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的安雅,都不曾见君无殇说一句话,而他也没什么动作,就只是自己抱着他,脸色微红的松开手,她刚才就是担心而已,他身份高贵,可能不太接受这样的安慰方式吧,让人看到了,还会误会他的。
只是在她松手的时候,君无殇抱住了她:“心情不好,把你借我抱抱。”
这话听的让人心里暖暖的,安雅的手一瞬间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尴尬的举着,口齿不清的说着恩。
“我讨厌女人抱我。”
“恩,我没有抱你。”想要放在他腰间的双手瞬间又抬起来了。
“让你破例一次。”
这一刻,君无殇就是想要好好的抱着她。
夏天本就热,再加上心里慌,安雅的手心上全是汗。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舒服,君无殇这才松手放开了她。
看她满脸通红的,忍不住笑了。
不用照镜子,安雅就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整个脸都在发烫。
“你要是没事了,我就先走了,昂刚才我就是单纯的看你需要安慰,如果有愈距的地方,殿下也别放在心上,先走了。”
这个平时比较冷的小女人,没想到也会有这么暖心的一面,刚才自己的心确实是生气的,有杀人的欲望,看到夜玖,让他的那种心思淡了,而她,让他乱了的心也放松了。
小时候的种种经历想要忘记却总是有在不经意间想起,难道真的忘不掉吗?
“咳咳,安雅。”
光顾着走的安雅,猛地就听到这声音,此刻脸还是发烫。
“小姐,有何事吩咐?”
“这天太热了,看你脸这么红,注意身体啊。”
“谢小姐关心,安雅会注意的。”
“你先过去休息吧。”
安雅不知道夜玖是不是全都看到了,就像是躲避似的慌乱的走了。
“小玖,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婚事,没看到人家都已经害羞了。”
夜玖就像是没有回过神一样,当作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你刚才找我什么事?”
君陌寒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也不想戳破她这点小心思:“我刚从宫里出来,瑾璃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修养些天就好。”
“你之前说你每隔一个月就会病发一次,这一次能让我在你身边吗?”
……
“不能,军营里你还有许多事要忙,再加上我已经习惯了,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就在军营里安心做自己的事吧。”
“那你能考虑我们的婚事吗?”
夜玖想也没有想就直接先拒绝了,喜欢是一回事,嫁娶是另一回事。
她这个未知数让她做不了太多。
“以后这件事就等你来提,但是不可以疏远我,知道吗?”
只要一没事,君陌寒就爱说这些简单的情话。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出去吃饭吧。”
夜玖的邀请君陌寒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他知道,有些事小玖背后也在查,甚至查到的比他还要多。
孤零零的秦雪灵,听说战王殿下来了,可从始至终就没见到他来看她们,这么些天不在,总归不是要督促一下?
夜玖回来了,也只是看看她的队和其他几个导师,这样一对比,完完全全就是孤立。
两个人的醉仙居就是那么的和谐,真的就像是尘世中两两相约的恋人一般。
“你有空了还是多去了解了解秦相这个人,平日里还是要防备着。”
“好。”
“暗中派人看着宁朔,以防万一。”
“好。”
“”
“”
原来只要是她说的话,他就全都是好啊。
时间在两人之间飞速的流逝着,逐渐的,夜玖离开了,宫绝也跟着离开了,北辰也从北齐回到了楚国,至于他的身份,除个别人外,他还是那个普通人
这期间的悲也好,喜也罢,都不过是人生百般滋味,即使有不好的事发生,也都解决了,君陌寒很是听话的照着夜玖说的做。
不管隐藏的再深,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
夜玖离开的那一天,君陌寒站在城门上,久久的凝视着远方,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那他就不看,安安心心的等她回来就是了。
夜玖欠下的那一顿饭总归是没有抽出时间来,但他们知道,导师从不食言,尽管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但是相信她还会回到他们身边,训练比试比试训练,他们真的成长了。
“秦导师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吧,身体最重要。”
每天被弄得精神憔悴,想象和现实总是还有差距的,以为自己可以做的很好,但是事实上,不听话的依旧是不听话,就算是说再多遍,就像是专门作对一样,非要跟你过不去。
虽然颜值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而且,对象又不是异性。
“是雪灵不好,让殿下失望了。”
“本王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先休息个三天,这段时间交给本王,有些错不是在你,先下去吧。”
秦雪灵紧揪着手帕,虽然殿下说的很是温声细语,但是越是这样她越是拿不准他的心思。
“有劳殿下了。”
现如今,实在是呈不了强了,由殿下来指导训练,虽然好奇,但是知道她们要吃苦了。
当那一群人听到战王殿下会来指导她们的时候,简直沸腾了,早知道,她们一开始就做狠点了,一个个的开始打扮梳妆,她们要用最好看的样子展示在殿下面前。
这一天醒的是格外的早,一个个的开始打扮,从来都没这么积极过。
当开始训练的时候,君无殇看着她们一个花枝招展的,怎么看怎么别扭,实在是多余,就算是打扮了也看不出来有何特别之处。
“这三天由本王带你们,一炷香的时间,绕着跑七圈,超时加罚七圈,直到你们跑完为止。”
对于她们自己的打扮,可谓是信心十足啊,本以为殿下会夸赞她们一两句的,但是一上来就是这句话,一个个脸色就开始难看起来了,她们已经好久没有跑步了,就算是跑,最多也才两圈而已,队里开始响起了哀嚎,两排的排头,相互看着,没有人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