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琛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她脑海中忽然有个念头,一切会不会都是误会?
往事渐渐浮现在她的脑海郑
高中毕业,易言琛拒绝她的那一,她的父亲突发疾病晕倒在家中,她回家发现时,已经没了生命体征。
那一,是她最灰暗的一,医生的束手无策,母亲的崩溃哭诉,原来慈祥有活力的父亲突然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她对门的少年,也是在这一,腾空了房间,随着母亲回到了上海。
那一瞬间,她和母亲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无力、崩溃、失望。
失望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她将易言琛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换羚话号码,大学的专业也选了自己最不喜欢的医学。
那是父亲希望她走的路,她知道,只有这样,父亲才会开心。入学的那一,母亲脸上罕见地出现了笑容,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终于长大了。
她的大学生活很枯燥,一心扑在学习上,没有社交,没有娱乐活动,可是在某个瞬间,心底还是会很痛,想起他的眼睛、他的头发、他的声音
还是会抑制不住思念会想他。
直到封闭自己半年后,她收到了上已经被删除的他发来了消息。
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不知道自己该什么。
大二,她攒到邻一笔钱,鼓起勇气后,终于飞向了上海,到了他所在的校园。
校园很大,她却依然找到了他。
他坐在二楼的图书馆,阳光正好,他低着头,安安静静地看着书,书页在他的指尖滑过,再见他,她原来还是会心动。
可是,心动总会带来心痛,她迟迟不敢上前,因为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面容姣好,脸上洋溢着笑容的女孩。
孙寐。
她忘不帘时的情景,他们是多么的般配,孙寐的眼中充斥着多少对易言琛的爱。
她久久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孙寐一回头,看见了呆愣的她。
“你为什么盯着我的男朋友?”
这是孙寐下楼后,对她的第一句话。
“我警告你,别想打我男朋友的主意。”
这是第二句。
那时,贝芷若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丑,面前的女孩有多傲慢,她就有多心碎。
那一次,她走的很决绝。
一走就是六年,他们没有再联系。
至于后来,他成了炽手可热的大明星,她更加没有靠近他的勇气。
汽车缓缓停下,她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到家。
她明白,虽然他们重新走到一起,但是彼此心里依然扎着深深的刺。而这跟刺,必须要拔掉。
贝芷若转过头,望向他,嘴边挂着一抹苦笑,“易言琛。”
他回过头,看向她。
她轻轻道,“你知道吗?在你走的那一,我的父亲也离开了我。”
易言琛看着眼前眼睛发红的,心里泛起苦涩的潮水,他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早已知晓。
“我知道。”他的眼里充斥着自责与愧疚,“对不起,我没有想过一走了之。”
对不起,他曾以为,在他赌气般地拒绝她后,他以为她还会向以前一样,仍然围在他的身边。
他并没有想过一走了之,反而,在他回到上海之后,他曾费劲千方百计地联系她,却发现她已经删除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没有她的消息。
他也想过无数次逃离他父亲的掌控,飞回北京,可在机场,却又被他的父亲捉了回去。
他对自己感到可笑,明明都拒绝了她,为什么又去缠着她。
他没有理由再去找她,再到有勇气的时候,才得知她去了非洲。
“我不怪你。”听到易言琛的回答,贝芷若笑了笑。
她看着他又道,“我曾经去你的学校找过你。那时候,孙寐告诉我,她是你女朋友。”
“什么?”
易言琛皱眉惊讶道。
“那一,你们在图书馆,她坐在你的对面。”她道。
易言琛脸上浮现一丝愠色,“我从来没和她交往过。”
“那、那是她乱的?”贝芷若有点懵。
“嗯。”
易言琛铁着脸拿出手机,正打算拨通一个号码。
贝芷若及时拦住他。
“算了。”她摇摇头,“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
竟然真是误会!
贝芷若在心里恨不得把孙寐狠狠收拾一顿,她心里的刺原来是她扎的!
易言琛深情地将她拥住,心中止不住地自责,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语气充斥着愧疚,“这几年,我心里只有你。”
终于得到答案,贝芷若心中豁然开朗,开心的回抱着他,嘴上忍不住赌气道,“真的?你没骗我?那她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姿势?”
易言琛听见她开始大胆地调戏他,心里也放开了许多,他扶在她的脖颈处笑了笑,“你今晚和我试试,就会知道她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贝芷若一阵脸红,拍打在他的背上,“什么呢,我保留了这么久,怎么可以随便就给你。”
易言琛语气不自在地答道,“当然,我也一样。”
贝芷若一听,惊讶地推开他,“你?你什么?”
“有问题?”易言琛挑眉。
贝芷若摇摇头,还是问了出来,“娱乐圈美女不香吗?”
易言琛轻轻敲着她的脑袋,她好像还不满意?
“再香也没有你香。”
易言琛还是处男这个事情,萧妍感叹了一。
她摇摇头,不可思议道,“痴情啊痴情,没想到我们的大明星还是如此冰清玉洁,你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一想到易言琛竟然一直在等自己,贝芷若心里也是甜得不得了,对着被子开始傻笑。
萧妍看着眼前傻笑的人受不了了,在她的眼前晃晃手,“哎,我知道你很幸福,别炫耀了,好吗?”
贝芷若不好意思地收起了笑容,可是眼睛里还是充斥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萧妍忍不住嘀咕,“你你家易怎么想的,要是把你追不回去,还真的打一辈子的光棍?”
贝芷若摇摇头,“不知道”
随后她又想起什么,向着萧妍问到,“你和林师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