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染耸了耸鼻子,尽量不让自己的欲望表现出来。
不然就太丢人了。
“这么晚了,还有事情吗?”
那人一脸笑呵呵看着她,而地上满是狼藉,有很多散落的头发和血迹。
还有些指甲在地上,显然那是人类的,因为上面还有着未曾风干指甲油。
那一抹殷红在地上散落开,象征着生命的流逝。
受害者,她知道,自己右边的住户。
是个女人,打扮很时髦,很有女人味。
指甲永远是跟紧着潮流,无论是哪个流行色,都没有错过。
人肉。
朴染第一反应就是。
卧槽。
哪有被人发现了,还镇定自若。
单单份耐力,她就甘拜下风。
“你不觉蚕食同类,是可耻的行为吗?”
“管这叫同类,未免太单纯了。”那人磨砂了下手里面刀,嘴角滑落出好看的弧度,满是不屑,同时将火关到最:“你也吃了不少人吧。”
朴染:“”
不,我没有,别胡,别乱讲。
捂住的嘴巴,渐渐松散,刚刚还浓郁的肉香味消散不见,取而代之是一大股血腥味蓦入鼻翼。
“呸,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以吃人为乐趣。”
眼眸饱含对于这饶鄙夷,她脸上带着股怒气。
毕竟任谁见了三前还活着的人,现在就死了,都免不了会有股兔死狐悲的孤凉。
“哦,真的没有吗?”那人似笑非笑地回了句,愈发诡异起来,将锅里面的肉夹了一块上去:“那现在尝尝也不迟。”
对待朴染的态度还算客气,颇有种对待同类的意味在其郑
转而将脑袋偏向了季清,眼里泛出势在必得,望向猎物的目光,深邃,而凌厉,眸光乍寒。
她当即打断了对方夹过来的肉,猛地一下,筷子跌落在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你是铁了心要在对面吗,很抱歉,你们今晚都必须成为盘中餐呢。”他抛出来一把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甚至古怪,竟然追着季清。
朴染别无选择起身过去挡炼。
“啊。”
见到这一幕的季清,突然惊吓出声,身躯止不住在发抖,她强忍下了不适,上前搀扶着:“”
一段又一段的声音,在朴染的耳畔响起,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是白自己已经听过了,那是吟唱,是祷告。
“怎么样,想不想和我成为同类呢。”那人眯了下眼眸,缓步靠了过来,“我们将拥有高于常饶智慧,拥有生的灵敏和更长的寿命,我们是在进化。”
话已至此,他突然激动起来,怒吼着:“你们都应该理解我,现在管理者都是一群疯子,只有我们才能自救。”
“很抱歉哦,先生,我可能不太能理解你呢。”
语罢,朴染从对方的后背那里抽出来刚刚捅进去的刀,刀鞘甚是利,上面系着红绳,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光辉。
踉跄挪动着身躯,后面突然传来了声音,自信而又让人恐慌:“你太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