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们谁也别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出。
“什么?”顾辰生面色一凝,这个声音明显不是在场任何一个人的。
“何方高人?出来一叙。”宝兽堂的老板一脸正色的打量四周,额头上一滴冷汗滴下,因为他竟是没有发现那个说话的人在哪里。
“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啊!”随着这个生音的落下,宝兽堂老板的身体犹如炮弹一般横飞出去,他那一身地阶八品的实力,竟是连发挥的空间都没有,连连撞飞几个桌子后,昏倒了。
此时先前宝兽堂老板站立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浑身黑袍,带着一个一半黑,一半暗红的面具。
顾辰生和白衣少女一惊,暗暗后退了几步,听着身后传来的轻微呻吟声,知道宝兽堂老板并没有死去,但是他们明显顾不上这些了。
“囚生鬼面,前辈您是影杀阁的人。”白衣少女说道。
“呦,你这个女娃娃还有点见识,可惜老夫早就叛离影杀阁了,你这般套近乎没用。”囚生鬼面发出阴冷的声音说道。
“前辈不知为何为难我们,是不是有些以大欺小了。”顾辰生暗暗握拳,缓缓的凝聚真气想要用出拔剑试来。
“嗤嗤嗤嗤,小娃娃,你还有用,别逼我杀了你。”囚生鬼面曲指朝顾辰生一弹,瞬间将顾辰生击倒在地不能动弹。
“小女娃,别想着叫你那个顶级高手来了,原本我只打算要你怀里的幻灵兽,没想到这个小子的血竟然是”说到这里囚生鬼面话语一顿又发出那股难听的笑声。
“嗤嗤嗤嗤,真是意外的收获啊。”说着黑袍一挥,将顾辰生和白衣少女一起带走了。
不多时,店门再次被推开,那个跟随白衣少女的老妪推门而入,看到店内的一副狼藉,连忙来到老板身旁,给他服下一粒药后,注入真气帮他脱离了危险。
“咳咳咳。”宝兽堂老板一阵咳嗽,吐出积压在胸口的淤血,缓缓的醒了过来。
“小姐呢。”老妪寒生问道,刚才还在城主府内小息的她,竟是突然发现自家小姐的气息消失了,于是她连忙赶到这个白衣少女最后出现的地方来。
“小姐她,被人捉走了。”宝兽堂老板面色一暗,颤声说道。
“什么!是谁!”虽然她预感到事态的严重,但从宝兽堂老板的口中确认了这个事实后,还是难以接受。
“我不知道,他仅是一招我便失去了意识。”宝兽堂老板一脸颓废的说着,当白衣少女叫破囚生鬼面的身份时,他已经昏迷了。
“快!分头行动,你去转告城主府,我去追查一下踪迹,要尽快找回小姐。”老妪连忙吩咐着,她暗暗叮嘱自己绝对不能慌了神。
“好,好”宝兽堂老板连忙起身,根本顾不得还站不稳当的身体,跌跌撞撞的就往城主府跑去。
所幸这里距离城主府并没有太远,闻声而来的百业城守卫,看到他这副样子,守卫长连忙带他赶往了城主府。
城主府之中,听完宝兽堂老板的话,钟城主连忙吩咐身旁的近卫。228文学网x228
“什么?赶快通知城卫,立刻封城。”
南大陆的小公主被人在百业城掳走了,尤其还是在这大陆大比的关头。
钟城主脑海中浮现出好几个念头,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因为伤情面色更加苍白的宝兽堂老板,说道“你放心,我这就联络樊城,人一定会尽快找到的。”
宝兽堂老板又不傻,他当然知道这只是官方的客套话罢了。
从形式上来说,百业城对于这次的事件自然不会敷衍处理,但他也不能完全把小姐的安危寄托在百业城这边。
“对了,被掳走的还有一个年轻小伙子。”宝兽堂老板自然不是心大到还要关心别人的安危,他只是尽量多说些特征,也好找起人来比较方便。
说完这句,宝兽堂老板失魂落魄的准备离开城主府了。
“等等,你说还有一个小伙子?”钟城主叫住一步踏出府门的宝兽堂老板,追问道。
“是啊,当时他就在我们店里,我醒来时并没有看到他。”宝兽堂老板说道,一个能被自家小姐痛揍的人,要是没在店内变成一具尸体,恐怕也只有被带走的可能性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养伤吧。”事发突然,钟城主当然不会联想到那个小伙子就是顾辰生,不过这件事的性质他还要好好思考一下。
“难道只是绑架?”钟城主疑惑着,倘若并不是针对南大陆小公主的绑架,这个事情也许就没那么严重了。
“不对,既然有着秒杀一个地级八品高手的实力,那还是有针对的。”
钟城主放下手中的笔,把一张写满字的书信轻轻一晃,放入某个奇特的器具之中,起身朝一旁的屋子走去。
那里就是负责联络各城的阵法,发动一次便会消耗数以万计的金钱。
钟城主想了想,又咬破手指在密函上滴了一滴血,这才发动阵法将书信传了出去。
落血函,是这种加急密函中,又一表示事态严重的标注,时常会用在难以处理的重大事故上。原本以南大陆小公主被劫持这件事上来看,若不是发生在这个当口,还真的达不到这种级别。
一位顶尖高手,尤其曾经是影杀阁的高手,也许正面对决他不是最厉害的,但这种影子里面的勾当,确是比起一般人要厉害的多。
当钟城主下令封城的时候,顾辰生和白衣少女早就已经被囚生鬼面带出了城。
城卫封城以后,也已经派遣几支小队进行勘察,但他们更希望几人还在城内,若不然,在外面的森林里找三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囚生鬼面虽然带着两个人,但也比起出城寻找的城卫要快上很多。
一个十分陡峭的山坡上,囚生鬼面黑袍一挥,将二人扔在地上。凝视了片刻,一脚揣在顾辰生的胸口上,竟是丝毫没有留有身为前辈的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