,一脸坚定的云希诺,心下有些无力,他知道,只要是希诺所决定的事情,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于是夜霖风说道。
“那你去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借不到粮食没关系,但是要你一定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云希诺骑上马,朝着远处村庄的方向奔去,而夜霖风,则是抬手招来暗卫,说道。
“保证好她的安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的安危永远在第一位。”
暗卫点点头,便跟上了云希诺,而云希诺对身后所发生的事情,是一无所知,她正满怀着希望,奔向村庄。
而远在皇城的乐乐,原本正在忙碌的,寻找云希诺尸体的下落,却忽然接到了,暗卫传过来的书信,乐乐有些奇怪,父皇去了边疆,怎么会想着,跟自己传送书信呢?
乐乐一脸迷惑的打开了信,在他看完书信之后,原本一脸迷惑的神色,立马就变得激动起来,没想到,一直遍寻不到的母后,竟然出现在了边疆,但是父皇的信中,说母后失去了记忆,他应该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处理政务的事情,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起码,知道母后还活在这个世上,这让乐乐的心里,十分的开心。
而另一边的云希诺,也顺利的到达了那个村庄,看到村庄之后,云希诺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路上的距离,比云希诺心里预计的,要跟远一点,花费的时间也比预计的时间,要多出了一些。
云希诺下了马,缓缓地走入了村庄,由于天色很晚了,这边的家家户户都是紧闭着大门,云希诺有些发愁,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去借粮食呢?云希诺思索了一会,决定先去找这个村庄的村长,再来想办法好了。
说干就干,就在云希诺准备去找村长的时候,忽然她发现了一个人,一个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人,只见那个人,怀里好像怀揣什么东西,那个人四处张望了一下,便走进了村尾一户人家。
云希诺有些迷惑,这个人应该是这个村庄的村民吧,怎么行事鬼鬼祟祟的?此时云希诺心里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莫非这个鬼鬼祟祟的人,是敌军安插进村庄的探子?想到这里,云希诺觉得,自己应该跟上去看看。
就在云希诺,往那个男子离开的方向走的时候,忽然听见了砰的一声,这声音还挺大的,四周的房子,都亮起了灯,云希诺连忙躲藏起来,没办法,如果不躲起来的话,万一别别人认为是小偷,那自己可就有嘴都说不清了。
云希诺躲藏好,只听见有个粗犷的声音,大声说道。
“婆娘,你别拦着我,我一定要宰了他,他娘的,这每天晚上都来炸一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又听见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说道。
“他爹,你就忍忍吧,他本来就跟疯子似的,你何必跟个疯子计较这么多呢?再说了,他不是说再几天就好了吗?咱们就再忍几天的时间吧。”
随后,屋子里也没了声音,亮起的烛光,也重新熄灭了,喧闹的村庄,也重新陷入了宁静,云希诺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一脸若有所思。
她朝着那个男子家的方向走去,一边想着这件事情,一边走着,但是云希诺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也有人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
云希诺走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男子的家,那个房子,不,已经不能被称作是房子了,只能说,是个破破烂烂的棚子,而云希诺先前见过的那个男人,正蹲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头发,好像是在喃喃自语。
云希诺慢慢的接近着那个男人,随即也听见了那个男人,嘴里念叨的声音。
“怎么会,怎么会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明明剂量应该够了吧。”
云希诺看着眼前的男子,思索了片刻,上前询问道。
“请问,你究竟是在做什么东西?居然会引起这么大的骚动?”
那个蹲着的男子,也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跟他说话,惊讶的看向了云希诺,于是说道。
“我是想做炸药,最近边疆战乱不断,敌国也不停的骚扰村庄,我是偶然得到了一张,残破的、做炸药的方子,所以我最近都在研究炸药的配比。”
云希诺听到这个男子所说的,心里忽然热血沸腾着,炸药,据历史记载,之前在国家的历史上,也有关于炸药的记载,而炸药能够当做对付敌军的武器,据记载,这可是个大规模的杀伤武器,于是云希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对他说道。
“是这样的,我是军师,因为最近敌国来犯的原因,全军将士都在奋力备战,如果你肯教我,制作炸药的方法,我将会感激不尽。”
我和王爷结伴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