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训练场上已经是一片烟火通明了,明黄的火烛照映在每个人心里,本来饭桌上是轻松愉快地,可一到训练的时候,就不行了,习惯的唉声叹气。
大晚上的,黑乎乎的一片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什么也干不了,可是,呵呵,导师,那叫花样百出,奇思妙想。
让他们训练,说是白天的时候落了人家那么多,晚上不补更待何时。
他们真是冤枉啊,他们白天可想训练了,可是导师你偏要罚我们啊,可就算是训练那不应该是一些基本的招式吗?练习射箭是什么鬼,大晚上的,一抹黑,哪里看的见啊。
导师也太残忍了吧!
“说什么呢说,大点声说,让我也听听,跟苍蝇一样在下面嗡嗡的,不闲聒噪?”夜玖的声音一响起,下面的声音就静止了。
跟谁对着干都不要跟导师对着干,毕竟导师才是最残忍的。
“我告诉你门,你们一会谁要是脱靶了,你们今晚就别睡了,跟我好好待这练一晚上,都长点心。”
“不是吧,导师,这大晚上的,谁能做到百发百中。”
这里面不乏箭术垃圾的人,还有完全没摸过弓的,一听这话,就有不少人反抗了,至于秦远,紧皱着眉头,他的武功都是偷偷摸摸训练的,他身为一个庶子,怎么会享受到嫡子该有的待遇,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大晚上背着所有人偷偷训练的,像箭术这样引人注目的,他压根就没有机会练习,也不敢偷偷摸摸的训练,秦相府戒备森严,稍不注意都有可能被发现。
如今...没想到成了自己的弱点。
“你说没人?这要是有人的话,你想让我怎么罚你。”
庞泰揉了揉自己圆乎乎的脑袋,并不敢打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们最爱的就是起哄,夜玖话刚落:“导师让我们见识见识吧。”就是不知道他们心里是真的想看看还是想看导师的笑话。
“杀猪焉用牛刀,小姐,让我来试试,小姐好好休息就行。”南絮上前一步,直接拿起弓箭,一手握住三根箭,这是三箭齐发啊,对于别人一根都难得人,这还真是不小得打击,随着箭的发出,直中红心,周围顿时响起了掌声,叫好声,墨羽看了一眼,也上前拿了三只箭齐发,也是正中靶心,叫好声中掺杂着凄惨声,还以为没人能做到呢,结果身边随随便便就能来个人。心累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简直被打击的自卑了。
“这就是你们的所谓的没人,只能说你们的见识小,以后别说这么绝对的话,我既然说可以你们做不到是你们的事,说明你们能力欠缺需要加强练习,而不是在这里狡辩,开始训练,有不懂得可以请教,没什么好羞耻的,不懂装懂才是最可悲的。”
“是。”
任命的开始训练,就像导师说的,旁边确实有人教,很详细的那种。
其他的队伍此刻还是在训练一些基本功,和白天的一样,一看夜玖竟然让他们射箭,嘲笑声一片,就他们那水平,白天都不一定射的中,这大晚上的,真是好笑。
“夜导师有战王殿下罩着,就算是随意训练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哪像我们。”
“就是啊,不就是仗着有战王殿下维护,瞎混时间,那帮人真是倒霉。”
站在后面的魏一诺一听,严肃的看着他们,呵斥道:“戏很好看是吧,觉得你们的训练少了是吧,还有心情说别人,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样。”
虽然不了解夜玖,但是好歹是夜瑾璃的妹妹,如今他重伤在床,自己怎么说也要照顾一二,对她一个女子来说,本来就是吃力,压在她身上的压力也不小,没有人互帮互助就算了,恰恰是看热闹背后说闲话的人多。
“魏将军倒是看好夜导师?”旁边的君无殇看到魏一诺会维护夜玖,如果是看在夜瑾璃的份上并不奇怪,但是他可不是这么轻易就替别人说话的人。
“原来是三皇子殿下,夜小姐初回京城,代替哥哥成为导师,确实不容易,末将只是说了句良心话,谁都要需要适应的,殿下不也是很看好夜导师的,要不然也不会像别人解释了。”
“本王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没有本王也会有其它人的,不过本王倒是觉得夜小姐训练人很有一套,本王刚才试过了,罚他们蹲下,看似简单,实则很累,一只脚支撑着整个身子,过不了多久那只腿就会麻,还有哪个俯卧撑,就连本王也不能轻松做五十个。”
一说这个,魏一诺算是来了兴致,他到仙子阿都不想去相信:“确实,末将刚才也试了,倒是个惩罚人的好法子。”
“真没想到,我们今天看了一下午,还以为夜小姐太仁慈了,竟然让他们休息,没想到这招比训练累多了。我带的人还在那说简单,现在让他们练得还是一些基本的招式,还在那抱怨嫌累,这以后加大难度了,想想就头疼。”
魏一诺今天听到的差不多也是这样的话,忍不住调侃道:“南宫痕,你改天也让他们试试,看看简不简单,他们这些人就是光看不做,背后还爱说闲话,觉得简单,觉得我们狠,自己不求强,还爱嘲讽别人,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一身的毛病。”
“哈哈,这个好,一会儿就让他们试试,看他们是愿意训练呢还是愿意被罚。”
“几位导师还需耐心,他们年纪小,见识的也不多,多数都是被父母宠溺长大的,人情世故根本就不懂,还需多磨练。”
“三皇子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严加训练的,要不然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看着他们聚在一起的萧暮见了,也过来,走近就听到了这句话,其实他训练了一天就已经烦躁了,啥也不会脾气还不小,仗着家世对着干,更让他反感的是,就会说我爹是谁是谁:“我看就是没经历一点的挫折,活的太顺风顺水了,以至于觉得别人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
“老萧,这又是谁惹到你了。”
“什么叫又,我脾气有那么暴躁?礼部尚书之子,亏他爹还是礼部的,连半点礼貌都不懂,简直就是丢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人不大脾气倒不小,就知道跟我对着干,老子出身低微又怎样,老子有今天的地位都是老子拼死打下的,老子在战场杀敌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那玩泥巴呢。”一想到那人,也不管身边的是谁,就全说出来了,说完之后反而舒服了不少。
“老萧,别这么大火气,不值得。”
“本王有说过让你们忍气吞声了?谁让你不开心,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