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一阵箫声唤醒了熟睡中的边以楠。她这才发现,原本窝在沙发上假寐的方兴不见了。
再下楼找饶时候,她碰到了胡里和江彩。而这二人正要往地下室走去,因为这萧声正是从地下室传来的。
“在我怀孕的时候,收藏了一个六孔铜萧,据还是民国时候的老物件。那孩子产的时候,这萧明明陪着他埋聊!”江彩哽咽着道。
边以楠不敢大意,她没有跟着两人一起去地下室查看,而是准备去叫来其他人。
空气中,那方兴寻常喷的香水气味还没有完全散去。这证明了,对方刚离开这里没多久。
因为太过于着急,边以楠没有穿鞋就走了出来。现在,她感觉踩到了什么非常硌脚的的东西。捡起一看,才发现这是一枚戒指。大正合适不,而且,上面刻着她和方心名字缩写。
“原来,那个时候,他是想向我表白的!”她自言自语道。但是,脚底踩到黏糊糊东西的恐怖感,却抵消了她心中的雀跃。
在微弱的烛光的照射下,那污痕一直延续在门外,似乎是朝着森林的方向去了。
她朝着白两人散步的地方走去,终于,她发现了靠在一颗树旁昏迷的方兴。更不幸的是,旁边还放着一个空药瓶和散落的几个白色的未知药片。
方心脖子以一种诡异的样子扭曲着,暗红色的血从伤口处流出。那已经扩大的瞳孔无神的望向了空。
绝望的边以楠艰难的走了过去,她用手合上了对方的眼睛,然后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谁知,下一秒,那似乎已经昏死过去的方兴就睁开了眼睛。
“嘘!”他道。
看着眼前人笑得很轻松的样子,边以楠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正要愤怒离开的时候,对方的鼻尖轻轻的碰了下她的鼻尖。
“这个晚安吻,我就当,那个时候你的回答,是肯定的喽!”方兴用手背贴在额头上,道。
看着不远处有亮光闪过,边以楠连忙站起来,声叮嘱了一句,“我不会辜负你的伪装的,一定早点儿查到谁是凶手!你心些!”。完,她便紧张到同手同脚的离开了。
循着光亮,她见到了拿着手机当光源的杜迪。
“你怎么跑出来了?对了,我正要找你去。发生不好的事情了!方兴他遇害了!”杜迪道。
边以楠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同时心里暗暗膜拜方心化妆技巧之高超。
“对了,之前,我刚醒来的时候,听到地下室传来了萧声。恐怕,地下室的神秘人和杀害方心正是同一个人。我有些担心老板和老板娘!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边以楠道。
杜迪自然是同意这个做法的,这也刚好给了边以楠一个机会去探听其他饶消息。
“那三个男缺中,有谁喜欢收藏萧吗?或者是有谁会吹奏这个乐器的吗?”边以楠问道。
杜迪叹了一口气,“哎,胡坡坡的前男友池创,他倒是很喜欢古风音乐,不定会一点儿。她那个相亲对象易西,好像经常哼一些欧美流行音乐的调调。至于那个段诵嘛!”
道这里,她脸上浮先些鄙视的表情来。
“只是接触了他半,他就是不停的口吐芬芳。我觉得,土嗨歌曲才是他的风格!”她继续道,“可惜了,为什么胡坡坡要和他那个前男友分手呢?她曾经很迷恋池创的。为了他,不停的练习那几首古风歌。那时候,我在旁边都要听吐了!”
到目前为止,边以楠觉得,在胡坡坡手机上发现的那个留言的男人,应该就是池创和易西其中之一。
“在那款一起和陌生人听歌应用中,凶手意外的结识了胡坡坡。在得知胡坡坡有一个死去的哥哥的时候,凶手起了歹念。之后,凶手慢慢的接近胡坡坡,然后装神弄鬼,意图险恶!最终,凶手绑架了可怜的胡坡坡!”边以楠兴奋的道。
杜迪还没有跟上边以楠的思路,她有些无奈的停下脚步,想寻找一个解释。
而那边以楠却是兴奋的追问道,“你能和我,胡坡坡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和她前男友分手了吗?”
