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一直看着方五的墨玖，明显看到方五松了口气。

“这方五问题吧不少呢！”墨玖给安然传了个密音：“咱们找个机会，把他带走审问吧。”

“好。”安然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了，这题外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咱们进入正题，咱们来说一说，这四月四号，你们都在干嘛？。”墨玖问到。

“你先说。”墨玖指了指方大，说到。

“回殿下，小人当日得了一天假期，一直在家休息，陪孩子玩，一直没有出去。”方大回禀到。

“哦？除了你儿子谁能证明？”墨玖问到。

“嗯嗯，没有人。”方大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上来一个能作证的人名。

“行，那你可知你家少爷那天去哪里了？”墨玖接着问到。

“回殿下，臣不知，不过后来听别的兄弟说，那天少爷去药王楼转了转。”方大回禀到。

“行，你这话是说了半天，可是还和没说一样啊，没有半句是有用的话。”墨玖瞧了他一眼，就让他退到一边。

“你呢，说说你吧，四月四号，那天你在干什么？”墨玖头都没抬，漫不经心地问到。

“回大人，我那天一直跟在少爷身边，守护少爷安危。

少爷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我家少爷那天只是去街上转了一小圈，逛逛街，然后看到宝器阁的鞭子好看，就买了一个鞭子。

为了把洛府少爷比下去，我们家少爷就去药王楼门口秀了一段武艺，没等到洛府少爷出来，少爷觉得无趣然后我们少爷就带着我们走了。我们少爷只是去耍一下技术，一个人都没有打伤。

再后来我们少爷就带着我们一起回回府了，没有再去别的地方。”方五面不改色地从容说到。

“好。”墨玖听着他的说辞，淡淡地点了点头，朝安然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自己想不下去后面该如何说能把这方五带走了，让安然赶紧救场。

安然愣了一下就立刻会晤了墨玖的意思，对着方五问到：“四月四号那天，都有谁跟着少爷？”

“回大人，有小的，张三，李四和赵二狗。”方五不假思索地回答。

“记得很准确嘛，都不用想一下。”墨玖知晓了安然的意思，顺着安然的方法说下去：“那你说说看，这四月五号，是谁陪在少爷身边？”

“这，这……”方五这时犯了难。

方五记忆力是不错，但是不可能把每件琐事都记在心上。

之所以方五准确记得四月四号发生的事情，是因为方泉审问他们这些少爷的小厮不下十遍了，每个细节都和大家一起对过标准答案，所以方泉如今才能对答如流。

但是毕竟时隔这么久了，别的日子的琐事是真的记不清了。

“哦，不说了吗？”墨玖转了转手里茶杯，“啪”的一下把茶杯摔在桌子上，对方五说到：“怎么，四月四号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怎么四月四号记得那么清楚，都不用思考就能说出来，但是四月五号的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明明四月五号离现在更近啊？”

“难道是四月五号太平凡了？

要不你说说四月六号，四月七号，或者四月八号的？”墨玖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