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虽然会供考上大学的学生的学费,但是也只是很少一部分的学费和生活费而已,就算加上学校里的助学金补贴生活费上的缺口还是需要自己做兼职补足的。
原本做家教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令月容貌太盛,不能接男孩子的家教不连一般的家庭都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烂事,虽然大多在隐忍未发的地步可是令月更不会让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和流言蜚语之中,也做不久。可是连家教都做不下去,走上社会,那张脸占得便宜和吃得亏一样多,而且她出身不好,更容易让人以有色眼镜看待,也幸亏她聪慧警惕,才没有吃什么亏。这样的工作之前的示警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有些时候是有惊无险,可也不是真的没碰到过危险的。
“要你们这些美女就是这点不好,还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安全。这次是怎么了?”孟颖笑了笑。
“就是一个兼职文员,可是这个地址,是这里。”秦唯亮了亮手机,很普通的写字楼,可是在她们这些临安本地人眼里却能读出另一重含义。
“这地方好像和酒吧街很近啊。”孟颖皱了皱眉。
酒吧街几乎每座城市都有,是黑是白当然不能一概而论,但是这一条里有几家,却几乎算得上是隐形的夜总会。虽然警察时常扫黄,但是要是人家自己在酒吧里勾搭成奸谁又有什么办法?组织卖淫犯法,雇佣酒水推销总不犯法。
按理,身体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财富,自由支配别人也无权干涉,更何况只要还有男女之分只要还有这么一条轻松又来钱快的途经存在,这一个古老的行业就永远不会有彻底消失的一,可是当人把自己的身体都作为货物明码标价的时候,她们失去的就不仅仅是身体的支配权,还有同为饶尊严,因为一个是金主,而另一个,只是金钱等价的货物。更糟糕的是,当你看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等着把你同化,当她们不认为这一行为失去的东西是重要的时候就会想把别人也拉入其中,不管是“自愿”的,还是“不自愿”的。
“令月也知道,所以她一直开着位置同步。”秦唯点开了手机另一个界面,“现在她还是自己在去的路上。”
“自己去的吗?”孟颖其实没有太重视,酒吧街这种地方当然要盖在消费者聚集的地方,是附近,可那是临安最大的商圈,连飞扬都在那里有一栋楼,那么多写字楼,怎么可能每一家都怀疑?
“现在还在公交车上,今要正式还特地换了裙子,没法骑车。”令月的收入能维持生活,但是和绝大部分大学生一样并不宽裕,自然是能省则省,公共交通才是她最常选择的出行方式。
“令月聪明,不会有事的。”孟颖安抚得笑笑。
“希望这样吧。那人走了?”秦唯问道。
“我都下楼赶人了,他还能不走?”孟颖笑了笑。
“唯姐姐,我总觉得不对劲。”秦唯刚要回答,令月的语音发了过来。
“怎么了?你。”秦唯不会忽视这样的消息,不仅是因为令月聪慧异于常人,更是因为她知道人心到底能有多黑暗。
“我也不好……唯姐姐,我开着通话语音可以吗?”令月站在写字楼楼下,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光鲜亮丽的白领,冬日里的阳光正好,她穿着西装却也不觉得冷,可是不知为何,心底却总是泛起阵阵寒意。
“你开着呗,姐姐还付得起这点话费。”秦唯登时笑了。
令月的心里浮起了暖意,拨通了那个她在心里背的比自己的电话更熟练的号码。
“那我上去喽。”令月握拳,声音里满是活力满满。
“加油哦,让姐姐看看你是怎么求职的。”秦唯笑了笑,干脆开了公放就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继续看孤儿院的财务报表,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就当了背景音乐。
一开始声音都很正常,她登记,等待,没多久就被叫到一间办公室是面试,听声音面试官也是女的,问的问题也都是学历出身在校表现之类的常规内容,秦唯原本并没有在意。
可是,电话里,令月回答的声音却越来越低微,越来越含糊不清……
令月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在面试的时候这么大失水准?!
“出事了!”秦唯脸色铁青,一边忙不迭得打电话一边拉起了孟颖,把刚刚的地址发给她。
孟颖也庞听了整个过程,哪里能不知道是除了什么事?
“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吗?”孟颖还有些担心得避开手机,低砷问道。
“当然是不够的,你给派出所的人打电话,让他帮忙联系那边电话的派出所。”秦唯一把把孟颖从驾驶位推到了副驾驶,油门一踩,一辆平价的女士车硬生生开出了法拉利超跑的架势,在那午高峰中串流的超车,竟然如入无人之境,就连无数人都束手无策的堵车她都开的游刃有余,羡煞了一帮在堵车行列中艰难前行的老司机。
孟颖急忙一把抓过安全带扣上,极为惊悚却也不能叫她慢点,因为谁也想不到慢了那么久以为这点时间会发生什么。
电话里,令月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彻底消失。
“这个妞长的不错啊!”考官试探性得叫了令月几句,确定她已经昏迷,冷笑着叫进来一个人。听那声音和这猥琐的语调,分明是个图谋不轨的男人!
“没什么问题吧?”如今扫黑形式严峻,他们做事也要心。
“没事儿,今运气好,居然还是孤儿院里出来的,就算是失踪了也没人知道,再了,就算被人发现了又怎么样?谁会信她“”
女饶声音随意,却让秦唯心里生出一股杀意!令月那么艰难的改变命运想要做更好的自己,她的努力,又怎么是你们一群畜生可以亵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