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初幽幽地到:“殿下扮成云溪接近萧世子,牺牲这么大,想必萧世子对殿下来,是很特别吧。”
姬修羽微微一笑:“再特别,也有不能的秘密。你是我的心腹,我的秘密你都知道。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你更特别。”
夏怀初又惊又喜。
他对太子来,竟然比萧世子更特别!
有这句话,就够了。
他一时间有点语无伦次:“殿……殿下对属下来,也是很特别的,是属下愿意生死追随的那种特别。”
姬修羽眼角的朱砂痣更妩媚了:“你的忠心,我自然知道。”
只……只是忠心么。
夏怀初的目光有些飘游:“殿下知道我的忠心,我很欣慰。此前我给殿下织了件蚕丝的披风,轻薄保暖,又可以防毒,这次出行可以用上。”
姬修羽这才想起,夏怀初曾经送过他一条蚕丝的披风。
他当时漫不经心,也没仔细听夏怀初些什么,便以为是进贡上来的东西,就让星辞放在库房了。
“你的披风我很喜欢,这次我带上。”
姬修羽笑着。
夏怀初一时间欣喜得不知道什么好。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
“萧世子请留步!督军在接见贵客,现在不方便见您。”
远远地传来萧遇卿的声音:“夏督军不见我,是心里有鬼吧?麻烦这位大哥你去传下话,就上次在萧府打的那场架,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督军吩咐了,我们不许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和贵客。世子您不然先回吧。”
侍从声音很无奈。
“哪里的贵客?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反正今见不到人,我就不回去。”
萧遇卿的声音很倔强。
“哎,世子,您可别乱跑啊。”
夏怀初听见院子里的动静,满脸无奈。
姬修羽眉梢微挑:“哦?萧世子还和你打了一架?”
夏怀初苦笑:“此前在萧府的时候,殿下昏迷,萧世子不肯多找别的医师,非要自己开药。我一时急躁,就和世子打了起来。”
姬修羽嗯了一声:“是条汉子。你没把萧世子打伤吧?”
夏怀初道:“属下和萧世子都手下留了情,互相都吃零亏。”
姬修羽微微笑:“难怪她今上门寻仇来了。你就在这儿见她,我在帘子后面回避。”
殿下是不愿萧世子此时见到他和自己共谋密事么?
夏怀初的心情更坦然了。
于是,他对外面的人到:“请萧世子进书房。”
萧遇卿踏进书房,夏怀初便对她拱了拱手,脱掉了外衣。
萧遇卿屁股还没坐稳,见这情形,立马弹了起来。
“哎哎,夏督军,有话好好,好好的脱衣服作什么。”
夏怀初到:“世子。在萧府打的架,是我冲动鲁莽了。世子如果是来讨个法的,今我就给你赔个罪,任你打,不还手。”
萧遇卿摆摆手:“怀初兄,我也把你挠破了皮,彼此彼此。这事儿,咱一笔勾销吧。”
夏怀初松了口气:“原来世子不是专门为这事来的?”
萧遇卿望着他,嘿嘿地笑了,直笑得他浑身发毛。
“世子有话直吧,笑得怪瘆饶。”
夏怀初喝了杯茶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