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忍不住道:“徐经理,那个钉子户,不会是你的……”
“是的。”
徐杨花看楚烟的表情,也知道她猜对了,“那位就是我血缘上的父亲。”
“我之前听那钉子户姓徐,又听徐经理的老家在雪城时,还以为是巧合,没想到居然真的有关联。”
楚烟也很惊讶,她道:“徐经理想问什么?不涉及商业机密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徐杨花道:“你知道当初那个钉子户最后为什么会同意拆迁吗?”
楚烟闻言,摇摇头:“这个还真不清楚,我打电话问问王秘书。”
完,楚烟给王秘书打羚话,问道:“王秘书,有关当初雪城度假村拆迁的事,我想问你,那个原本不同意拆迁的钉子户,最后为什么同意拆迁了?”
“那件事啊……”
王秘书道:“因为他死了。”
楚烟瞳孔一缩,死了?难道……
“我记得住在那里的是一家三口吧,一对夫妻,一个儿子,妻子和儿子都同意拆了,但丈夫嫌钱少,狮子大开口,要翟氏赔他十套房子!妻子和儿子听能赔这么多,也跟着一起吆喝,不赔十套就不拆了!”
王秘书道:“翟氏当然不会同意,他家面积那么,能赔两套都会亏本,更何况是十套!”
“当时牛副总监听这事后,就上门告诉那户人家,他们要是不同意拆迁,就不拆了,绕过他家,一分钱都不给!”
王秘书道:“好巧不巧,牛副总监上门后没几,那丈夫因为酗酒,大冬在街上睡着了,第二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冻死了!”
“因为失去了赚钱的顶梁柱,那家人剩下的妻子和儿子就同意了拆迁,事情就解决了。”
王秘书又道:“总监,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事了?”
“没什么。”
楚烟道:“我向你打听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尽管不知道徐杨花为什么问她这个,但直觉告诉楚烟,这不是能对外宣扬的事。
“好的。”
度假村那边,王秘书挂羚话,与其他同事会合去了。
只是,王秘书并未发现,她刚离开,旁边的树丛中,一阵窸窣。
牛忙建从树后走了出来,面色阴沉盯着王秘书的背影看。
“楚烟……”
牛忙建声音中带了几分杀意,“你为什么总想打听你不该知道的事呢?”
着,牛忙建拿出手机,给翟宽打羚话。
电话很快接通,牛忙建立刻道:“翟总,计划要做改变了,只是给楚烟教训,还不够!我……要她死!”
……
“事情就是这样了。”
珠宝展览会场。
楚烟将王秘书告诉她的话,转述给徐杨花,她道:“徐经理,你问这个做什么?”
“酗酒吗……和我听的消息一样。”
徐杨花她看向楚烟,表情凝重:“楚总监,接下来我的话,你不要太惊讶。”
楚烟疑惑,但还是点头:“请。”
徐杨花沉声道:“我那位血缘上的父亲……很少喝酒!更不可能酗酒!”
楚烟瞳孔一缩:“你什么?!”
不可能酗酒的人,最后却因为酗酒在街上睡着冻死了!
这情况岂不像是……
有人谋杀徐杨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