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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一旦有了隔阂怎么样都变扭。

望舒他思考了片刻,还是觉得让逸尘去与他谈谈心会比较好。

逸尘来到花束海见他那背影特别落魄总感觉犯了滔天大罪一样。

坐到他一旁问:“很难受吧”

他敛下了眼,再抬起头说:“我还来不及爱她,来不及难过,来不及再牵着她的手,就算在眼前以后她再也不是我的了”

“那你当初为什么杀她呀?”

他特别愧疚无知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等我回过神来她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他,抱着假许夫人时,他心中多少是有点怨恨的,可他最不过杀死她,接触过昕朵的所有人都知道都明白她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女孩,心地很善良,偶尔还有些小神经,她平时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杀一个凡人都要犹犹豫豫,何况杀她最爱的人的娘,搞不好那可是未来婆婆。

杀她之际,已不是自己,右手那伤疤隐隐若现不受控制的指使他刺向她的心脏。

两剑,一剑杀主,另一支剑,随着主人而消失,鸳鸯鸳鸯何时聚,冬去春来不知期。

“我没给过她什么,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望舒很好,以她的眼光一定不会错的。”

“……”

“说什么呢!”

这声音……是陆望舒,回眸一看还有怡景温夫子,他还是心中愧疚胜过一切。

“许易安我告诉你,我很爱昕朵,没你爱的多,但绝对也比你少不了多少,她很好,我知道,但我知道她是昕朵之时她很爱你,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她为了救活你他不惜去求又月阳教主,磕了好几个响头,她作为仙君从来没有磕过任何人但她为了你她做了,如果让世人知道怎么瞧她怎么说她,你对他的亏欠你自己弥补。”

“你……”

“不是我不跟你争,是我知道她有多爱你,如果有一天她找到了渡娘红绳她会后悔,我宁愿她不嫁给我也不愿她错过你。”

他这一句肺腑之言,让他们就这个逗人的傻子刮目相看,明明自己很爱她,很想得到她,可他的品质行为限制了他,他失去了太多才懂得珍惜有多重要。

轻舟已过万重山。慢慢的你就会发现没办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人间常态。

“可,瑶瑶她,哎呀,你们根本不懂得她的性格,她认定的事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她是要嫁你就一定会嫁你。”

“没错,我也听我父王说过也听坊间传言过仙君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任何事……除了”

逸尘问:“除了什么?”

“除了她最爱的温夫子呀。”

他连忙想起直喊对对对对。

“难怪温夫子之前,对她百依百顺还很担心她,我还以为你也喜欢她呢。”

“我喜欢啊!”

所有人死盯着他,他连忙翻译他想表达的意思:“亲人之间的喜欢。”

切——

月老庙。

瑶黎来到了月老庙前撒娇的喊着:“月老爷爷”

月老爷爷就像亲爷爷一样,跟像个老古董老顽童,可认真起来怎么比都比不了他的严肃,还有他对孟婆奶奶的一片赤诚。

月老爷爷身着破烂不堪像个小济公也有济公的专属的葫芦杯,一蹦一跳的真像个孩儿。

“瑶瑶来了”

“月老爷爷我的渡娘红绳怎么会没有呢?”

月老拉着她就往月老庙里面走,这里面,书架很多书籍也很多,书香味扑鼻而来,可这里装的全都是前来古人所有情缘,遗憾的,美满的通通都有记载。

渡娘红绳,都是单独在一个小红盒里面带上它你所经历的种种事情浮现脑海,月老爷爷说:“在月老庙带起渡娘红绳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笑着出去的,眼角总有泪水,眼周围总是泛红,那就是情的痛”

再见到那个人时,故作淡定,装作若无其事的人他/她越淡定他/她就越深情。

情劫终归于情劫,也伤归与情劫,情的劫并哪有突如其来的,都是伴随漫长着伏笔,来一场痛苦铭心的狠。

瑶黎的情劫已经是得天独厚,没有以往的他们的痛,很少人的情劫是笑着出来的,虽然当中有甜但必有失。

月老爷爷语重心长的问:“你真的很想知道你所经历的吗?”

