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天然呆。
纵然如此,还是留下些许独白间隙。
“是。”
霎时,她才从嘴里蹦跶出一个字,没法,谁让自己在做小说行业就是母胎单身狗,进入小说行业就更加宅,连男孩子的面都难以得见。
似乎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得到肯定,他顿时怔住,久久不能回声。
徒然,反应过来,脸上浮现欣喜若狂之色,兴奋地像个孩子。
丝毫不顾及仍是上课时间,冲上去就给白染来个熊抱。
首次体验到拥抱,她顿时就怔住,垂眸,长长睫毛覆盖着眼眸,轻眸打量着陈昭,无从释怀。
讲台上老师气红眼,顾不上礼仪,走下来,怒骂:“白染你给我滚出去。”
大抵是偏见,也许是高端教师骨子的歧视,又或者恐惧于陈昭家室,她被单独拎出来惩罚。
她站起身,正要往外走,却被他从后摁住肩膀:“一人做事一人当,若老师非要怪罪,冲我来。”
见威严被挑衅。
老师神色大怒,手中书本砸到课桌上。
“陈昭你也给我出去。”
对此,他倒是毫无怨言,临走时不忘揉了揉白染的脑袋。
台上老师被陈昭那副风轻云淡样气到,对着白染放言:“你也给我一起滚出去。”
“这大概是上课第一次被罚吧!”
“我也是。”她不禁嘴角一勾。
说完,靠墙壁两人相视而笑。
爱人就在身边,纵然罚站也是温暖,其实隐藏在自己心底一直有个秘密。
重生前,他就知道白染会死,因为他有着预知的能力,自己就像旁观者般看着剧情一步步发展。
直到她死亡,他亲自去参加了她的葬礼,他的内心都毫无波澜,仿佛整个世界与己无关。
现在活着地方就宛如他人虚构出来般,生活就是一场行尸走肉。
而后,不知为何。
葬礼上。
红唇渐被惨白所侵蚀,缓褪去艳丽血色,噙着些许淤青,面上惨白一片。
明眸骤失彩墨,瞳芯放大,被泪水充斥,似是与人诉说着委屈,凌乱发丝遮过脸颊。
一袭残缺白婚纱肆意笼罩其身,将矮小身高拉低更甚,勾勒出娇小身姿。
裙外纱残留少许血液与泥土,仿佛在勾引人犯罪。
大抵是逃跑时弄碎裙子,晚礼服婚纱碎化为短纱裙。
馆中人静静躺在其中,任由众人打量着,安静地宛若骤失生命玩偶。
骤然间,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感觉这就应该是自己爱人,他只想将她带回家。
他讨厌那些肆意打量着她的眼神,那是对她的一种亵弄,恨不得将那些人眼珠子一个个挖下来。
出于尊重,他并未当场就将棺材带回去,待活动结束后,去寻白家人商量。
他深知白家人的性格,必然会卖给自己,可他无法接受白家人对其的亵弄。
生来就不受待见,死亡未能长眠。
她很好,是我见过最美好的女孩子,死后不该遭受那么多妄议。
不久,他让那些人都闭嘴了。
回家时,他特意委托朋友从国外带来福尔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