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符优介年级第一的暴击后,尊严使得兮夕越发勤奋刻苦,脖颈使得兮夕摊在床上当一条咸鱼。
时常垂着头颅写字看书,并且,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兮夕的脖颈不堪重负,连爬山锻炼都挽救不了。
兮夕浑身软进被褥里,揉揉乱糟糟的头发。
只有在平躺时,酸痛的脖颈才得到暂时的纾解。
这样下去,别提成绩进步,不退步就是谢天谢地!
兮夕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泄气过。
叮咚的微信提示音响起。
兮夕蠕动着身体,伸出手扒住手机。
“过来。”
兮夕睁大眼睛又看了一遍,确认联系人,确认内容。
符优介让她过去?
纵然知道不一定是啥好事,但“好奇”是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的。
她只是犯了天下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
好奇一个帅气男人的邀请所为何事!
兮夕头重脚轻的地从床上爬起来,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的打扮,睡衣睡裤。
这般穿着去找符优介,有伤大雅。
于是。
兮夕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普通的白T和淡蓝色牛仔裤,又拿了一根皮筋,随手将披散的头发随意挽了挽。
兮夕打开房门,也就两三步的功夫,面对符优介的房门正要抬手敲。
兮夕娟秀的指尖顿住,他让她过来,她就过来?
兮夕懊恼自己这般怂,可转瞬想起之前每次违抗符优介,她都是嘴上讨到便宜。
兮夕脑内天人交战。
敲。
还是不敲。
脑内撕扯的功夫,符优介的房门徐徐向她展开。
符优介清冷地扫了她一眼,转身往里,“赶紧,把门关上。”
他今天穿着灰蓝色的丝绸睡衣,睡裤松松垮垮,一截白细的脚腕露出来,V字的领口处,他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似遮非遮,欲说还休。
兮夕挺直了腰板跟在符优介后面。
但她却没关门。
不是忘记。
而是,他和她孤男寡女呆一处房间,要是关上门,百口莫辩。
符优介长腿一跨,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他一只修长的腿弯折着,慵懒地搭在另一只腿上,背靠着椅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翻阅着高数书。
薄唇轻启。
“敲背。”
尔后,他似是专心地看起书来。
兮夕:……
她就知道没啥好事,所以只要他一声令下。
她就上赶着过来了。
过来给他敲背。
照这样发展,接下去,是不是还要捶腿按摩再来一套大保健?
兮夕气结。
她自己脖子都痛着呢,谁来给她按按?
兮夕自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最近总结的教训。
遂,磨磨蹭蹭地上前,站在符优介背后,她轻轻地敲着他的背,咬牙切齿。
想要差使她,那她也不能白白被占便宜不是?
因此,认认真真地敲了一波,还变换了手势给符优介捏背。
指尖都是睡衣丝绸般滑腻的触感,他最近似是换了沐浴露,身上冷冷的冰雪气息减弱几分,氤氲着一层淡淡的薄荷味。
清爽地仿佛在炎炎夏日闷了口斌爽雪碧。
兮夕按了大约十分钟,停下手,符优介手上翻书的动作不停,低沉清冽的嗓音绞着几分舒慰。
“怎么停了?”
得,这位少爷唆使人还上了瘾。
兮夕深吸一口气,暗念波若经后,平静下心绪。
“符少爷,有赏赐的话,我可以继续。”
兮夕现在。
典型的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