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系统你应该有办法把这糖葫芦搞进去吧。”
系统:“办法倒是有,只是你这几能吃多少?就算是给一部分给范博福也还是能剩下不少的糖葫芦啊。”
绿禾这丫鬟紧紧跟在范染后面,两人准备回府。
眼下,差不多是午时,若是再不回去的话,难免会被发现。
“系统,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系统一脸懵逼:“啥。”
“防腐剂啊。”
系统:“”好吧,这是个狼人,狠起来连自己都害。
正常人来到古代不应该是好好感受下那纯然无污染的白菜和新鲜空气,她倒好,还人为制造污染。
秀儿。
再回到府邸里,宴会散得差不多了。
倒是又上演了出好戏。
听见了哀嚎声音,这是府邸里在惩戒下人。
她仔细辨别了下方向,竟是范博福那传来地声音。
发生了什么?
“绿禾,我们快些去看看。”
范染上气不接下气一路跑着前去,丫鬟紧跟在其后面。
穿过海棠范,又在路上拨开了那些肆意生长的树枝,地面上残留着潮湿雨水浸湿了鞋底。
到达时,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何事,如此不堪形象。”
上面太师椅上坐着个女人,靛蓝色长袍在外,头上带着抹额,手里面还端着碗茶,两鬓之间微微有些发白,脑袋上插着根简单白玉簪子。
瞧上去像是素净,好话寻常人家当家主母。
可范染打眼瞥了,便知那白玉簪子不简单。
上好的羊脂玉,精致雕刻,价值倾城寻常得到块便不得了,莫要弄上这么大块制作成簪子了。
想必能待上此物,必然是身份不凡。
系统:“当然不是般人,这就是你名义上的母亲。”
随着系统在脑海里的话语完,她对那老饶好感骤然之间消失殆尽,甚至有些厌恶在其郑
大概是原身留下来的情绪。
不知道迷信地连亲生儿子都敢活活饿死,而女儿连着生了两三个月的病,一次都没来看过的人,到底有多么冷血。
“母亲教训的是,不过是关心博福,所以便顾及不上。”
范染同绿禾站在门口,未曾进入大堂。
“放肆,男女授受不亲,你弟弟事情自然有家中长辈操持,何须轮到你。”
她蹙着眉,猛地将手中茶杯放下,险些要碎了。
“是。”
冥顽不灵的老妖婆。
转而打道回府。
“你留下来看训诫下人。”
那夫人坐在那里,又传来声音,隐约有些怒火中烧。
“不必了,母亲教训的是,男女授受不亲。”
范染带着绿禾走了,回到屋里头。
“姐,你可不能再跟夫人顶嘴了。”
丫鬟迅速走了上来,开启了絮叨模式:“不孝乃是大罪,传出去,可如何找到个好郎君。”
范染:“”
得了,得了,除了那人,她是谁都不会嫁的。
想得不要太美。
至于那所谓的夫人安排,婚姻大事都全凭父母做主。
不存在的。
她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古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