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其实也没有错了。
毕竟,范染觉得自己死的时候,就是离开界面的时候,亦是离开哥哥的时候。
屋檐上,一道亮丽的倩影在上面奔跑着,看起来已是轻车熟路了。
甚是熟练。
其实,范染打一开始就知晓,墨言肯定会给自己留下条后路的,不然的话,以皇子府邸里守备,那么要抓住自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压根就没什么戏。
所以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来到住所时,墨言居然没上来接自己,范染蹙了蹙眉宇,抬起眸子,朝着那边的方向望了过去,一盏灯正亮堂着。
漆黑影子,依稀能透过光看到,她抬起脚从那边走了过去。
只见大门是敞开的,压根就没有关过,于是乎,范染也不害怕,径直走了过去,动作稍稍缓慢了些,唯恐打搅到里边人。
“你来了。”他眼眸里满心欢喜,拉了过去:“今日需要写的东西有些多,无法想寻常般去接你了。”
“嗯,没事。”范染抬起眸子,看着他脚下还穿着高跟鞋,便连忙,娇呻:“你怎么现在就穿上了呀。”
“这并非你送我那一双,放心吧,昨日同父皇了,僵持不下,为了防止我因女人乱了分寸,所以,那些奏章便多了起来。”
他像是寻常人聊般,可实打实让方染眸底多出了一两分的心疼来。
哪里是多零呀,分明是多了许多。
不言语,无非是怕自己担忧罢了。
这个界面的哥哥真的很懂事啊。
可是愈是如此,便愈是叫人心疼。
到底需要受多少的伤害,才能让人这般懂事。
“那你为何要穿上高跟鞋啊。“
这才是重点的问题。
不得不,要是单单从脚下那里看的话,倒是真的好看,颇有那些绝美的姐姐的风范。
突然,范染就想到了自己的黑眼圈,哎,自己大概不是个女人吧,墨言都比自己有女人味一些。
真的,幸好不是生在国,这要是生在那里,恐怕一出生就要被打药吧。
尤其是那张脸,简直了。
停停,范染被自己的脑洞给惊呆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可怕的想法。
世界上的事情真的很奇妙啊。
“你不高兴吗?”他眸子里湿漉漉的,委屈巴巴地盯着她瞧。
弄得她颇为不好意思:“没有,我只是想要问问,以免你坐在那里不舒服。”
“嗯,我打算弄完这些奏章之后,就去练习高跟鞋。”他脸上带着浅浅地笑意,手里面笔还在继续写着字。
“啊。”范染被吓到了,站在那里:“练习高跟鞋?”
不是,这玩意还需要练习。
想一想大皇子大婚时,那些人都在瞧着。
突然伸出来一股子期待感是怎么回事啊。
“嗯。”他将那双脚从案底下伸出来,露出来那一双鞋子。
好像确实不是自己送过去的那一双呀,看上去要普通上了不少。
相较于自己精密弄的,那些倒是简洁了不少,就是基础款。
能做成那样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