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巧,辛的脑子里面蹦出这么一句话,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他,他连忙笑着点头示意,但是却无法比划。
“我们走走。”邢一峰邀请辛随便走走,或者到处看看,毕竟自己儿子还赖在她的怀里:“团团,我们下来和阿…嗯,姐姐一起走走,好吗?”
团团扭过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亮晶晶的眼中满是怀疑,撇了撇嘴巴,委屈的看着自己爸爸,摆明了是不愿意合作。
“团团,你看姐姐一直抱着你也累了,你牵着姐姐的手慢慢走,好吗?”邢一峰慈祥的哄着的团团,团团是可以拒绝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怎么做,他会明白的。
纠结的团团也不知道怎么办,可爱的脸上满是委屈,他也知道一直抱着自己会很累,但是他还是不想要下来,他看着辛对着自己温柔的笑容,他放辛放自己下来,但是他的手还是紧紧的握着辛,一脸的不乐意,但是也没有办法,逗乐了邢一峰。
有时候,两个人相处很简单,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的团团喜欢粘着辛,只不过是因为他们都懂的这种感受,这种无法言语的却感同身受。
邢一峰看着他们两个玩闹,他的脸上很是满足,但也有些遗憾,如果团团可以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听到“爸爸”儿子,软软的话语,是邢一峰一直向往,也想要听到的声音,他一直从事这个行业,也呆了许久,也医治了很多人,但始终还是救不来自己的孩子,无法让自己的孩子开口,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何殊终于从医院回到了家中,但是家中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他的父亲离开了家中,选择和一个对于他来陌生的人在一起,而自己的妈妈明明知道这种情况,还是选择了忍耐,他其实明白其中的妈妈在想什么,但他却不想要原谅自己的爸爸。
“殊,娜过来找你了。”吴清对在楼上的何殊喊道,然后就招呼贝娜:“娜,快过来坐,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你了,今你怎么会过来?”
娜勉强的笑了笑,她已经快要崩溃了,完全找不到办法了,杨供已经彻底的控制住自己,并且自己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六神无主的她只想要找一个人帮助自己,她实在没有办法,除了何殊之外,她想不到其他人可以帮助自己:“阿姨,我找殊哥哥有些事情。”
“行,那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殊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慢。”吴清拉着贝娜做了下来,就自己上楼去了。
贝娜焦急的坐在这里,她的心中很是不安,她已经别无他法,叮叮,手机响了,贝娜拿起手机一看,她觉得浑身发凉,没有一点温度,杨供就是一条毒蛇,一条狠狠咬着自己的毒蛇,贝娜的眼中充满了慌乱,她连忙站起来,四处张望,难道杨供也在这里吗?他为什么不放过自己,恐惧已经充满了自己的身体,她承认,她害怕了,贝娜慌乱的想要离开这里。
但是,“娜,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何殊从楼上走下来,站在楼梯口,他可以感觉到贝娜的害怕。
贝娜听到何殊的声音之后,她强忍住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发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她,她怀抱着希望找到何殊,但是就被杨供一条短信让自己失去了勇气,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殊哥哥,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眼睛怎么样,既然已经好了,我就先走了。”
贝娜踏出脚步,打算离开这里,事情已经如此了,是她自作自受,员不得他人,但是何殊已经发现了贝娜的不对劲,在贝娜快要踏出门口的时候,何殊喊了一声:“娜,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即使我想要解除婚约,但你还是我的妹妹。”
“妹妹吗?”贝娜轻声低语,她苦笑了一声,但是我不想要当你的妹妹,至于婚约,其实她知道,已经快要解除了,只不过是一个时间的问题而已,更何况,现在的自己怎么可能配的上他,背对着何殊的贝娜,流出了眼泪,但是声音还是如以往一样:“我先走了。”
踏着离开的步伐的贝娜,明明他可以感受到贝娜的痛苦,但是最后还是一言不发,何殊眼中有太多的不解与疑问,但是这一切他会调查清楚的,还有贝娜,到底来找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何殊犀利的双眸满是不解,终于他还是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这一切的事情似乎并不是想表面一样那么简单。
走出门的贝娜痛苦的摊到在地上,她快被折磨疯了,对,去医院,将孩子打掉,这样的话,她什么都不怕了,贝娜的脑中忽然出现了这样的想法,但是却不知道一切都被杨供看到。
杨供矫健的步伐,走到贝娜的身边,他伸出手将贝娜扶了起来,让贝娜靠在自己的怀中,即使贝娜在怎么挣脱,但是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凑到贝娜的耳边令人恶寒的身影传来:“你最好安分点,我现在可是很生气的,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知道。”
跌跌撞撞的贝娜被杨供搂着腰走向了车子里面去,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何殊看到了,刚打完电话的何殊,想要透透气,但是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不上贝娜是被强迫的,但是这个男生和贝娜的关心很不一般,他知道这个杨供,但是却从来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如此之好,还有对贝娜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做上车子里面,杨供就用开始哄贝娜:“娜,你已经怀了孩子,要心一点。”
语气温柔的仿佛是她以前认识的杨供,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撕下温软如玉的外表,他就是一个恶魔,让自己想要逃离的恶魔,她平静心情,向他解释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我没事,只是想要看看何殊的眼睛有没有事情。”
“是吗?那就行,我还以为你是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何殊的,吓的我就给你发了条短信,提醒你一下。”杨供用最温柔的嗓音着最恶毒的话,伸出手摸了摸贝娜的肚子:“宝贝,对不起,我错了,我请你吃饭,向你道歉,好不好?”
在杨供碰触自己的时候,贝娜强忍住恶心想吐的想法,胡乱的点零头,催促:“快走吧。”她不想要在待下去了,一点也不想。
“宝贝饿了,在等一会,乖。”杨供开着车离开了这里,他对自己充满信心,始终相信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即使害怕又如何,最后不还是要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