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门被推开了,那双高跟鞋熟悉的很。
边以楠捂着自己的嘴,尽量让呼吸声也一些。可是,雪中的脚印却指引着房柔向这边走来。
即使有失去生命的宇文经义在前面挡着,房柔还是看到了蜷缩着的人。
正当边以楠认为躲过一劫的时候,却被猛地推下镣矮的栏杆。她想抓着周围的东西,但任凭指甲在地上留下了划痕,还是掉了下去。
二楼再加上阁楼,相当于三层楼的高度让边以楠心中的慌张增加。时间仿佛变慢了,她只觉得地面离得越来越近了。
好在,她的衣服被挂到了二楼的窗户上。即使手指已经被磨破,她还是用冻僵的手紧紧攀住了窗户。
这里是客房的窗户,她用力用胳膊肘敲着玻璃,但却没有任何用处。
究竟是等待人救援,然后失去体力的时候掉下去摔残废,还是冒险挪到主卧室旁的阳台那里?她选择了后者。
用手指使劲扣着墙面,她挪到了阳台那里。只剩下最后一步了,她失去了警惕心,脚一滑向下摔去。然而求生的本能让她身子一滚,顺利落到了阳台上。
进入的房间的边以楠慌张了打开门跑了出去,由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险,她的脚也有些软了。只是关了门,倚着栏杆站着,却是走不动了。
在这里角落里,以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可以清楚了看到平时看不到的细节。在客厅的侧面,那里平时摆着屏风。可是,那屏风的后面居然是一扇门。
趁着其余人都在餐厅吃饭,边以楠忙下楼过去查看。
屏风很重,而且和墙挨得很近,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边以楠将屏风推开后,背后神秘的门也就出现了。
“感谢听书,感谢从前那个无聊的我!”边以楠着,将门撬开了。
门的后面,是不见底的密道,而在那尽头,却摆放着两个棺材。
“生财发财,大吉大利!”她双手合十,默默祈求不要有什么奇怪的阿飘突然冒出来。
两个棺材的中间摆放着一架钢琴,显得与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棺材没有被钉死,边以楠将其中一个盖子推开时,却发现里面居然放着枕头和毯子。跟诡异的是还放着手机和耳机。就好像,有人在这里躺过一样。
打开另一个棺材的时候,边以楠却发现,里面躺着的是同样失去气息的陆代芙。
边以楠恨那些随意夺人性命的狂人,气愤和伤心代替了害怕。
高跟鞋的声音传来,房柔笑着出现在眼前。
“居然躲在这里,也好,正省事儿了!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卧室也要让给你了!”房柔笑着走了过来。
边以楠惊恐的发现,那香水味儿居然和棺材中散发的香味儿是一样的。
“即使是死,也让我做个明白人吧!为什么要这样做?”边以着,指了指陆代芙,“你难道不怕穆治知道后,不喜欢你吗?”
房柔却是笑了,她没有形象的喊着,“就是穆治要我杀了你们!他不喜欢不受掌控的陆代芙,还有没规矩的宇文经义!至于不要脸的伍修齐,他早晚也是死!当然魏柳柳,还有你,都逃不掉!”
边以楠摇了摇头,一副被凄惨的真相击倒聊样子。
“若是在古代,以我的身份定能和穆治结婚。见到正妻的我,陆代芙也得恭敬的叫我一声姐姐。即使穆治有别的喜欢的女人,至少大半辈子我都能和他在一起!”房柔着。
然后她又指着陆代芙,“至于这些人,都只是一时的玩物而已!”
边以楠摇了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人有着这样荒唐的想法。
“当不了情侣,成为好友也不错!何必这样执着呢?痛苦的也是你自己!”边以楠试着劝劝,但却起了反作用。
当房柔举着刀子慢慢走近的时候,边以楠却用袖子捂着鼻子,将手中藏着的辣椒粉扬了出去。
趁着房柔捂着眼睛的时候,边以楠忙离开了这地下室。当跑到餐厅的时候,她却发现,穆治、伍修齐,还有魏柳柳都昏迷了。
在桌子旁,她找到了一个药瓶。而里面的药和她在主卧室床下发现的一模一样。
“钥匙在这里!”穆治费劲的睁开眼睛道。
宅子里还有个危险的房柔在,边以楠只能先扶着穆治开门离去。
穆治叹了一口气,然后解释道,“之前钥匙不见了,我还以为房柔她只是不想那项链落到陆代芙的手里,才会将这件事儿瞒下来!”
“修齐和柳柳都昏迷了,只有我清醒着,难道你就不怀疑我吗?”穆治有气没力的问道。
边以楠搀扶着穆治,她抬起了头,看着穆治的眼睛,认真的,“我相信你有杀饶勇气,但是我觉得你不屑于这样做!我信你!”
她的眼睛中倒映着穆治的模样,等那脸接近的时候,她放开了手。
雪地中,两行隔得很远的脚印向前蔓延着。
鸣笛的车停到了老宅前,伍修齐和魏柳柳接受了治疗,不久都清醒了。而房柔也接受到了应有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