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可以滚了。”

“好嘞！”

要的就是您这句话。

就见李默呲溜一声，跟后面有鬼撵一样，溜得飞快。

在原地的艾莫：“……”

而等跑了一段与艾莫足够远的距离时，李默才停了下来。

妈耶，累死我了，幸好他机灵，不然一会就该赶不上去看好戏了。

然鹅呢？

当李默赶到思言居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只有自己主上在书房里，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

李默咽了咽口水，默默将自己即将踏进去的脚收了回来。

他咋感觉情况不太妙呢？

正当他准备开溜时，慕斯言出声了。

“李默，滚进来。”

就这样，刚收回来的脚又迈了进去。

入目的就是满目的烟头，和被浓浓烟雾包裹着的主子。

“那个，主上您叫我。”

“嗯？难道你不应该先解释解释么。”

慕斯言他不蠢，脑子其实聪明的过分，也就只有在面对言九的情况下脑子会发生一些短路。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查都不去查就直接回来了。

现在冷静下来后，再联想到李默发给自己的那些，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九儿是颜控，其实不用他说也就知道啦，毕竟太明显了，看见长得好看的，连伪装都懒得伪装，就那样允许自己口水直掉。

“啊？”

李默有些懵，不应该是吩咐他去将那言九处理了么？

“嗯？不懂？”

不知道是不是李默的错觉，他好像感觉自家主上生气了，跟寻常生气不同，这次似乎是真的动了怒。

“属下愚钝。”

“愚钝？我看你是蠢到家了，跟了我这么久，智商也没见有点长进，既然这样你说说我还留着你干什么？”

慕斯言冷哼一声，掐灭掉自己手中的烟，看着李默似有杀意。

“属下知错。”

这番话一出，李默就被吓到了。

难道，主上不要他了吗？

难道，主上是厌弃他了，所以要赶他走？

还是说，主上又被那个言九妖女给迷惑了？

此刻的李默如同的怨妇一般，对眼睛的不满更深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这个时候只管低头认错就是了。

“知错？”

慕斯言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那双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睛就那样一直盯着他，而李默也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哪怕后背上都是冷汗，也依旧动都没有动一下。

“你是真的知错了？”

“属下……”

“呵，我看你连自己错哪儿都不知道。”

慕斯言冷笑：“你现在翅膀硬了？敢在我面前耍心机了？”

李默汗颜：“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呐，你确定你跟我汇报的那些，都是来自我的吩咐，而不是你的私心？你很讨厌言九对不？”

“是，很讨厌。”

李默并没有打算隐瞒对言九的厌恶，在知道自家主上开始对一个女人不一样的时候，就已经厌恶上了。

因为在他眼中，他家主上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不应该因为一个女人而跌落凡间，沾染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