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风就吊在两人身后,没多久两人一路行至雨花台,仔细看才知道,原来两人是接到华山派的讯号才赶来这里。
不一会儿,袁承志就跟一女子动起手来,孙仲君因为几句口角,就斩了金龙帮罗立如手臂之事,想出手惩戒,孙仲君与袁承志功力差距甚远,袁承志只是赤手空拳,不过几招就截断了孙仲君佩剑。
这时候神拳无敌归辛树夫妇带着几个华山弟子赶来,归二娘见到这一幕,不问缘由,拔剑就像袁承志攻去,袁承志根本来不及解释,只能仓促应对,不断闪避。
温青青这小丫头见刚才袁承志大展神威,只是几下就折断了那疯女人的剑,自然在一边兴奋的拍手叫好。
这一幕,心狠手辣,有着飞天魔女之称的孙仲君还忍得了?当即就以手中断剑向温青青刺去,差点就要了温青青的命。
温青青本就武功不高,袁承志说出来见同门,又没带兵刃,两人的距离又近,袁承志见此一幕,解救都来不及,打算扑过去以身体为温青青挡下,刚一闪身直接被一边的归辛树悍然出手,一拳震了回去。
眼看一剑就要刺进温青青胸口,“咻”…只见剑掉在地。
“啊…”孙仲君一声惨叫,众人才回神过来,发现孙仲君捂着握剑的手,掌心不停有血溢出,再看地一根嫩枝,直接稳稳的扎进了青石地里,面还有残留的血迹!
白逸风坐在一棵树,刚才见温青青这小丫头有危险,顺手就将嘴里含的根嫩枝扔了出去。
归辛树与袁承志很默契撒手退开,两人四处张望警戒四周,躲在暗处之人武功实在骇人听闻。
“什么人敢管我们夫妻二人的事,有种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归辛树中气十足的喊道,归二娘也是火爆脾气,自然更着一边附喝。
本来有点吓傻的孙仲君,见有师傅二人撑腰,当即叫骂道:“哪个狗贼敢暗地里伤本姑娘,有胆出来,看本姑娘不要了你的狗命.”
“徒儿住口!”归二娘有些摸不准暗地之人的武功,出声阻止。
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条白影在孙仲君身旁一闪,孙仲君的脑袋已经被人提在了手里,一袭丝绸白衣,腰佩一支翠碧玉箫,一手轻摇折扇,悠悠的轻笑道:“嗯,脑袋不大,口气却不小,居然敢辱骂书生.”随即扔到一边。
也就在这书生提着提着一颗脑袋评头论足的时候,孙仲君的无头尸身血如泉涌、轰然才倒下,这血腥一幕哪怕归辛树袁承志都看得脖子发凉,更不要说温青青与华山的其他人,都扭到一边低头呕吐。
袁承志安慰了温青青两句,去见礼:“白师叔”
归辛树夫妇这时也知道来人是谁了,去质问道:“白师叔为何对我徒儿下如此重手,莫非觉得我夫妇二人好欺负不成?”
不待白逸风开口,树林里又飞快闪来两个人影,落在众人面前,正是木桑与穆人清,白逸风早知道这两个老家伙也来了。
木桑率先开口:“白小子,对个小辈,未免太辣手了吧!”
穆人清也生气质问道:“白小友为何突然对我华山门下一小辈,下如此重手?”
白逸风淡淡道:“既然你们两个老家伙来了,书生就说一说,正好书生待会还要处置他二人!”说着指了指归辛树夫妇。
二人当即大怒想要动手,不过被穆人清制止,示意听听白逸风要说什么。
“孙仲君因为与洪胜海的江湖恩怨,却找不到洪胜海,寻至洪胜海家中,杀了洪胜海一家五口,其中包括70多岁的老母以及最小三岁的女童,归二娘就是帮凶.”
“虽然在书生眼中,一如江湖便没有无辜一说,无论你们把洪胜海千刀万剐还是如何,当然了书生平时也杀人无数,但要对一三岁幼童下手却也做不到,这般人既然让书生碰了,让她活着书生心中总不畅快。”
听到这里,众人眉头紧皱,穆人清更是脸色铁青的看着低下头的归二娘。
“再说你归辛树,刚才孙仲君对温青青小丫头动手,无怨无仇的你非但不制止,还挡住袁承志救人,就这般还好意思跟书生说什么英雄好汉,孙仲君如此行事,皆有你二人纵容与教徒不善之责!”
话到此处,木桑也不知如何劝了,穆人清更是一脸失望羞愧,自己教出来的徒弟原来就是这般行事。
白逸风见状,悠悠道:“按书生的脾气,本该灭你华山满门,但书生在华山十几年,总归承了老猴子一份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语落,不等众人反应,已经两掌分别拍在归辛树夫妇丹田,旋即折扇一扫,归二娘一条手臂掉在地。
“你二人这般脾气,留着武功终有一天害人害己,归二娘你参与杀害洪胜海一家,书生断你一臂,以示惩戒,老猴子你觉得如何?”
穆人清拱手道:“老道谢过白小友了,饶了他二人性命,之后我自会带二人回华山,好生教导.”
白逸风淡淡点头,随即看向温青青:“你这丫头,武功不行,还敢出来这般招摇!”
说着一把书籍扔到温青青怀里。
温青青下意识接住道:“这是什么?”
“武功,书生自创的,温青青丫头以后要好好习武,别连自保都不行就在江湖瞎蹦跶.”说着白影已经一步十丈的远去了。
温青青缓过神来,也不怕白逸风,吐舌头道:“才不要你管!”,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已经开始翻起秘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