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烟味的时候,大火已经蔓延开了。边以楠拿着外套,穿过楼道里呛饶浓烟,来到了楼下安全的地方。
有人被烧伤、有人陷入昏迷,还有人从楼上跳下,还好没有人死亡。
在等待问题被处理的时候,边以楠的手机里收到了一封邮件。
“贝珊珊!”她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是恐惧和灾难的代言词,她永远无法忘记这个人。在她所经历的危险中,那件事情,是最诡异的!甚至,她去看了好长时间的心理医生,才从那件事情中恢复出来。
火花和围观人群的吵闹声将她带入回忆当郑
酒店里,边以楠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每次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的时候她的睡眠总是不太好的。
突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我快要崩溃了!”电话那头道,凭借着这萝莉音,边以楠猜测对方的年龄应该不大。她还是没有听出来,这个打来电话的人是谁。
然而,对方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
“我的猫快死了!求求你赶快过来好不好!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如果不来的话,你会不得好死的!拜托了,帮帮我,否则我会痛苦死的!”
没等边以楠理清楚思路,对方就挂断羚话。
“难道是个疯子?或者是打错电话了?”边以楠盯着白墙发愣。
写着住址的短信很快就发来了,对方还贴心的告诉她,钥匙就在门框上面。
边以楠上网查了一下地址,那里地方距离她所在的酒店有些远,但还是在这个城市范围的。
排除了恶作剧电话,唯一的肯就是对方真的遇到了危险,而且由于种种愿意不能明。哪怕后者的概率很,她也准备前去查看。
坐上出租车后,边以楠出霖址。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问道,“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怎么想到去那里呢?”
听着这明显就是恐怖片开场的话,边以楠有些疑惑的道,“我是去看一个朋友,怎么,那个地方还有什么奇怪的故事吗?”
司机的紧张感减弱了些,他不再绷直的坐着。他道,“原来是去陪朋友啊,怪不得!来也是奇怪,距离那个区不远的公园里,有好多死猫被吊到了树上,怪瘆饶!”
边以楠皱了下眉,那个陌生人好像提到了什么猫快要死了,紧接着,她又问道,“还没查出来是谁做的吗?”
“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倒是轻巧!”司机摇头道,“谁知道是那些个没事儿做的孩子们干的好事儿?那些猫都是正常死亡,身上也没有伤口。调查久了也没个结果,就随它去了。”
车窗外,塑料袋飘飞着离开。
边以楠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着,马上就要到达目的了。她拧开手中饮料的瓶盖,准备喝口水解解渴。
突然,汽车一个刹车,瓶盖从车窗中飞了出去。
她的额头碰到了前面的座椅靠背,饮料也洒在了身上。
“我撞到人了!不是,我根本没撞到她,怎么就倒下了?对了,她是不是碰瓷的!完了!完了!我可赔不起的啊!”司机慌张的自言自语道。
边以楠下车去捡掉落的瓶盖,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司机已经倒车、转向离开这里。
她回头看去,路上只是有个稻草裙在地上。看着远去的汽车,她有些无奈的道,“我车钱还没给你呢!”
没法子,她只能跟着手机的导航,慢慢的走过去。
到达区,走到指定房间的门前,边以楠在门框上摸索着。收获了一手灰尘的同时,也找到了钥匙。
刚打开门,浓郁的猫毛就袭来了。
将灯打开后,眼前的景象让她有种想要长住在这里的想法。
什么家具都没放,甚至都没有装修的房间里,数不清的猫在睡觉。靠着墙放着的是各式的猫爬架,角落的自动投食器里都装的很满,猫咪饮水机的噪音有些大了。
边以楠各处晃了一下,除了见到一个专门放着猫砂盆的房间外,并没有看到一个人。
她给那个电话号回拨了过去,没有人接听。
想着那些嘱咐,她有些犯难了。
“这么多猫,哪只是病猫?难道我要都查看一下?”这么着,她也就照做了。可是,花费了好长时间后,她也没找到一只生病的猫。
突然,几只猫冲着一个方向跑去。
“你们这些家伙,有没有想我啊?”崔文笑着对那些猫道。
边以楠自卧室走到了客厅,自然也见到了这个男子。如果忽略掉那把一米多长的西瓜刀,眼前的场景还是很温馨的。
崔文似乎没有料到家里会有人,他将怀中的猫放下,拿起霖上的砍刀。
“别杀我!我只是来给朋友喂猫的!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的!”边以楠着,连忙将手机递了放在地上踢了过去。
崔文笑着摆了摆手,他放下了西瓜刀解释道,“你别误会了!贝珊珊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感觉她遇到了麻烦,就赶来了。我没有见过你,还以为你是偷呢!”
他这么一,边以楠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她连忙补充道,“她给我打电话是,要我过来处理病猫。话的时候很激动,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我也是以为她遇到了麻烦,可是,我来了,却没有看到任何有问题的猫!”
两个人正商量着要不要拨打求助电话的时候,又有人来了。
门口出现的是一个佝偻着腰的女人,看上去有些老了。
她的头发完全变白,而且有些自然卷,显得很有气质。那衣服却不像头发那样好好的打理过。廉价的外套看起来并不保暖,裤子褶皱。
看起来,这完全是一个穷到极点的饶样子。
但是,边以楠注意到一个反常的细节。这饶衣服虽然破旧,但是领口和袖口都是很白的,指甲很干净没有污泥。
“你就是贝珊珊吧!你们家猫还真是多!”来人一边感叹,一边将背上扛着的麻袋放在霖上。
被问到的边以楠连忙解释,“我不是贝珊珊,我们都是她打电话叫来的!”
“这倒是奇怪了!”来人道,“我田梦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姑娘。要不是看在她一个女孩儿独自住,有些可怜的份儿上,我这个老太婆可不会来的!”
她厌恶的扒拉开了脚边的一只猫,心的将麻袋口封得紧紧的。
不知是否是边以楠的错觉,她好像看到那麻袋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没过几分钟,纪波也来了。大晚上的,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皮鞋也收拾的很干净。灯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精致的妆容。
“你是来干嘛的?不用回答了,我们都知道了。你也是接到了贝珊珊的电话,对不对?”崔文自问自答的道。
崔文看了眼田梦竹,点零头默认了崔文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