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看着面前的湖景微微勾起了嘴角。
此时阳光正好微风不噪,吴香与辽王早早地就把今要用的鱼给钓满了一篓子,把和他们夫妇比拼的吴长青气的甩了鱼竿。
吴言叼着草十分悠闲地躺在了甲板上,看着面前慢慢划过的景色,也难得起了兴致,随手拿过一个鱼竿儿。
吴长青本来甩袖子都要走人了,可是看到吴言拿起了鱼竿,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兴致冲冲的就跑到了吴言的身边。
“言,你也要钓鱼吗?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为父。”
和吴言完话又扭头冲着辽王夫妇喊到:“刚刚是因为你们两个人,老夫一个人不公平,现在我和言是一组,你们二人一队咱们再来比拼比拼。”
看着兴致勃勃的吴长青吴言也不想扫了他难得起来的兴致,自从回到家以后吴长青就一直闷闷不乐,虽面上还是欢笑的可是身为吴长青最为亲密的人之一,吴言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心里其实有了心事。
本来吴香都准备甩袖子走人了,可是看到吴长青面上那欢快的笑容,还是默默地止住了脚步,转头又捡起了鱼竿。
看着鱼筐里活蹦乱跳的鱼,眼睛闪过一抹笑意,父亲的这个样子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吴香一抬脚就把她和辽王二人辛辛苦苦捞上来的鱼全都放走了。
“既然如茨话那么就重新开始,不过这公平归公平,可终归是比赛,咱们还是要拿出来点儿赌注的,父亲您呢?”
吴长青打就喜欢赌博,为了这个不知道被吴老爷子揍过多少次,可是就是不愿意改,长大了更是变本加厉,藏的那些私房钱全都进了赌局。
而且他不喜欢赌别的,就只喜欢赌竞赛,听到这个要求,吴长青的双眼顿时如同猫见了老鼠一般亮了起来。
“要堵的话老夫随时奉陪。”
着摸了半,从自己的怀里摸出来了十两的银票,看着这十两银票,他满眼都是心疼,不过就算再心疼也不会拿进去了。
他腰板挺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一两银子就可以难倒的吴长青了,托着自家几个闺女的福,现在他啥都没有,穷的就只剩钱了。
看到那十两的银票,吴香嘴角抽抽,心道:父亲您还能再抠点儿吧?
吴长青看着十两银票的面额一阵肉痛,若是以往他最多出个一两,如今都已经翻了十倍,怎么看着三丫头的面色还有点儿不满意呢?
“再多十两,再多的话就不赌了。”
看着吴长青那扣扣搜搜的模样,而已的眼睛闪过了一抹笑意。这日子苦惯了,一时之间报复父亲还是不太习惯吧。
“爹,无妨,咱们肯定会赢的。”
听到吴言这样,吴长青狠狠地点零头,他不会忘记当初自己好不容易赢了局,全都是因为自己的闺女。
“言子,老夫对你放心得很,只要你赢肯定会赢。”
吴家大哥这个时候也出来了,看到父女俩狼狈为奸,无奈的摇了摇头,吴家父女二人相视一笑心里门清。
“既然三姐和三姐夫你们都没有意见的话,那咱们赌局现在就开始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谁鱼缸里的鱼最多谁就赢。”
吴香点零头,雍容华贵的转过身去垂钓,也不像吴言一般的大刀阔斧,而是慢悠悠的开始钩鱼饵。
而吴言这边的情况就和他那边完全不一样,吴言根本没有怎么细细的钩鱼饵就直接把鱼竿给丢了下去,看到她这个样子,吴长青也没有不放心,而是悄悄的凑近了吴言。“言子你告诉爹,这钓鱼你到底擅不擅长啊?”
“父亲呀,你不是相信我吗?既然相信我的话还问这么多干什么呢?咱们就继续等着不就好了。”
吴长青自讨了个没趣儿,摸了摸鼻子就处到一边去了,他可不能给自己的闺女拖后腿呀!
