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秦渊道歉。

“没关系，我们早就分手了，不记得也是在正常。”

秦渊感觉白薇越来越奇怪，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她热情开朗，喜欢缠着自己去这里玩去哪里玩，现在的白薇太安静太矜持了。“最近我有些忙，等忙完了我们好好叙叙旧。”

“好啊，你去忙。”白薇冲着秦渊拜拜，看着他上了车离去。他们会在一起叙旧的，不过那时候叙的旧是十五年前的旧。

案子陷入了困境，根据情杀查了一圈，却毫无所获。秦渊每日都睡在警察局，夜晚秦渊也没有再跑出来。

夜晚永远是最好的掩护，他可以阻挡人的视线，也可以让人变的脆弱，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在一栋大别墅里，钱珍被再次关在了小黑屋里。这小黑屋里没有一丝光亮，甚至都没窗户，看不到月光。压抑，害怕再次席卷这钱珍的全身和灵魂。她期盼这母亲可以格外开恩把自己放出去。

她是个私生女，她母亲本来希望生个儿子可以上位，可惜生下了一个女儿，豪门梦碎，她成了那个不要脸还失败了的心机表。只拿到了一笔遣散费，和一个拖油瓶的钱芳很讨厌这个女儿，一不高兴就会对钱珍又打又骂，再关入小黑屋。钱珍已经七岁了甚至都没有上过学，她渴望外面的世界，又害怕外面的世界。

钱芳正哼着歌在镜子前化妆，红红的唇，性感诱人。突然门被打开，钱芳娇嗔，“哎呀，死鬼，来的这么早啊！”

没有人回答她，她回头，看到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你是……”

女子力气大的很，一把捂住了钱芳的嘴，扭住她的胳膊，把她推进了浴室。浴室里正好放好了水，这是准备洗鸳鸯浴用的。钱芳的脑袋这按入水中，钱芳不断的挣扎，可是却挣脱不开。一个女人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钱芳的脑袋被按的死死，直到一动不动。

哗啦一声，尸体被放进浴缸中。女子站在那里思考了很久，似乎在欣赏这死亡的样子，又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对了，忘记一件事情，把尸体从水里拉出来，她找到一把锤子，开始捶那张脸，直到面目全非。女子再次把尸体扔进了水里。

做完这一切，她退出屋子。这时另一个女子出现，搂住发抖的凶手消失在别墅里。

警局再次出警。

报警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叫李凡，是个生意人人，和死者是情人关系。今日约好的过来，结果来了之后进了屋子就看到地上滚落着一些化妆品，还有水迹，他以为死者在洗澡就进了浴室，接过看到额了满地的水和血。吓的他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跑，回国神来立刻报警。

这次确定是个女性，留下了带着血迹的脚印，看大小应该是三十七到三十八码。作案工具锤子被扔在浴室的地上，工作人员小心的按照流程收集起来。

秦渊带着手套翻了一下被捞出来的死者，面部基本上全部损害，具体是溺死还是锤子砸死的。秦渊看了一下浴池，在上面漂着一朵白色蔷薇花，猛然间秦渊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房子里，可能有个小孩。

他跑出房间在别墅里开始寻找。杨乐乐跟了出去，“师哥，怎么了？”

“如果这个就是连环案的第二起，那一定有个被虐待的小孩。”

杨乐乐立了召集同时开始寻找，最后她们在地下室里找到一个小女孩。钱珍被摇醒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是警察叔叔，她们来救她了，她露出了笑容，她得救了。

可是下一秒大家告诉了她现实，那个经常打骂她的女人死了，死的很惨，面目全非。她不知道自己是悲伤还是开心，也不知道自己的以后该怎么办？

秦渊觉得自己疯了，他感觉到熟悉，这作案手法和形式的熟悉。

这次的案件和上一次的案件一起被命名为“白蔷薇血案”。秦渊和这次案子和十五年前的案子并列在一起，可能是十五年前的凶手觉得自己手法高明了，再次出来犯案。

这次警局查的非常详细，钱芳身边的关系，以及那晚别墅附近的所有摄像头录像，全部都调回了警局。

这日秦渊晚上又没回家，一直在看录像，终于他发现了一辆特殊的黑色轿车。它是晚上八点就停在了别墅外附近的一个停车场，之后没人人下来，也没有人上去，一直到了半夜十二点离开。报案时间是十点半，尸检报告给出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十点，死者肺部有积水，属于溺水而亡，之后死者被毁容。这辆车出现垂涎和离开的时间正好在案发这段时间。

秦渊放大图像，看不清楚车牌号，也看不清车上的人，看来还需要再次深入的调查。

锤子上面没有陌生人的指纹，说明凶手很注意。尸体有明显的拖拽痕迹，说明这位女性凶手力气很大，平时从事需要力气的工作或者受过训练，练出了力气……

秦渊太累了，收拾了一下准备明天和杨乐乐先去调查车的事情。

等秦渊睡着了之后一个小时之后，他又醒来了。秦渊把笔记案宗拿起来开始详细的看，越看越生气，有人在模仿十五年前，到底是谁呢？不过虽然有类似，可又有不同，算了算了，他想白薇了。拿起手机，他拨通了白薇的电话。

“喂，秦渊？怎么晚了什么事？”白薇最近睡眠不好，夜晚睡觉很容易惊醒，一听到手机响立刻就醒了。

“是我，秦渊。”

白薇听出来了，是夜晚的秦渊。“你出来了？”

“嗯，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秦渊靠在椅子上，把脚放到了桌子上。“最近这秦渊也够自虐的，睡在办公室里，也不怕休息不过来神经衰弱了，不过衰弱了也好，我能经常出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我这里买了你爱抽的烟，和你喜欢的衣服。”白薇看着衣柜说道。

对面传来低沉有磁性的笑声，“原来你也想我的，那你想白天的秦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