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凡出言,善意提醒道:“嘿,你有点问题。”
黄纤纤轻轻一笑,柔声道:“我很好啊,有什么问题呀?”
韩凡学电影里那些高人口吻说话:“我观你印堂发黑,近期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刚说完,韩凡就后悔了。
自己和她素不相识,一开口就说她有血光之灾,这不找骂?
说不好是找抽!
不曾想,黄纤纤噗嗤一声,轻笑道:“我好端端的,哪会有血光之灾?你不会是江湖骗子,想恐吓我,再借机骗钱吧?我可是小机灵鬼,你骗不到我哟!”
老板黄大炜听到黄纤纤声音,叫道:“丫头,进来帮我把茄子端给外面那位客人。”
“哦,来了。”
一进一出,黄纤纤将茄子轻放在桌上,帮韩凡盛了一大碗饭,微笑道:“慢用。”
黄纤纤回厨房帮黄大炜忙,黄纤纤轻笑道:“老爸,刚才那客人说我近期有血光之灾,吓死宝宝了。”
黄大炜道:“兴许他开玩笑的,别放心上,帮我把丝瓜汤端出去。”
“嗯!”
“丝瓜汤来了,有点烫,慢点喝,别烫着。”
放下汤,黄纤纤坐在一旁玩手机。
韩凡夸赞道:“这家饭店味道不错,吃一次就喜欢上了,我就住花苑小区,以后没时间做饭就点这家,有送货上门服务吗?”
黄纤纤笑道:“有呀,配送费两元起,你要是不觉得亏,打个电话,无论刮风下雨,寒风暴雪,我马上给你送过来。”
吃完饭,结账,韩凡提着打包的西红柿炒蛋离开饭店。
至于即将大祸临头的黄纤纤,韩凡倒是没放心上,自己告诉过她这事,她重不重视,采不采取措施就是她的事了。
……
回到公寓,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令人邪念顿生的画面。
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慕容双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秀发。
她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薄纱睡裙。
关键部位若隐若现,曼妙身姿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女人的腿,勾魂的鬼,女人的腰,夺命的刀。
韩凡按了按燥热的心,调戏道:“我不在家你就穿成这样,还是说知道我要回来了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信不信我操你?”
见慕容双不搭理自己,韩凡把西红柿炒蛋放餐桌上:“没吃饭吧?给你带了一份,你不说句谢谢信不信我操你?”
慕容双不冷不热说句谢谢。
韩凡真怕多看慕容双两眼会忍不住想操她。
赶紧去卫生间冲个冷水澡,然后闭门修炼。
……
“大师,你真有办法逼黄大炜就范,让他乖乖把那块地给我吗?”
一栋别墅里,留着地中海,大腹便便的李福贵讪笑询问一个五十来岁的巫师。
“拿来钱财,替人办事。”周雄冷笑道:“放心,我不仅在黄大炜女儿身上下了蜈蚣蛊,还下了草人降,她的生死已掌握在我手中,拿她要挟黄大炜,你一分钱不用花也可得到那块地。”
李福贵笑的合不拢嘴,连忙答谢:“谢谢大师,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周雄道:“打个电话给黄大炜,叫他把地给你。”
……
“喂,哪位?”
李福贵奸笑道:“嘿嘿,是我,李福贵,这次还是想和你谈谈那块地……”
黄大炜直接打断李福贵的话,态度决绝道:“那块地你别痴心妄想,宅子我也不可能让你拆。”
“这可由不得你。”李福贵冷笑一声,威胁道:“告诉你个坏消息,我找了个江湖术士,在你女儿身上下了蛊和降头,总之你女儿的命在我手里,只要我想,她随时会去见阎王。”
“什么?”
黄大炜气急攻心,大怒:“你这阴险小人,信不信我去衙门告你谋财害命?”
李福贵不以为然道:“无凭无据,谁会信你?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答应我的要求,你女儿可活,否则,你就帮她收拾吧。”
黄大炜怒喝道:“地,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敢伤害纤纤,我跟你拼命。”
李福贵冷笑:“你很快就会后悔。”
挂断电话,黄纤纤奇怪的问:“爸,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谁要伤害我呀?”
黄大炜摸着黄纤纤脑瓜子,眼中满是疼爱:“谁敢伤害你,我拿菜刀削黄瓜一样,把他削成一百片。”
突然,黄纤纤的小腹产生一阵剧痛。
这是种钻心刺骨,深入骨髓的痛。
“啊…….老爸……好痛……”
黄纤纤捂着小腹,银牙紧咬,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黄纤纤只觉有一条长虫在自己肚子里蠕动,撕咬。
疼痛难忍的黄纤纤在地上来回打滚,时不时拿头撞地。
“老爸……我……我……我好痛……啊……”
黄纤纤抱着小腹蜷缩在地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她整张脸几乎要扭曲在一起,显得极其痛苦。
此时黄纤纤嘴唇发紫,脸色发黑,浑身青筋暴起。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黄大炜乱了手脚。
看着陷入无尽苦海的黄纤纤,黄大炜满是心疼,心急如焚,却又不知所措,疯狂抓了抓头发。
“纤纤,你会没事的,爸会救你,爸一定会救你。”
黄大炜猛然想起黄纤纤跟自己说,有个客人说她会有血光之灾。
高人!
那个客人肯定是高人!
他能看出纤纤有血光之灾,他会有办法救纤纤的。
想到这,黄大炜背起黄纤纤去找韩凡。
在厨房,黄大炜听到韩凡说他住在花苑小区,去询问小区保安,一定能问到他住哪。
……
“梆梆梆……梆梆梆……”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客厅里看电视的慕容双打开门。
黄大炜看到慕容双明显一愣,慕容双也一头雾水,不知来者是谁。
情况紧急,黄大炜没有多想,焦急问道:“请问韩凡大师在这里吗?”
大师?
慕容双想笑,这家伙,明明是个菜鸡,却被别人叫做大师,估计又在外头吹牛装逼了。
慕容双点下头,冲韩凡房门喊道:“菜鸡,有人拖家带口来找你。”
“又叫我菜鸡,信不信我操你?”
韩凡骂骂咧咧走出房间,道:“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