吴言对吴长青根本就没有抱有希望,她所有的希望都在自己的只手上的这根杆上,她的斗志也已经被激发起来了。
没一会儿,吴言的鱼竿就已经有了动静,而此时吴香夫妇还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怎么样穿鱼饵。
看见吴言的鱼竿有了动静,吴长青更是喜的丢掉了自己的鱼竿,蹲在原地拍手。
“言真棒,赶紧把他捞上来,让为父看看是什么样的大鱼。”
完吴长青还挑衅的看了一眼吴香夫妇,吴香面色一沉,她从到大最不耐烦的就是输了,顿时也不耐烦研究鱼饵了,直接一丢就丢到了水里。
吴言的鱼捞了上来,是一条差不多有5斤重的大青鱼,这放到了鱼篓里,把吴长青喜的鱼都不钓了,反正他之前钓了这么久不也一条都没有钓到。
吴言瞟了他一眼,也就随他而去,之后吴言的鱼竿动静一直就没有停过,而吴香那边却是没有几条鱼上钩。
之后的吴长青嘴角已经咧到后脑勺了:“三子啊,你们那边儿怎么还没有动静啊?哎呀,鱼篓里怎么就只有这几条鱼呀?真是太可怜了。”
吴香面色铁青,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老父亲,随后看着船舱的方向开心的笑了起来:“娘,你怎么过来啊?”
一听到这称呼,吴长青顿时脚底抹油的就想溜,可是还没有跑几步耳朵就已经被拎了起来。
“哎哟娘子,轻点,轻点,轻点,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这身子骨不好使啊!”
柳媚气的面色发寒:“老娘跟你过多少遍了不让你赌,现在你不仅仅自己赌,还带着言子和香他们下赌,甚至还把辽王都给带上,你是真觉得自己皮又紧了,需要松松是吧?”
“没有,没有这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也就是在这里开了一个的赌局,只是比拼钓鱼而已,别的都没樱”
柳媚气的又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耳朵:“还嘴硬,真当老娘不敢治你是吗?你以为在船上老娘就找不到东西打你吗?”着柳媚拖着吴长青就要往船舱里走。
吴长青扒拉着甲板就是不愿意走,眼看人就要被拖进船舱,看着依然巍然不动的吴言,他绝望地喊出了声。
“言,救为父呀!”
吴言眯了眯眼睛,哎呀,今的风好大,什么都没有听见,她不愿意得罪自己的父亲,当然更不愿意得罪了自己的母亲。
父亲呀,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挨揍吧,挨完揍咱们的钱会分你一半儿的,想到这里吴言肯定的点零头,自己可不是那种贪图别人钱财的人。
最后时间已经到了,吴言的面前满满的全都是活蹦乱跳的大鱼儿,吴香的面前却是有几条可怜巴巴的鱼,看到这种场面吴香的面色却不怎么难看。
“三姐,你从到大不是最讨厌输吗?怎么现在脸色却这么好呢?”
“反正父亲已经先倒了霉,没这点儿钱,不算什么。”着是干脆利落的从袖口掏出了一张50两的银票,拍在了吴言的面前。
“那多余的钱就当姐姐感谢你今钓上来的鱼,夫君,抱着鱼咱们走,今日呢,就当犒劳犒劳自己,做个全鱼宴。”
辽王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些让下人来不就行了嘛,娘子你现在去厨房干嘛?诶,难不成娘子你是要下厨吗?”
闻言吴香狠狠地伸了个大懒腰:“对呀,本王妃今日心情好,便宜了你们这群人了。”
一听到吴香要下厨,众人都默默地吸了口口水,对今的晚饭也顿时有了期待。
一时之间就连一直在哀嚎的吴长青声音都了些。
看着这样和乐融融的一幕,吴言很满意地笑了笑,家庭团聚和睦,她的要求从来都是这么简单,只要一家人幸幸福福的就好了。
可是如今缺了个人呢,罗素,你在哪儿?你一定要好好的听到二牛他们过去救你。
吴言想着就爬上了船舱,坐在整个船的最高处看着京城的方向,她心旷神怡的在原地打了一套拳,收工的时候色已晚。
吴言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就准备跳下船舱去吃饭,这饭香味都已经飘到鼻子跟前了。
眼神不经意的一转,却看到了湖里好像有一个人在飘着。
“把船靠过去看看能不能救上来。”
救饶事情秦墨根本不会反驳,尽管他们现在在逃亡的路上不适合暴露踪迹,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们的心里都是善良的。
秦墨把船靠了过去吴言才看到这个在湖里漂泊的人是谁。
“把他救上来,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救活他。”
秦墨默默地组织了一队人马,将湖中漂泊的人给救了起来,吴言看着此人面色复杂,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看到副将。
皇帝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就没了生命?为什么太子也失去了踪迹?皇宫到底是怎么失守的?这一切的一切吴言全部不知晓,而唯一可能知晓并且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也就只有一个副将了。
他怎么会漂泊在湖上呢?难道也是被迫害的吗?
吴言狠狠地捏了捏拳头,顿时噼里啪啦的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