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秀宛连忙伸手去开门,低声说,“周小姐,我知道你很担心你弟弟。别担心。我只是来看看他。如果我不该说的话,我再也不会说了。至于你和沈先生的婚事,你想告诉你弟弟,你自己决定,我就不多说了。”
周琴音也不可能真正把蒋秀宛挡在门外。
她仍然站在门口,怀疑地看着蒋秀宛,“你真的知道怎么说?”
蒋秀宛非常严肃地点点头。“我发誓,我真的不会。”
周琴音上下打量着蒋秀宛,当她想起自己是沈俊茂的夫人,她感到很不舒服。
“我还是不想让你去找周兴文,所以如果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
周琴音站在门口,鄙夷地看着蒋秀宛。
周琴音不太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表达,所以她的情绪在脸上表现得很明显。
想到那天的情形,蒋秀宛不禁尴尬地挠了挠头。
“周小姐,也许你对我有些误解。“他努力重塑自己在周琴音的坏形象。“事实上,我是个好人,而且我非常专一。有些事情我别无选择,即使我也要做。“
他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说,“你知道,现在我只是一个兼职工人,一切事情我都得听老板的。”
蒋秀宛突然想扇自己耳光。
他在说什么鬼话?听起来他好像是在清理他的冤屈,但这不是更抹黑沈俊茂吗?
然而,事实上,他可以被看作是在帮助沈俊茂,对吗?
不管怎样,他不想结婚。
“周小姐,你确定我们还想站在门口说话吗?“
蒋秀宛提醒周琴音,他已经站在门口太久了。
周兴文也同时说,“姐姐,是谁?”
趁着周琴音发呆的功夫,蒋秀宛这边,从周琴音这边挤进了病房。
周兴文狐疑地看着周琴音。他知道他的姐姐一直比较内向,不喜欢和别人联系,所以她几乎没有朋友。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和他的姐姐之间是什么关系?
周兴文看着周琴音,等待她的介绍。
周琴音没想到蒋秀宛这样进来的。她愤怒地瞪着蒋秀宛,希望自己把蒋秀宛扔出窗外。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头,脸上带着微笑。
“周兴文,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他很热心,但你不必担心他。他很快就会消失。”
周兴文挑挑眉毛,姐姐,她把他当成傻瓜了吗?还是有什么事她没告诉他?
蒋秀宛脸皮太厚,他不在乎周琴音说他什么,但他仍然兴高采烈地迎接周兴文,热情地说着闲话。
周琴音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看着蒋秀宛和周兴文。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蒋秀宛有这么多废话要说。另外,她不敢相信他能和周兴文聊天。
想到蒋秀宛知道的尴尬,而且他很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了周兴文,周琴音感到紧张,想马上把蒋秀宛踢出去。
她再三催促蒋秀宛离开,告诉他时间不早了。
不幸的是,蒋秀宛并没有认真对待她的话,只是好像她什么也没听到,仍然高兴地谈论着最近正在进行的与周兴文的篮球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