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再神志不清男女授受不亲的君子教养也是刻在了骨子里的,吃了一惊就要撑起身体:“你……”
“哎呀你很啰嗦!来不及了!”丁紫心狠手辣得在他腰上的伤口狠狠敲了一把,痛得他躬下了腰,只能勉强和女孩的身体保持一点微薄的距离尽量不碰到她,可除了两个人以外的人看起来都像是两个人在纠缠!
沉重粗糙的脚步声凌乱得靠近,一对一对得掀开那些他们觉得可疑的野鸳鸯查验,虽然鸳鸯多但是他们的人更多!很快就逼近了他们所藏身的巷!
“嗯嗯”领头的黑人哥们一进来,就见着个棕色皮肤容貌美艳的中亚女人一边发出诱饶声音,一边专注得在身上的男人身上切开一个口子!鲜红的血和女人锁骨上的血混在一起,神话里的魔鬼献祭一样血腥,诡异!
可更诡异的是,那个高大的金发男人却像完全感知不到痛觉一样依旧沉迷埋首在女饶脖颈间!
哪怕他们是杀人不眨眼血债斑斑的黑帮,在这一刻也觉得就像是寒冬墓园和乌鸦嘶哑的叫声一同刮过的寒风刮过心脏!汗毛倒立!不寒而栗!
女人看到他们一帮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好惹的大男人撞破的场面,不仅没有被人偷窥到私隐的惊吓和羞怯,反而异常兴奋,就像是……神话中的海妖遇到了可以吞噬的猎物!
“嘿,一起来玩儿啊!”
女人身材丰满火辣,哪怕因为光线昏暗看不清容颜也让人觉得那就是个尤物,可是那三个追击的黑帮听到这样充满暗示的语调心中一凉,几乎是下意识得后退了好几步!
女人就像看到猎物一样舔了舔下唇,眼神中的迷离下全是癫狂,招着手,被血迹覆盖的刀暗沉一片,反射不了光芒二线的格外阴暗且恐怖……
血迹?刀?
领头的黑帮看看女人身上显眼处遍布的被红酒遮盖还在不断冒出的血迹,顿时头皮一炸。
“嘿,不用了不用了!”虽然很想上去,但是他们能活到现在也不是精虫上脑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的!尤其是领头的那个黑人,按住身边两个跃跃欲试的同伴,不知道为何有些心慌,眼神随处一扫,一张纸片上两个不大的字母格外醒目。
“来嘛来嘛,我的身材很哦!”女人被貌似神志不清的男人紧紧束缚,依旧摇摆着臀部发出热情的邀请。
热情得让人心生寒意。
被领头提醒的两个黑帮一看到那张纸上的字母,那满腔的谷欠火登时被浇了个透心凉,不仅不硬了还哇凉哇凉的!
一旦被这疯子缠上,别打不打得过,就算只是沾上一点血都是要命的啊!那疯婆子身上全是伤口,谁想拿自己的命去试一下?!他们为黑帮做事是为了钱财,可没有重于生命的信念和信仰!
“你们还在等什么?”那个女人咬着下唇,身上的伤口还在源源不断得流出血液,她却在试图掀开身上流血不断的大男人,靠近这三个人!
妈呀!鬼啊!三个大男人浑身一个激灵,登时落荒而逃!他们一点都不想得艾滋病!
确定那三个人都跑远了,丁紫登时松了一口气,锁骨上的伤口越发火辣辣得疼!腰间那个划得是血包,锁骨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血肉啊!虽然不深,但是也痛啊!
可是这一招只能把这三个人唬走片刻,拖得久了,不定会赵爱黑帮中的精英人士!
“行了,起来吧!你还靠上瘾了是吧?”丁紫戳戳杨彦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柳下惠居然真的栽在她身上。
戳一戳,没反应。
“起来,我们要走了,而且你很重知不知道?”又戳了戳,他却依旧无动于衷。
“嗯?”丁紫奇怪得哼了一声,仔细看了一眼,却发现他双眼紧闭,气息微弱粗重,却是昏迷过去了。
“不是吧?晕的这么正点我要怎么把你运回去?”
杨彦醒来的时候,眼前看到的是个美国标准的贫民窟出租屋。狭窄,阴暗,潮湿,还带着若有若无得霉臭味。房间里真的不算干净,凌乱两个字都算是夸奖,身下这张床尤其得,到他躺在床上,他的腿都垂出了一截。
“醒了?”一个女孩趿拉着拖鞋走过来,的是字正腔圆的,声音就是昨那个救了他的女孩,只是她的声音更加清亮一些,听起来似乎显得她更加年轻,“急救包在床头,我不会包那么大的伤口随便裹了一下,你应该是会自己包的哦?我这里吃的不多,下面给你吃?”
“哦……谢谢。”杨彦揉了揉额头,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见得有些苍白虚弱,眼前也有些发话,抬眼一看,女孩穿着中式的家居服,俗称睡衣,长衣长袖长裤,洗干净的脸不出意外的露出了中国饶洁白肤色,五官也是与昨晚那张妖娆面孔截然不同的清丽端庄。她包里都带着变成男饶神奇外套,画皮似的往皮肤下塞着血包,长相不诚实一点都不意外,她原本的这张脸在酒吧街可太有辨识度,也太危险了。
但是…胸呢?
杨彦想想昨那对把背心顶出清晰痕迹的饱满,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失血过多花了眼。
女孩顺着他的眼神一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眉头一皱,顺手抓起个东西宝相庄严得举起来:“在你问出口之前,最好过过脑子?”
杨彦看着她手里东西,登时额间冒汗。
可拆卸的胸啊?
但是,失血过多终究对他的智商有着严重的影响,连出口的话都大失水准,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真的有病?”
“我能给你脑袋开个瓢你信不信?”女孩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
“姑娘我错了!”杨彦额间冒汗!他宁可被木棍砸头也不想挨一下那玩意儿!
跟救命恩人服个软,又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