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的话却一针见血。
甚是刁钻。
麻的,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范博福那子,那么精呢!
难道是饥饿使人丧失智商?
范染开始怀疑人生起来。
“真的吗?那就勉强信你一次。”
他继续舔了舔糖葫芦,脑袋上的抹额的珠玉都快要掉下来。
额、
有强迫症,就想要将那块抹额将其再绑好些,比较好。
“我和弟弟谈话,轮到你们这下下人偷听吗?”
眼见着那些厮还杵在那里不动,范染故作大怒,猛地拍下桌子。
“姐绕怒,厮不过是忧心少爷安慰而已。”
那下人不慌不忙冲着范染行了个礼。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能会陷害博福咯。”
范染慵懒躺在黄花椅上,脑袋上步摇微微摇动,瞧上去单纯无害的语句。
偏偏用心实在险恶。
这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意思在挑拨离间两人之间的关系。
“属下,并无此意,请姐明鉴。”
那人挺直了腰板,不卑不吭回答道。
“那还快赶紧离去。”
范染故作生气,将杯子砸了过去。
“诺。”
那人便出去了,临行前还不忘将门关掉。
而范博福眼见着她如此欺负底下的厮,竟然还一声不吭,甚至还颇有玩味的意思在里面?
范染抬起眼睫,有些疑惑:“你不阻止。”
“那又不是我的人,为什么要阻止。”
范博福一脸理所当然地反问回去,甚至还多咬了两口糖葫芦。
给了她一个错觉,就是可能那个厮还没有他手里面的糖葫芦重要。
待那人彻底走后。
方才将今的主要内容道出来。
“对了,你还缺厮吗?”
话刚刚出口,范染就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突然忘记了上次糖豆子的事情呢,若是招聘个厮过来,依照范博福的德校
指不定那就是做牛做马,都是应该的,还极度不将人放在眼里。
不行,不校
到时候用起人来,她可要心疼死,要知道自己都没那么用过。
“缺啊,缺个像你一样的厮。”范博福偏过脑袋过去,似笑非笑开了个玩笑:“缺给能带吃的厮。”
范染,好吧,原来那家伙不是没有智商。
而是吃货的本性完全战胜了智商那玩意。
民以食为,可真不是盖的。
“那我就知道有个人能带吃的,你要不要啊。”
“可以。”
范染垂了垂眼眸,一口咬定下来。
“那人在哪里,我去见见。”
范博福显然是对于自己口中的那个人很感兴趣,当即抬起身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欲出去见上一面。
“就在门口,不过心避开你的那些厮。”
刚刚的对话让她明白了,原来范博福之所以完全不将那些乇人来看,任意差使,原来不过是那些人都是来监视他的,而不是来服务的。
闻言,范染顿时安心多了,若是暂时能成为范博福一条绳上的蚂蚱,可是远远要比流浪街头好多了。
也不知道这个界面的他,会不会在成为皇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