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词觉得,他再继续抓下去,自己的手就废了。
抽出手,很轻易的就挣脱了他的牵制,让她觉得有些意外。“和心理医生。”
总好过把助手说出去好,不然会以为自己是神经病吧。
“看心理医生?觉得我很变态是吗?”
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从他的薄唇中吐露出来。
听在她的耳中,像是坠入冰川,冷得她张不开嘴,只能戒备的看着傅斯年。
他走过去伸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把门关上,调转方向并把她抵在门上。
看着这样的阴冷的傅斯年,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自己陷入另一种境地。
楚词觉得呼吸困难,伸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想要把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却发现他的力道远比自己想要大的多。
渐渐的放弃了,眼里透露出的害怕和绝望,触动了傅斯年。
傅斯年看着她眼里的绝望,松开手,他说道:“别再让我听到。”
楚词看着他离开,瘫坐在地上,靠着墙的后背冷汗淋漓,摸着咽下口水都有些发痛的喉咙,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庆幸自己没被他掐死。
“傅爷,咱们去哪儿?”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一脸怒意的傅斯年,背后冷汗琳琳,大脑快速运转,想到自家爷经常去的地方,试探性开口,“去肖少那?”
“嗯。”傅斯年极其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听到回答,司机不敢再说话,专心的开着车,也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快速运转的大脑点了个赞。
傅斯年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心中就会想起她说的话,不想喜欢,又什么时候喜欢过?
若不是硬把她捆绑在身边,她怕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
还记得第一次她看向自己时惶恐的目光,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傅斯年看向自己的掌心,仿佛这里还残留着自己打架斗殴时候留下来的血,刺目,猩红。
她从来都不问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打架,更不知道,自己替她摆平了多少事。
肖邵是傅斯年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肖邵看着进来后就坐在那里一直喝着酒的傅斯年,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问道:“你占有欲又战胜了?”
听到话,拿着酒杯的手收紧力道,他说道:“废话。”
对于傅斯年病态般的占有欲,这一点就连肖邵有时都看不过去。
想到这,肖邵往旁边挪了一下。“人家只不过是小时候救过你一次,你总不能一直拽着她不放,再说,楚词长的也不差,总好过和你在一起强吧?”
这话音刚落下,肖邵就感觉空气好像降下几度,默默的看了眼他坐的位置,心想,完了自己踢到铁板了。
“我意思是她若不喜欢你,你强留那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她喜欢我。”
肖邵懵了,觉得楚词脑子也不正常,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还会喜欢,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丫的不会是来我这撒狗粮吧?”
傅斯年又说:“她说不想喜欢我了。”
肖邵只想说,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