“月老爷爷,不知为何,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难过,觉得自己错过了千百两银子。”

“那月老爷爷很负责的告诉你,我在情劫谱得知你所遭遇的,你并不开心,不开心的事要知道不是给心里添堵吗?”

“那也是生命中的小插曲。”

月老老脸突然大变语气挑刺的说:“但你要知,你是有未来夫婿的人你想知道那些有何意义?你想抛弃他和那个人在一起吗?”

“我……”

“月老爷爷我认定的事是不会变的我说会嫁那就一定会。”

“我说的白了头,不一定是白头偕老的意思,但绝对不会错。”

月老爷爷的那句话,她始终记在心里就是不懂其中意思,她不想明白太多她就只愿白了头就是白头偕老的意思,她想和那个人白头偕老不是因为月老爷爷说的那番话,也不是因为母亲之前定的事,而是“陆望舒”这三个字活在她小时候到现在的惊鸿客。

她心事重重的走出月老庙,彩确问:“小黎,真的有那个必要吗?”

“没必要,如今就很失落了那知道岂不是更难过。”

“也对,少给自己添堵。”

月阳虚寒宫月阳教主卧病在床,多次请余笙姑娘来为自己医治可就是等不到她来,三界医术非余笙莫属。

蓬莱仙岛也住着一人,名为何如此,一个糟老头子,他手持一个法杆他可为任何人了心愿,但要巨额的代价。

何如此,凡是为他了心愿的人,他总会说一句三遍何必如此?

可每人都是走到走头无路才出此下策,他明知故问,但也是留给他们一个机会,总要问三遍,他问三遍他回答三遍,如果答案一致他愿帮忙,可答案不一致这未必是诚心的。

欧峻卿自从卧病,自从得知是仙君干的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仙君做事都是有依有据可查可知的,若不是犯了什么大罪都轮不到见仙君一面。

仙君肯留他一条小命,那都是因为根据他推断出幕后真凶,欧峻卿虽然残暴无利但开启无底深渊之夜这种死罪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敢干的出来,他敢,那就一定有靠山。

只有陆夫人袁凌织肯照顾他,谁叫那是他的孩子。

没错,欧峻卿,袁凌织的孩子。

那个黑衣人又出现了,他的仙法极为高强两日他的手脚就麻利了,如若换做余笙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搞定可他要废两日。

“什么?昕朵是仙君?”颜双惊讶的下巴都垂地三千尺了。

“我也是很惊讶。”逸尘一人没有见过世面的表情。

颜双有些害怕,她立马飞快的以有事的借口去到了月阳虚寒宫的地下暗室里找到了黑衣人百里绝然也刚好在,她气势汹汹的问:“昕朵她竟然是仙君”

他们表情淡雅他们早就知这一切。“所以,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所以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伙伴,这种大事都不告诉我,你们是何居心?”

百里绝然说:“这样是为你好,如果你知道她是仙君你就不敢下手了。”

“你们可知道杀仙君害仙君那是大忌”她气哭了,闪着泪水的她跑出了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她小时候甚至现在都最最最最敬佩的就是瑶黎仙君,不说她长得美主要的是她待天下甚好对任何人都不薄,她是第一女仙君,也是第一个真正为世人好的仙君。

可她最讨厌一心要她死的人竟然是她最一辈子敬仰的人,小时候还暗戳戳的发誓长大一定要见她一面狠狠地抱她一顿告诉她。“你真的很棒。”

她想到这就越来越难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双手沾满了鲜血变得十恶不赦,以前那么胆小的自己都已浑然不见了。

“阿慈,你回来了”

瑶黎精心的亲自下厨准备了些人间家常菜,好久没跟他见面好好谈谈心想念的感情毅然而然不断,坐在繁花仙阁院里的小石桌上有花,有树,有小山流水,风景恰一多年以顾。

“哇——,瑶瑶准备这么多啊!”

