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用何殊在来给自己些什么,他就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可是,心中隐隐约约的却不想要就这样放弃,因为对于他来,没有出口的结果,固然重要,若没有亲口听到她的拒绝,如何让自己就这样把放在心里已久的暗恋给悄然消失。
满腹心事的肖齐就这样走进了对于他来,熟悉却又陌生的庭院里面,上一次的时候来到这里,似乎才是不就之前的时候,可是为什么明明就没有相差几,但是为何这一次的心境竟然会处在钢丝中,就像是悬在悬崖中,找不到地方将自己的脚放下去,这种悬浮在空气中的失重感,让肖齐的心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或许,此刻,也该是一个了解。
辛在厨房里面停留了很久,进去想要给肖齐倒杯水的时候,却始终觉得自己欠肖齐的始终太多了,她纠结了很久,摇摆不定的心,只是舍不得伤害肖齐,她以为肖齐已经放弃,已经懂了她心中所想,以为他一直都知道该如何维持住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平衡,可惜,这一步,终究要走。
肖齐在客厅里面停留着,双手紧紧的交叉着,两只脚也不安的在地板上,来回不定的抖动,肖齐,猛的用手按住还在发抖的腿,轻轻的拍了一下,骂道:“没出息,抖什么抖。”肖齐抬起头看到辛端着谁走了出来,眼神中带有些痛苦还有些决绝,聪明如肖齐怎么会不知道辛要告诉自己,在辛刚刚开口喊:肖齐…”的时候,他立马打断了辛,眼眸中闪烁出认真的火光,深情的开口:“我喜欢你,不,我爱你。”
这些火光几乎要将辛给灼伤,辛有些内疚的将眼神移开,不忍心在看肖齐一眼,放到桌子上的水杯,差一点就直接倒了下去,沉默中带着沉重的气息,在他们中蔓延,在肖齐以为辛不会在话的时候,就听到辛声的了一句:“对不起,肖齐。”
对不起三个字,紧紧三个字,将肖齐给压的无法呼吸,眼神中唯一有希望的光,就这样也在肖齐的眼眸中消失,他伸出手摆摆了,没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脸上凝重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改变,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一开口就发现声音有些低哑:“辛,为什么,是因为何殊吗?我比何殊更爱你,为什么,他伤害了你,而你却选择了他,为什么?”
两只手交叉在一起的辛,一直低着头,肖齐的话,就像是石头一样,毫无准备的砸到辛的心口,辛抬起头,露出苦涩的笑容:“因为我爱他。”
爱情里面无法衡量谁对谁错,因为没有一个标准可以告诉你,这件事你做错了,或者一个准确的平,来平衡爱情的苦难,只是因为她爱的比较多而已。
“爱他吗?”肖齐的声音有些苦涩的重复了一遍,他低着头,浑身仿佛无力一般,紧紧因为爱他,你就将所有的苦难全部都自己背负吗?肖齐抬起头,眼神中带有恳求:“辛,离开他吧,我可以比他对你更好。”
辛摇了摇头,眼神看向一旁的阳光,她的声音从阳光的照耀中缓缓而来:“不会了,肖齐,离开了他,我再也遇不上我可以奋不顾身爱上的人,”辛笑着看向肖齐,脸上带有些痛苦还有认命:“因为,这个世界,何殊只有一个。”
“那你知道何殊怎么想的吗?”肖齐仿佛不是来告白,不,或者,更加准确的,在肖齐的心中,只要辛幸福一切都好,他只是想要他一直深爱的女孩幸福,即便是在远方远远的看着,他就觉得心满意足。
“我无所谓。”辛笑了对肖齐,她只是觉得一切都交给远缘分二字:“给他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即便有一,他真的离开了,我也不后悔,肖齐,你知道吗?只要他留在我身边一,我就觉得幸福,就觉我有了一个家。”辛的笑容已经遮盖不住,只不过眼神中还有些恐惧,恐惧何殊的离开,恐惧她梦想的家就这样没有了。
“辛。”肖齐喊了辛一声,但是不知道要些什么,劝她离开吗?还是再次放手,如果逃避有用,那么三年后,她就不会回来了,如果真的忘记了何殊,那么她就不会让何殊踏入她的家门一步,或许辛只是想开了,一切都已经学会了知足,即便何殊再次离开,辛也不会因为何殊的离开,而让自己的生活有任何改变。
“肖齐,我不值得,你值得更好的人,但是那个人绝对不是我。”辛看着肖齐的眼睛,郑重却充满认真,这是她第一次郑重的和肖齐谈论这件事,对于辛来,即便是失去了这个朋友,她也一定要让肖齐明白:“肖齐,忘了我吧。”
忘了你,怎么可能?但是肖齐却没有开口出这句话,有些悲哀的笑了笑,明明十分清楚自己永远得不到她,但是为何总是想要在听一遍,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杯,一口气将水全部喝到肚子里面,仿佛只有这样才可能将他的泪水全部都吞咽回去。
“肖齐。”辛有些不安的看着肖齐,明明肖齐没有留下一地眼泪,可是为什么她却感受到肖齐身上的悲哀和痛苦,一直在肖齐的身上笼罩着,辛不安的开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你还会来找我吗?”是,她很贪心,但是朋友二字,对于辛来,太过于珍重,她舍不得伤害肖齐,也舍不得失去肖齐的友谊,仅此而已。
“辛,给我煮碗面条吧。”肖齐看着辛一直紧握的双手,因为他懂,所以才会犹豫许久,但是结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要在吃一次那碗面,在重新回味那种感觉,就让一起都回归原点,不,也该回归了。
“好。”两个人相识而笑,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在他们中蔓延,在看到肖齐脸上露出的笑容,辛就知道了结果,辛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掉落了下来,她知道肖齐一定会答应,对不起,原谅她的自私,但是,她还是舍不得这个朋友,离开的辛,却没有看到在眼角落在一滴泪水的肖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