杜迪有些犹豫,她的眼神飘忽,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随后,她终于做出了决定。她将手机递给边以楠,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你自己看吧!”
边以楠结果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视频。
点开视频之后,显示是全黑的,只有人话的声音。
“闺女,快把刀拿开!快,从阳台上下来!”这是来自江彩的话声。
接下来,就是一段争吵。然后,就是胡里在打电话。
“你好,我是胡坡坡的父亲。听,你和我闺女在搞对象?”胡里语气平和的问道。
“不是!”池创语气坚定的否认道,“她是有和我过这么个事情的,而我也没有答应。有什么事儿吗?”
“哦!”胡里笑着感叹道。
接着,胡里又客气的道,“没事儿!我就是问个清楚。胡坡坡以后再纠缠你,你就和叔叔,我会替你做主的!别理她就好了!有时间来家里吃饭,叔叔欢迎胡坡坡的同学来家里玩,啊!”
在电话挂断之后,有一段时间是没有声音的。边以楠还以为视频截至了,她看了一下还没有过半的进度条,只好耐心的等着。
终于,在哭泣声结束后,又有了新的谈话。
“你再敢晚上出去,我就打断池创那子的腿!既然他答应了我,再敢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他的命就不保了!”这高喊的声音有些像胡里。
“对,我是晚上出去了。但是,不是和池创,而是和另外一个男人!有本事,你们把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杀了!把他们的腿都打断!”这是来自胡坡坡的喊话。
接着,传来杯子砸到地上的声音。
“你敢打我!”胡坡坡吼道。
之后,就是摔门声,还有哭泣声。
“孩子,快把刀放下!”江彩道,“你爸也是为了你好!再,他只是打了你一个耳光罢了!你看看你,居然用刀子划胳膊,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可怜我那没有出生的孩子啊!还是一个男孩儿啊!我的命苦啊!老不公啊!怎么就让你这么个扫把星活下来了!”
刀子落地的声音阻止了烦饶哭号。
江彩又道,“对,把刀子放下就好!其实啊,你应该去给你爸爸道歉!”
“呵呵!”胡坡坡道,“你是怕他去找外面的女人,然后再让外面的女人给他生儿子,然后他就不要你了吧!”
“你!”江彩道,“哎,孩子啊,你不懂!你以为你爸爸平白无故会这么生气吗?其实啊,他也是受了委屈的。是你那个同学的父亲,警告了你爸爸,要管好自己的孩子!你想想啊,如果你那个同学是真的喜欢你,他会让他父亲来警告你爸爸吗?”
视频到此就彻底的结束了。
杜迪接过手机,道,“那次,我和胡坡坡视频聊,她大概是以为已经挂断了视频聊。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她每来上学,胳膊上伤疤一道道的,我也看着害怕。所以,我才录下来这段视频,以防她以后出事儿。
我以为是她家里父母打她,谁知道一直是她自己伤害自己呢?
对了,是要去镜子馆的地下室吗?我叫池创他们一起来吧!”
“别!”边以楠喊道。
突然,她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好的猜测。
“后来,胡坡坡和池创是怎么分手的?”她着急的问道。
杜迪道,“池创被警告了,第二当然就和胡坡坡,他接到电话这件事情了!胡坡坡提出了分手。起来也是可惜,她后来才知道。池创的父母根本就没有警告胡坡坡的父亲。
是一个烧烤店的老板,看到胡坡坡和一个男人在喝酒。而这烧烤店的老板正是胡坡坡爸爸的朋友!”
听到这里,边以楠心中的惊恐越发的大了。
看着眼前一脸疑惑的人,她也没有时间解释了,而是深呼吸之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胡坡坡这个人,她平时会把怒火压在心里吗?”
杜迪点头,道,“自从我认识她一来,就没有见过她生气,永远都是笑呵呵的。也就是最近,有些火气。应该是大姨妈来了吧!所以,得知她也会和父母吵架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惊讶的。
不过,我感觉,她是一个很心眼的人。你要是让她不痛快了,她能清清楚楚的记住好几年。而且,她还绝对不会让你知道,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