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庄主被迫跪在地上,被那庄主用一根藤条狠狠抽打。他显然有些不服气,欲反抗,却被几人狠狠压制。那庄主又一鞭子打下,压制的人纷纷侧着身子,就怕殃及到自己。
他审视着众人,透着面具的明眸,依旧锐利。“我再在这里重申一遍,红线庄不参与朝廷内斗。再有人把我的话当成笑话,把庄子置于危险之地,我不会像今天这么手下留情。听懂了没有。”他疾言厉色道。
“属下知道!”
再看着地上的人道:“这红线庄交到我手上,我就有责任把它照顾好。如果你再敢拿红线庄去犯险,我就得替你义父照顾你的后半生了!别忘了十五年前的教训。你想死,别牵连到庄里!”
看着身前一道道跪着的一众下属,每个人都战战兢兢。
“来人,把副庄主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我好歹也是副庄主,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吧!”
“你也知道你是副庄主,却不尽自己应尽的本分。”
“好,我知错了。我不会再乱来!”
他的认错态度,倒是让那庄主错愕。“知道就好,没有下次了!”
那副庄主被人掺扶着,身前跪着的人纷纷站起身来,都退了出去。只有一年长者上前道:“副庄主还年少,做事莽撞些,但他只是想让红线庄恢复昔日的辉煌。现在的我们确实太过沉寂,多数人还是生出了往日的斗志昂扬啊!”
“我知道你们怎么想!这种日子太过枯燥乏味,但这就是过日子。咱们现在不愁吃穿,又何须在乎那些银子。”
“说的是啊!以前在庄里,被派出去暗杀的活,刺激却也厌倦,有时候也会想要如今的平静日子。然而真等到这平静的日子了,却又开始回味以前那惊心动魄的生活。这人,始终不会知足啊!”他似有感慨。
那庄主笑出声来,“杀人就会有乐趣吗?杀一些手无寸铁的人,又何来刺激。扬名天下了又如何?终究只能躲藏在暗处,谁又会知道你是谁!人们知道的也只有一个名字,红线庄!走在大街上,听到人们议论,红线庄今天又杀了哪一位清官,你又敢跳出来承认是自己所为吗?这百姓骂你,又会高兴吗?”
那长者饶有兴趣的瞧他,道:“怪不得老庄主会选你啊!老庄主也是临了才看透啊!副庄主,我会管教他的,你不用担心!”
“权叔,那庄里的事务就继续交由你打理!”
“你们两个占着正副庄主的位置,一天到晚就没瞧见过影子,也不看看底下人怨气有多大!”
“我要不在外面跑,咱们一大帮人那来银子吃饭啊!”
“说的也是啊!不过最近庄里的人大都向着副庄主了。这年轻人心气儿高,如今被你这么一收拾,倒也安分了下来!”
那庄主听他这么一说,眼里生出一抹忧虑。
那权叔又道:“你也别太担忧,随遇而安吧!万事别太强求了!对了,听手底下人说,有人在查咱们。被你说中了,副庄主这么一闹,又引起了骚动。”
“可知道是谁!”
“想来最近得罪的谁,便是谁!”
“云楼?”
“云国大皇子,江湖上对他众说纷纭,却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年纪轻轻就有一番这么大的作为,实属难得,看来是个难缠的角色!哦,我倒忘了,咱们这不也是有两位,从没露过真面目嘛!哈哈哈哈……”
那庄主有些疑惑,“权叔说笑了,这副庄主如何会惹上他的!如果只是被坑了五万两银子,咱们赔给他就是了!”
“人家在乎的又岂会是这银子!听说,副庄主用了一个秘密交换。但到头来,却耍了他。眼下,云国公主和北冥太子结姻亲,云楼又多了个靠山,咱们还是别去招惹为妙。已经得罪了乌凉北凉后卫,再来是云国。要再惹上北冥,咱们只怕又得走老路啰!”
“我见过他,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
“既然不是不讲理的人,那倒好办了!这次你出去,好好探探这人的底细!知己知彼,方有对策!”
“我会看着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