“快吃”

鸭啊,鸡啊,白菜,腌萝卜使劲往他碗里夹生怕他吃不饱。

“瑶瑶以后肯定是个贤妻良母。”

“我只为你一人做饭,其他人别妄想。”

“……”他吃醋的嘟着小嘴心里暗暗想着明明给别人做过饭我吃醋哼!

她也为许易安做过饭,可她懵懂做出来的都是惨不忍睹,她是瑶黎做的饭那是香气澎湃停不下来。

“我听说你,举办了仙剑大会。”

“对啊!”

“还听说胜出者可向我提个要求。”

他来不及咽下饭赶紧说明:“你……之前明明欠我一个要求的,我用上怎么了?”

“我没说什么啊,我只是想说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要不要求,你想干什么告诉我什么都答应你,知道吗?”

“我知道,瑶瑶对我最好了!”

“赶紧吃!”

使劲把她精心准备的饭菜往里塞,不说吃的噎不噎但是是真的香。

“瑶瑶,问你个事你是不是警告过三界的人说伤了我永世渡不了轮回啊。”

“你怎么知道了?”

“瑶瑶其实不需要这么大张旗鼓的。”

“我瑶黎想保护的人那就是比我还重要的人。”

这一说,他就想起小时候,她常常说的那一句话。“欺负我行,欺负阿慈不行!”

“瑶瑶你是不是喜欢我呀?”开玩笑说。

“姐姐我是爱死你了”

“切——”就继续吃着饭菜。

温绻慈永远都不知道他对瑶黎有多重要他是第一个让她笑的人,也是第一个努力逗她笑的人,更是她想护一世周全的人。

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还能活泼开朗的瑶黎,想过没有他的日子想过如果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如今的生活一定很难熬,也一定很枯燥乏味,经历过的那些痛也只有他一人陪着自己过来。

“易安”

“娘”

他们娘俩就唠唠心,谈谈话,说说事,许夫人饱读诗书这么久阅遍天下好书,经历的多,看过的多她都能化忧为欢。

如果她在巧仙居成立一家店铺那来往过客数不胜数少,人越长大越难越苦越烦躁,开开导聊聊心能解心结是一种奢望。

“昕朵是瑶黎那就是望舒未过门的妻子。”

“嗯”

“你要知被你伤过的女子她很爱你她就一定会原谅你,可作为仙君的她是不可能的,她经历的太多做的太多承受的比我们这些人多的多她并不会因为你我改变她心中的想法,你应该知道瑶黎是天生的倔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的那种”

听到这心早已凉凉。

“但你要知,这是她心早就落空空很难再容下别人,有一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就算你音信全无,我也爱不了这世间万物,所以趁现在脸皮还厚的时候把握机会别错过,真的有一些人错过那就是一辈子了。”道路且长来日可期,脚步放慢一点又何妨?

“可我杀过她……”

“错失,与亲眼看着她爱着别人嫁给别人哪个来得更刻骨?一次错过就要否定你与她之间的所有吗?”

见他还是磨磨唧唧,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全部阐述出来。“是不是觉得挺对不起望舒的”

他点了点头。

“望舒是一个好孩子他明事理只因为他失去的太多了痛苦经历的很多,不像你安稳平时,就算你们在一起他也是把最开心的一面展露出来只敢把最悲伤的那一面藏起来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夜里哭了多少回,说句心里话易儿,你这样做是真的不公平,可他都懂了你们之前深爱的坚毅,你为何就不能跨那一步呢?”

“我没有给过她什么,但我爱她就足矣。”

许夫人把嘴一抿,脸上显出美妙又慈爱的笑容。他终于开窍了,可他把他们都当做亲儿子,望舒懂事的让人心疼的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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