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打假:“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到要这内功治病有没有风卷云沙,天打雷轰。”
——搞笑小丫头:“拜托!大叔,你说的那是渡劫好不好!”
…
直播间观众火热讨论的同时,唐十四功法运转一周,嗡的一声,一股看不见的气体煽动,房间内,床上的床单,人身上穿的衣服,窗台上方的窗帘,呼呼飘动。
——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刚才有风你们看到了没?”
——眼睛男:“我知道你想说是老中医练功出的气,呵呵,可是不是。我两千度的眼镜告诉我,那就是大自然的风吹的。”
…
看到这里,李雪儿捧着直播手机想说些什么,她有预感,也十分确定这就是干爹运功出来的气体。
就和电视剧演的降龙十八掌一样,只是这股气没有颜色,也没有形状,他们看不见而已。
但是这样给直播解释,只会越解释越乱,她犹豫着。
这时,唐十四抬起双手,食指中指并拢,像是凭空点穴一样,在半空中连点几下。
腰间的布包嗡嗡颤抖,很快飞出五根火红色金针。
唐十四噔目圆睁,大喊一声“去!”
五根火红色的金针就像有线牵引一样,立刻飞到被绑在床上的患者头顶。
患者瞪大眼睛,痴痴的望着飘在头顶的五根金针。
他郁闷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太不可思议了。
此时直播间直接炸开了。
大主播房间的观众,轰隆的跑过来,四龙直播间的人数蹭蹭的上升。
六万…
——大喇叭:“诶诶诶,我看到什么?这真的是气功么?”
——社会你四哥:“我想学气功,主播您老还收徒弟么?”
七万…
——大主播的小弟:“枪哥,我想叛变了,以后不看你了。”
——2002年的第一场雪:“为什么我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十万个为什么:“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存在么?”
八万…
九万…
望着直播间蹭蹭上的人群,还有直播间观众唰唰的敲屏幕聊天,李雪儿激动的差点松手扔掉怀中的孩子。
此刻她才知道,干爹这么厉害,隔空取物,还能控制金针飞行!
这这这,简直是神仙手段。
十万…
“滴滴!恭喜宿主唐十四完成直播人数突破十万任务。”
“滴滴!奖励宿主唐十四《十二经》,随时可提取修炼。”
听到久违的系统提示,唐十四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可算完成十万人的任务了,太难了。
但他依旧运转着功法,维持着金针的横空。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多坚持一会儿,多给直播间观众震撼的时间。
一秒…
三十秒…
两分钟!足足两分钟之后,唐十四找准患者的天门,天开,天合,天数,天挑五个大穴后。
淡淡的开嗓喊了一声,“落。”
五根火红色的金针立刻降落,直接没入患者脑袋。
“啊啊啊…”
也不知道是因为金针入头部肉内疼痛,还是唐十四的功德之气对患者脑内的恶气有抵触。
患者摇晃着脑袋,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胡乱的踢腾着脚丫子,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这个画面透过直播镜头传到每个观众眼睛,再入大脑。
每个人都感受到了那种钻心的疼痛。
墙上的钟表滴滴嗒嗒的走着。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房间内的每一个人默不作声,脸上却是非常的着急。
太揪心了。
患者这么痛喊,疼在他身,痛在大家心里啊。
李雪儿怀中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他竟然没有吓哭。
眼里滴溜溜的望着盘坐在地上修炼运功的唐十四。
光明寺后山山洞修炼的光鹏和尚,嘴角露出羡慕的笑容。
——光明寺光鹏和尚:“十四道友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呀!这么小就能感受到气的存在。”
同样发现这个情况的还有一人。
向阳村唐家医馆,唐十四的徒弟,道家本科大学生胡宁在和宝鼎市宗教协会的张一柳道友,讨论入宗教协会,道教协会的事宜。
唐十四开直播治病,他们一直观看着。
当看到唐十四内气外放,隔空取物的时候,张一柳已经基本确定,唐十四是个筑基高手了。
可是问题来了,现在上边还没有放开让普罗大众接受这种超自然现象的东西。
唐十四这样直播使用非常手段,而且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突破了十万。
这让他非常为难。
不过更令他奇怪的是,这种超自然的内容直播出来,上边都有关部门三十秒不到,就应该紧急处理掉这个直播间。
最起码得直接黑屏关掉直播。
可是这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实在是搞不清楚状况,难道是顾忌唐十四道友的筑基实力。
还是唐十四道友上边有人,宗门实力强大。
还是上边已经决定放开这方面的限制,可以给普罗大众看一些超自然的东西。
张一柳犹豫了,刚才和唐十四的徒弟胡宁,谈的条条框框,可能做不得数了。
“胡宁,这样好了,我先把十四道友,宗教协会会员证,道教协会会员证,给你。
职位证,等我回去后,向上级鹤北省协会打报告,审批下来再给十四道友送过来。”
张一柳直接掏出两个红皮金边,上边打着钢印方正字体,“宗教协会会员证”“道教协会会员证”的小本本递给胡宁。
胡宁愣了一下,似懂非懂的拿在手里。
他的眼神有意识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放整齐的一层层由A4纸打印的各种协议。
他记得,刚才谈的时候可没这么简单。
协会会员证送出去之后,张一柳对着胡宁拱手一拜,行了一个道礼,“胡宁,你也是有文化的人,好好跟着你师傅吧,你师傅以后绝对不简单。”
留下一句话,张一柳抬脚就走,龙行虎步,三步就从二楼餐厅下到一楼。
后边保镖小跑着紧紧跟随。
胡宁呆呆的望着远走的张一柳道友。
他是什么意思?胡宁挠挠脑袋,实在是想不明白。
翻开手中的两个红色本本,胡宁又露出满足的笑容。
刚过来,师傅就委以重任,而且他还完成了。
虽然过程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终究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