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骆轻深心底一沉,来了,终归是来了。
本以为我们历经了两个世界,我能靠近你那么一丢丢,哪知,全然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原来你就是如此迫不及待想要离开。
可是那又如何,偷来的东西不会长久,我却愿意为此付出生命。
只要是你喜欢的,哪怕是骗我,也会双手奉上,他眸底流露出一抹黯淡,昏暗,从腰间摘下了那佩戴的禁步“玉佩是没有了,都被打磨成了禁步,不知你是否喜欢。”
清澈见底的玉环,上面是碧绿色润泽,而又光度,通体透亮,上面有潋滟着纹路,整个光洁无暇,好像是被打磨过了一般。
但是古代的工艺是没有办法进行到这一步,很显然,只有少量的后天加成,绝大多少就是天然的。
那样的碧玉,属实罕见,就连拿上摸摸,都总觉得就是快要掉落了下来。
他的动作慢而缓,好似拿在手里的不是禁步,而是有千斤重的石头。
不知为何,罗染从那眼神出读取到了悲凉之意,好像很孤独就是一个人,一时之间,怔了怔神,没有上前取。
很快,罗染便反应了过来,这是人家的传家宝,对待的态度自然需要谨慎一点点,更何况,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啊。
转念一想,便心安理得。
大榕树下,遮挡了响午时的阳光,又有蒙蒙细雨。
那双丹凤眸子微眯,媚态慵懒,她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我可以要吗?”
“可以,你是我的夫人,只有你喜欢,一切都是你的。”他眼眸微抬,羽捷往上浓,伸出掌心,放置在上面。
她伸出手去接过玉环禁步:“谢谢。”
冰冰凉的质感袭来,独属于玉石的手感,透润,分摊了掌心的温度,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迷迭香。
几乎是同一时间里,拿到玉环的时候,罗染轰然倒地不起来。
“大夫。”小豆子看到了这般场景,立刻去寻了府邸里的大夫。
他只是缓缓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耳语:“走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房屋里的门是敞开的,并未关闭,那是刚刚出门的时候,屋里头还残留着那淡淡的少女体香,仿佛一切都停留在昨天。
“令媛死于心疾,恕我无能为力。”大夫惋惜了下,这两人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都多少年了,好不容易可以嫁出去了,结果就是天人永隔。
哎。
多么心酸的事情。
他收拾好哪些药,哀悼了一声:“节哀。”
罗霄眼泪当场掉落了下来:“怎么会,我们家染儿身体健康着呢,平时里养鱼乐的”
突然他两眼爆红,冲着骆轻深咆哮:“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你对我家染儿做了什么。”
“好端端怎么可能心疾发作呢。”他上前拽着那硕大的官服,力气大地想要撕裂:“是你惹染儿生气,原本听闻你和那乔家姑娘有染,我不以为然,好啊,就是为了踢开我们染儿,去求你那锦绣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