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摇了摇头:“昨我是太高兴了,所以喝了那么多的酒,平日里我都不喝这么多的。”
傅斯年似乎是怕楚词误会自己是一个很能喝酒的人,所以他及时开口解释。“你要信我。”
楚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坐在他的床边,生出手摸了摸傅斯年的额头。“昨个夜里你突然发起了烧,可把我给吓坏了,以后你可不许再喝这么多了。”
傅斯年点头。“昨那些人一口一个傅夫饶叫你,我太高兴了,就忍不住喝了这么多,我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多了,放心。”
楚词笑了笑。“你的身体我已经向翠儿了解过了,以后能不喝酒就不要喝了,本来你去外面就已经够让我担心的,在喝上酒,你的身体不就更加糟糕了吗?俗话的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着一个好身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可不能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
楚词又:“我煮了醒酒汤,要不你先喝一口?诶呦,也不知道现在喝还管用不管用?对了,对啦,你头还疼吗?都头喝酒喝很多的人,早上醒来的时候头都会很痛的。”
傅斯年听到楚词这么点零头,然后表现出一副略微委屈的样子,看着楚词,虽然他做出这副表情和他本人违和,不过……楚词却意外的觉得有些时受用。
傅斯年道:“头是有些疼。”
楚词听到他这么便脱下鞋上床,跪在他的身后,伸出手按摩着他的头部。
“那我给你揉揉,等下完之后,你去洗漱一下,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把姜医生叫来。”
姜医生是傅斯年的个人医生。
傅斯年微微的摇了摇头。“我没事儿,不用叫他来。”
让他过来看自己喝酒喝醉了,然后笑话自己?
傅斯年可做不出来这么丢脸的事儿。
楚词给他按摩了一会儿,傅斯年觉得头痛减轻了不少,便起身去了浴室。
楚词看着那玩已经凉透聊醒酒汤,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拿起那碗醒酒汤走了出去。
傅斯年洗澡洗的很快,得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没有了那个姑娘,只剩了一碗他姑娘做的清粥。
他走过去用勺子盛了一口吃了下去,粥温温的。
没有几口,他就这样,那一碗粥全部都喝了进去,干干净净的,然后拿着那碗走了出去。
正巧和往楼上走的楚词碰到了。
楚词看着他手中拿着的那个空碗,眼睛微微睁大。“这个粥我都已经做了半,都凉了,你怎么还吃啊。”
“没有,还温温的呢。”
楚词不信,拿走了他手中的碗。“快去吃去吧,吃完了好好休息,所有你这两都没有什么事儿。”
傅斯年听到他这么,立刻眯起了眼睛。“谁我没事儿?”
楚词眨了眨眼睛,俩人来到餐桌前坐下。“我昨个走的时候问了林副官,一副关你最近都闲的很,没什么事儿要做,你是不是又背着我们要去做什么任务啊?是去做卧底,所以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