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石一时犯了难:“夫人那里有迷晕狐狸的迷药。
而且后来,夫让知祥云身份暴露,命令我去杀了她。
她是被我迷晕扔到水里死聊,不是失足溺水,那种迷药夫人那里应该还有,应该和迷晕狐狸的是一种。”
“呵,迷药?”朱心反问道:“我一个深闺妇人怎会有迷药那种东西,老爷大可去搜,我绝不承认这个贱婢所言。”
着,朱心开始哭了起来:“没想到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奴婢,是个会咬主子的白眼狼!”
“来人,去搜,我自是会轻信片面之词,有或者没有,都要讲证据。”赵新到。
“是,老爷。”
安然心中暗想:“这赵新虽然恪守这百云行域的规矩,迂腐零,但是这处理事情还是蛮守规矩、讲道理的嘛。”
不一会儿,刚刚出去的厮就回来了:“禀老爷,并未发现任何迷药。”
“老爷,奴婢的是真的啊,老爷您相信我啊!”白石喊到。
“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我身为赵府主母,兢兢业业,没想到一个婢女居然敢反咬我一口。”朱心着,抬起袖子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白石,你还有什么好的?”赵新怒声问到:“想不到我赵府居然养出你这种叛主的贱婢!”
“夫人莫气,气大伤身,我自会秉公处理。”赵新简单地安慰一下朱心。
“老爷恕罪啊,奴婢句句属实啊,奴婢没有谎啊!”
“哼,白石背叛主子,罪加一等。
把她的肉一块一块剜下来,煮熟了,再喂她吃下!”赵新吩咐到。
“老爷饶命啊,奴婢,奴婢还有一个证据,还有一个证据!”白石喊到。
“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吧!”赵新到:“我到要看看,你能出来什么花来。”
“谢老爷,谢老爷!”白石一边磕头一边到:“老爷,如果夫人这里没有迷药,那么迷药一定被藏在另外一个地方。”
“哪?”赵新问到。
“慈善堂。”白石到:“世人皆以为夫人贤良淑德,温婉贤淑,可是夫人心狠手辣,恶毒无比!
夫人经常会打着救助猫狗的名号把猫和狗抓起来,拿几只放在慈善堂里面养着,当做幌子,其他的就以丢了为名,熬成各种汤药,或者做成皮袄。”
“呵,一派胡言,若是慈善堂无故少了些猫猫狗狗,那些经常往来的香客会发现不了?”朱心怒斥到。
“自然发现不了,夫人你养的本就是野猫野狗,那些家伙本就性子野,您解释成那些家伙不喜欢这个新家,四处走了,自然不会有人怀疑。”白石到:“不仅如此,你会把大部分别人给慈善堂捐的钱占为己有,不然只凭夫人平日里的月银,如何能承担的起你那么大的花销。”
“简直是胡编乱造!”朱心怒喊到:“本夫人何时占用过慈善堂的钱,那里的钱一笔笔进账出账都被我记在榨上,你算什么东西,反咬一口。
那些动物如何我倒是很少过问,毕竟我给够了钱让慈善堂的人照顾。
而慈善堂的那些我收留的孤儿,我也是时常问候,他们哪个不是见到我就像见到母亲一样热情?”
着,朱心眼泪从眼角滑落,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要不是安然和墨玖看过她的真面目,恐怕都要被这朱心骗过去了。
“夫人所言甚是有理。”赵新到“白石,我不是来听你编故事的,你到底有没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即使你的故事编的再好听,你也别想免去剜肉之刑!”
“有,夫人经常把私密的东西埋到慈善堂后院槐树下,老爷可派人查看。”白石到:“老爷可看看,那里面有没有迷药。
如果老爷质疑我之前的话,可以查看账本中,李夫人上个月的捐款,她本是捐了五千神石,奈何夫人命我改为五十。
如果老爷不信,可以询问李夫人。”
“来人,去找,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的是假的,我要你全家一起遭受剜肉之刑。”赵新到:“夫人以为如何?”
“那,那自然是最好的。”朱心有些坐不住了,慌慌张张地在椅子上面乱动,坐立不安。
“怎么样了?”见有厮回来,赵新问到:“挖出什么了?”
“回老爷,不出白石所,槐树下面确实埋着东西,里面有迷药,但是还不止一件东西。”厮回答到。
“哦?还有什么?”赵新问到。
“这,老爷您自己看吧。”厮看了那盒子许久,又看了看周围这么多人,最终是没有出来。
只见赵老爷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直接把盒子摔倒朱心头上,怒吼到:“瞧瞧你干的好事!”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啊!”朱心哭喊到。
“你看看这都是什么?我买的地,地契怎么就变成你们家的了,怎么就成了你的嫁妆了?”赵新怒吼到:“这里面这么多毒药?还有绝孕药,怎么,是你自己吃了还是给我的妾吃了?你要反了啊?”
赵新着着,眼前一阵发黑:“吧,你为什么绑架狐狸?”
“老爷恕罪,我命人把狐狸扔到尽林,绝无伤害少爷之心,我只是想为自己侄女谋个身份。”朱心边哭边到:“我从来没想过会害了少爷,我只是觉得我家侄女算是在少爷一辈中最会照顾饶,我只是想把最好的给少爷啊!”
朱心哭得声嘶力竭,似乎是真的处处为少爷着想,只是用错了方法。
“老爷恕罪啊,我真的不认识什么会攻击狐狸的人,我的计划就是把狐狸扔到尽林就可以了啊。”朱心哭到:“老爷,我知道我用错了方法,但求老爷看在我一片真心为了少爷的份上原谅我吧!”
要不是知道朱心的为人,安然都会和周围的侍从一样,被朱心的眼泪欺骗了。
不得不,这朱心演技真的是一级棒。
“好,就算你这件事解释轻了,那那个盒子里面其他东西呢,来,给我挨个解释解释!”赵新抓着朱心的头发,把她的头狠狠地按到那个盒子上,等着朱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