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进到教室里面,手里拎着一个袋子,但是看见林瑾言在吃东西,就摸了摸裤边,顺手的把袋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老老实实的回到座位上,趴在桌子上睡觉,林瑾言看了眼方奇,什么也没问,平时方奇中午都会去打篮球,今天很明显因为他早早的回了教室,但是,方奇想要的他真的给不了。
又被瞪了一下午,刘薇薇真的是执着,叶韵只想说一句:亲亲,这边建议您快去表白呢。
叶韵瞅了一眼旁边的罪魁祸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由于林瑾言打着石膏,所以晚上就是老赵来接,叶韵也就没有再骑脚踏车。
叶韵把林瑾言搀扶到车上,刚准备坐进去,突然想起忘记把练习册装进书包,跟老赵匆匆说了一声,就转身跑回教学楼,还没进到教室,就发现有个人影在自己的桌子前可疑的徘徊。
叶韵退到后门的角落,看着里面的人的动作叶韵皱了皱眉,捏紧了书包带,终于那人忙活完了,左右转头看了看,没有看到别人,着急忙慌的离开了教室,也就没看到在后门猫着的叶韵。
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出那人的身影,应该是46班的兰丽,以前除了叶韵之外,林瑾言的头号粉丝。
上一世,叶韵跟她的渊源不可谓是不深,高中时,叶韵与她可是来回较量,争夺着林瑾言,虽然林瑾言从来也没搭理过她俩,所以叶韵对她的印象还是蛮深的,这女孩傻乎乎的,经常被刘薇薇利用。
看着兰丽的的背影,叶韵应该可以猜到,肯定是刘薇薇又跟她说了什么,让她给叶韵的桌子搞破坏。
她就说,这一世到现在,她都没跟兰丽说过话,兰丽怎么可能认识她,给她搞破坏。
叶韵进到教室,打开灯,翻看着桌子,果然,从桌子洞里拎出一直死老鼠,手段真狠毒,小小年纪,就这么坏。
转身走向窗户边的刘薇薇的桌子旁,把死老鼠一把塞进她的桌子洞里,然后拍了拍手,拿上自己的练习册,离开教室,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从来没有想过再跟林瑾言怎么样,是刘薇薇自己往枪口撞的。
跑到学校门口,学生们窸窸窣窣的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叶家的车,光秃秃的停在门口,叶韵拉开车门坐进去。
“怎么去了这么久?”林瑾言看着叶韵,拿过她的书包。
“回去找练习册。”叶韵随口一答。
车里静静的,再没有人说话。
回到家,两人个忙的各的,叶韵做好饭,林瑾言已经把作业写好了,这些作业,甚至于高考对林瑾言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他的目的只有叶韵。
林瑾言把脚杵在一边,坐在餐桌前,看着叶韵做好的饭,着实有些吃不进去,中午吃的太多了,磨磨蹭蹭只吃了一小碗米饭。
叶韵也没注意看,吃完饭把碗一收,倒掉林瑾言剩下的半碗米饭,就要扶着林瑾言上楼学习。
林瑾言的手机在桌子上震动,就让叶韵先上去,他一会上去的时候再叫叶韵,叶韵点点头就上去。
林瑾言接起电话,按下接听键:“怎么了?”
“跟韵韵相处的还好吗?”林母跟刘青在温泉中打趣的问着。
林瑾言无语:“没事的话,就挂了。”
叭,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林母跟刘青明白的互相眨眨眼,白白的热气,扑面而来,刘青感叹:“这么多年过去了,瑾言还是那么冷淡,现在,我看韵韵也不着急的样子,啧啧,两个年轻人还是随他们自己折腾好了,不管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姐妹俩还得当亲家呢。”林母不赞同的反驳。
刘青叹了口气,没再接话,而是倚到一旁的假山上,叶韵的想法她是看得出来的,只想跟林瑾言做同学,没有别的想法,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对林瑾言冷淡下来,但是刘青还是选择尊重叶韵,当然能在一起当然更好。
客厅里,林瑾言打通了联系人中的第一个号码,很快被接起:“扶我上去。”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真是大爷,叶韵默默的把林瑾言扶到楼上。
第二天一上课,后面传来刘薇薇的大叫:“啊,死老鼠!”
一只死老鼠被扔到地上,班里一群女生做鸟兽散,退到了墙边。
刘薇薇瞪大双眼,凶狠的转头看着叶韵,这死老鼠应该在叶韵的桌子里面的,这种出丑的场面应该出现在叶韵的身上,这死老鼠为什么会在她这里?一定是兰丽那个蠢货!
林瑾言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死老鼠,以及叶韵挑衅的嘴角,立刻就想到了昨晚叶韵回去是干嘛的。
一下课,刘薇薇就气冲冲的去了46班,果不其然,询问过兰丽,立马就知道是叶韵搞得鬼。
回到教室,刘薇薇狠狠的剜了叶韵一眼,害她在林瑾言面前出丑,她不会放过叶韵的。
接下来的一个周,刘薇薇在各方面找叶韵的事,不敢在林瑾言面前明着找,在背地里使了不少小心思。
这天,张凤来到教室,宣布两周之后有艺术节比赛,叶韵眼睛仿佛发着光,积极的报名了比赛,同样的,刘薇薇也报名了。
叶韵报名的是芭蕾独舞,刘薇薇则是拉丁,无形的硝烟在两人之间弥漫。
因为要排练,晚上放了学,叶韵就让林瑾言先回家,自己则在学校的舞蹈室练习舞蹈,但是,林瑾言以自己不方便回家为借口回绝了叶韵。
所以就出现了,叶韵在排练舞蹈,林瑾言就坐在一旁观看的一幕。
刘薇薇看着气得牙根痒痒,没有办法,就厚着脸皮跟叶韵挤一个舞蹈教室,可惜林瑾言的眼里还是没有她,叶韵转到哪里他就看到哪里。
不管叶韵怎么说跟林瑾言有没关系,刘薇薇都不信,她已经认准了林瑾言就是喜欢叶韵。
每次排练的时候,刘薇薇的拉丁本来穿的就有些暴露,这下因为林瑾言也在,那薄薄的舞裙就恨不得再拉下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