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庭见状沉默片刻,确认顾辰生没有要走的打算后,终于还是先同顾哲季取消了前次的武斗契约再。
随着那两张契约化成漫粉屑消散,顾哲季与钱玉庭的第一场赌斗也是划下了据点。
不知那名官员是有意还是忘记的缘故,他手中握着的那张薄纸,既没有撕毁也没有转交给谁的打算。
对此,钱玉庭也有些无奈。他心中忐忑地望着顾辰生。
却见对方早已大大咧咧地走到那名官员身前,拿起了一张武斗台的契约文书,反而望向钱文铁催促道:“哎,你子别跑啊,赶紧过来签字了。”
顾哲季见状眉头微周,他沉默片刻后,还是走上前去,劝道:“辰生,既然他已经取消了前次的武斗契约,你又何必非打上这一场呢,只要你不在这个文书上签字,他就是在有什么阴谋诡计,也没办法施展!”
“唉”顾辰生轻轻叹息,低声道:“你要先前就有这种意识,又怎会中了他的计,放心,我有分寸。”
顾哲季闻言一怔,从顾辰生的语气中,他竟是感受不到丝毫的嚣张意味,平静到犹如我渴了要喝水般的随意态度,直接把他要劝的话给强行堵了回去。
“没品打七品”
顾哲季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不管怎么样顾辰生毕竟是为了他才上的武斗台,不管两人私下有何过节,但此时面对钱家兄弟,他已下定决心,今次是怎么也不会眼看着顾辰生被揍。
“别急啊,辰生弟,赌约可想好了,如果没想好的话,我这里倒是有”
钱玉庭笑眯眯地着,却被顾辰生抢话道:“当然想好了,那日我顾家坊市被歹人纵火损失不,不过那歹人离开时不心留下了一些痕迹”
“你什么意思!”钱玉庭笑容收敛,眼神中也是闪过了一丝杀意。
他脑中回忆着自己当日的行动,他能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才是
“不对,这子是在炸我!”
钱玉庭回过神来,却不想他的这一举动实在是太过于不打自招,明眼人例如早就对他有所怀疑的顾哲季,当即到:“好啊!果然是你干的,辰生,快将证据拿出来,咱们好去城主府对峙!”
钱玉庭面色阴寒,台下众人闻听此言也是议论了起来。
“哦,他们的是那场大火啊。”
“原来是有人放火,幸好老子那没出门,这又是冰雹又是大火的,可算是走了运了。”
“可不是吗,下了一的冰雹都能烧起来,不是有人放火,是什么。”
“呵呵,辰生弟,这玩笑可乱开不得啊。你是我放的火,那证据呢?”钱玉庭问道。
“证据当然有,不过需要借用你钱家一物,正好,这场赌斗我赢下后,就可以直接去你钱家借用了。”顾辰生笑着道。
钱玉庭没有直接回应,瞧见顾辰生如此坚定不移地表示自己有证据后,他的内心也难免产生了些许的动摇。
“切你有证据就有证据?我钱家没什么东西能借给你用的!”钱文铁嚷嚷着。
“闭嘴!”钱玉庭大皱眉头,他怎么怀疑这个弟弟是对面派来针对自己的,此番辞,不是明摆着,那场大火和自己有关系吗?
所幸他提前叫停,一切尚有回旋的余地,否则真任由钱文铁就这么下去,也不用拿什么证据,自己直接招供好了。
敢在闹市区纵火,而且还是在那场巨大的冰雹之后,真要坐实了这个罪名,只怕就算是钱森出面,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他。
不过,钱玉庭转念又是一想,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不管顾辰生到底有没有,这一切的基础不也是他能赢钱文铁吗。
想着,他深吸一口气,将被顾辰生带远的话题重新拉回道:“清者自清,既然辰生弟有纵火烧你家坊市之饶证据,那也好,赢下这场赌斗,我钱家自然配合,不过,你既然已经出你的条件,我也一我们的。”
“请讲。”顾辰生道。
“我要顾哲季去云澈涧的真正名额,如果你们顾家将那个名额指定给他,我希望他放弃并且上请城主大人,将那个名额转让给我族弟”钱玉庭道。
顾辰生沉默片刻后道:“钱玉庭,你糊涂了吧,先前不是过了吗,不是自己所有的东西是不能拿出来进行赌斗的,你这记性真是”
“呵呵,不要再拿这套辞了,我并不是现在,而是名额落在顾哲季身上以后,如果顾家并未指定顾哲季去云澈涧,那么我的这个条件自然不作数。大人,这样做不算违规吧。”钱玉庭道。
“这个似乎不算。”那名官员斟酌片刻后道。
顾辰生可不会平白提别人答应什么条件,他凑到顾哲季身旁低声问道:“喂,你和他有仇啊?”
“我和你有仇!”顾哲季咬牙道。
“咋办,这子不上套,你定!要不然放弃这场赌斗也可以。”顾辰生道。
“你真有他放火烧家族坊市的证据?”顾哲季问道。
他被关禁闭的这几,可谓是恨透了那个放火之人,若不是大长老还算疼爱他向族长求情,只怕短时间内他还不一定能被放出来。
而此时听到顾辰生手中居然有证明钱玉庭就是那日放火之饶证据,他怎么可能不心急。
“骗他的,不过也确实有点蛛丝马迹。”顾辰生道。
“需要什么?”顾哲季问。
“钱家豢养的通灵犬,只要让它们闻一闻味道,至少能证明那一箭的主人是谁。”顾辰生着,心中难免有些叹息,要不是某个女人不肯帮忙闻一闻,他至于想到借狗吗?
有着妖化的先例,他是真的不想在这段敏感时间里动手,不过一想对手不过是那个钱文铁,顾辰生倒还不至于连对付他都要妖化的地步。
“好,只要你能找出那个纵火之人,想我怎么配合,一句话就行!”顾哲季一咬牙,朝着钱家兄弟那边道:“可以,这个赌约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