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记着,二堂嫂是自己没注意才摔进沟里的,跟咱们可没有半点关系。
谁问你都要这么说,记住了吗?”
孟美娇疑道:“连娘都不能说吗?”
冷媚儿点头:“隔墙有耳,万一被别人听见,传到二堂嫂的耳里就不好了。”
“好,三嫂我都听你的。二堂嫂就是自己不注意才摔了的!”
冷媚儿在文秀荣的记忆里得到的东西有限,毕竟文秀荣对孟得魁的观感太差,所以她对孟家的事就不怎以关注,更何况有些事即使当时有些记忆,时间一久她自己也记不太清了,冷媚儿只知道,自家和大伯家不来往,但具体的原因却不知道,今儿正好有这个机会,她是不介意顺便打听打听的。
“按说,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二堂嫂为什么要那么做,难不成是咱们家和他们有什么仇不成?”
“还能是什么原因,就是咱爹太好欺负了,他们欺负惯了,占便宜没够,爷奶活着的时候偏心大伯一家,就算是分了家,那一家子也是想上咱家拿啥就拿啥,有好吃的也进不了几个哥哥的嘴,全都被他们以孝敬爷奶的借口进了几个堂哥的嘴。
大哥成亲的时候他们也捣过乱,他们威胁咱爹,要是不听话,就让大哥娶不上媳妇,咱爹没办法,就妥协了。
等到二哥找对象的时候他们又来捣乱,还成功的把亲事忽悠黄了,三哥气不过,就把大伯家的三个堂哥全打趴下了,从那以后两家就结了死仇,再也没来往过。”
孟美娇话说的简单,但里面的心酸可想而知,而且今天那位二堂嫂凑到她跟前说的那番话明显就是想故计重施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出手,文秀荣和孟得魁是在媒人家相的亲,亲事定的仓促,她根本就没来得及显显身手,两人就结婚了。
那女人坏事儿做多了,不甘心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孟得魁顺利成家,便到她跟前说些有的没的,文秀荣本就胆小懦弱,怕孟得魁怕得要死,若二堂嫂今天忽悠的是原主,还真有可能忽悠成功,那两人离婚的结果就成为了必然!
只是冷媚儿不明白,就算她们两口子真的离婚了,那对大伯一家又有什么好处呢?
示威?
有这个必要吗?
她总感觉大伯父一家的脑回路有些不正常!
难不成他们以为这事真的被他们一家搅和黄了,孟老实这一大家子就会继续任他们予取予求?
冷媚儿表示,神经病的思路咱正常人是真的不懂!
姑嫂两人边吃边谈,这顿饭可是吃了不短的时间。
饭后,冷媚儿帮着小姑子做完家务活儿之后,便回了自己家。
她可没忘了,答应那个男人要给他包大肉包子吃呢,反正留在老宅也没什么事干,她还能在家偷偷的练会功夫。
回家后,家里的花花见到她便咯咯嗒的叫了起来,冷媚儿过去一瞅,花花竟然又下了一个蛋,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只鸡蛋了!
这简直太神奇了,这鸡饲料的功效也太强大了!~
如果她一直这么喂下去,花花不会每天都要下两个蛋吧!
想到这儿她又切了把青菜叶掺了些饲料喂给了花花,看着花花已经将头埋进了鸡食里,冷媚儿才去了厨房洗手和面。
家里的白面并没有多少,要是不省着吃,几顿也就吃光了,孟得魁还要在家待上两天,所以包子也只能做二合面的。
和完面后,她又想起中午男人嫌弃小妹炖的咸鱼不好吃,她干脆将家里的背篓改装了一下,用柳条从背篓口又编了一层盖子,只留下只间碗口大的地方是空的,再从这个入口编一个向里延伸越来越细的围子,这么一来,鱼跑进篓子以后,小鱼进去能跑出来,大鱼却是不能的。
弄完之后,虽然篓子难看了些,却是实用的很,待她在河边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后,将一块碗大的石头放进篓底,便直接将背篓扔进了河里,然后便又回了家。
院门关好,她将猪肉从空间中拿出来,洗净切碎,用油盐佐料腌上盖好,这才进了房间,开始练起功来。
这套锻体的功法,和她以前知道的任何功夫都不一样,别的功夫练得久了都会感到疲惫,这套锻体的功法却越练越精神,而且在她又练了两次之后,她竟然感觉身体中有一股气在游走,这股气流很小,细如发丝,若不是她细心根本就发觉不了,这股气流随着她的练习完成一次这后,顺利的汇入到了她的小腹之处。
小腹之处暖暖的,这感觉就像,就像那天摸过了那枚翡翠摆件之后的感觉,只不过,练功的气流要比翡翠摆件上的气流小了很多。
足足练习了六次之后,冷媚儿收了功,每次练习功法的时间也会比上次要快上一点点,但是现在依然要用27分钟左右。
想到那件翡翠摆件,冷媚儿将从山上得来的那包东西从空间中拿了出来。
果然这些东西拿出来后,她的身体里又产生了一种十分饥渴的感觉,让她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那副翡翠玉镯。
当她的手一接触那副玉镯,一股暖流立刻从手上传到她的小腹位置,整个小腹都像泡在了暖洋洋的水中,身体舒服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这副玉镯好像没有那么灵透了。
除此之外到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都不影响它的品质。
她不知道这股气到底有什么用处,但下意识的也知道这件事对她并没有什么坏处。
看来,她有必要要找几件翡翠玉器试一试了。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想起了地窖里的那些东西,可惜地窖已经被封上了,要不然,她估计自己绝对受不了这个诱惑。
看了看时间,距离下工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出了后门,走到放背篓的河边,将背篓从河里拎了出来,只见篓底好几条大鱼在努力的蹦跶着,似是想要挣脱背篓重新逃回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