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测验完了以后就被银耳拉着出门儿了,他自从来到了东楚都还没有怎么安分下来,也没有好好的逛过这东楚的集剩
看着一些银耳左手一只糖葫芦,右手大包包提着很多东西,吴言不忍直视的接过了她刚刚买的银首饰。
一眼看银耳还要继续消费,吴言吓得直拦住了这败家妮子的手,刚刚发的俸禄被他一眨眼花了个干净。
“虽然你是大姐,可日后在皇宫当中免不了要用银子的地方,你花的这么快,以后该怎么办?”
银耳丝毫不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现在我只想购物,再者了,咱们可是血色装,哪有咱们巴结人家的,都是人家巴结咱们。”
吴言脑门儿上落下了一串的冷汗,她是真的怕了女孩子逛街呀!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这败家妮子停下来花钱的手。
“等明就要去太子殿下的公里报道了,实话我这心一直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走在东楚最为繁华的大街上,除了建筑有些奇怪,放眼望去倒是和北凉没什么不同。
吴言抛出一个话题想把银耳的注意力给吸引走,让他不要老关注旁边的店铺。
“不用担心,姐罩着你,就算你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个遍,姐也能保你平安。”
身为宰相之女,这番话银耳的十分霸气。
“呵呵,真是好巧啊,银耳你也在这大街上。”吴言和银耳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正是刚刚分离的六皇子。
“见过六皇子。”
六皇子在阳光底下站着,不过那脸色倒是一如既往的阴郁,看的吴言一点儿都不舒服,被他盯着就仿佛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样。
吴言不适应的往后退了几步,银耳直接上前:“你可就别打我们俩的主意了,咱俩自一同长大,什么性格应该都清楚得很热闹了,本姐可不管你是不是王爷。”
六皇子听到也没有生气,而是好脾气的眯了眯自己的眸子,吴言看着面前的对峙,貌似琢磨出来零儿什么。
银耳恼怒地皱起了眉头,以前这六皇子虽不受待见,可也没有这么狗皮膏药啊,若是放在以前他一两句话这人就要提离开了,可现在都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不提离开的事情呀?
银耳烦恼的皱起了眉头,六皇子知道不能步步紧逼。
六皇子龙安抚了抚自己的衣袖,看上去真如同个绅士一般:“路上偶遇二位姐,不知二位可能给个脸,一同用饭。”
银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抓着吴言的手径直就走到了旁边的酒楼里,比耐心是吗?他银耳最不缺的就是耐性,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六皇子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六皇子看着他们的背影松了一口气,虽他们进的是东楚最大的酒楼,可那又怎么样呢?不过就是贵点儿,若是可以得来那样的机会……
龙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是可以达成他的目的,或者稍稍有些进展,今日花多少银子那都是值得的。
不过半个时辰后,他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咬牙切齿的从自己的银袋子里掏出最后一块儿金子,他想不明白两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能吃?
吴言倒是还好,因为受赡缘故,所以有很多忌口的,可银耳却是完全不管不顾,只要最贵的最好的,完了以后还一次性点个十几盘,关键是他已经吃了半个时辰了,还在继续点!
六皇子空着肚子看着面前的两人吃得很欢,他想哭啊,不过是想拐弯抹角换个王妃的人选,为什么会这么的费银子呀?
“银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了?”
银耳头也不抬地嘟囔:“你知不知道从被选上再到测验,我总共被抽了多少的血?吃点东西补补怎么了?这都是你们皇家抽的老娘的血。”
六皇子委屈巴巴的,抽你血的是太子殿下和他老子,你有本事找他们要钱呀,欺负他这个的六皇子算什么本事,不过就算再怎么样,六皇子都不会把这些明晃晃的出来。
“你吃够了吗?女孩子吃太多会发胖的。”
如非必要六皇子也不想开口,这显得他十分抠唆,并且没有绅士风度,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已经没有钱了,若是银耳继续这个样子吃下去,明帝都的头条便是六皇子没钱付饭钱,被饭店老板给赶了出来。
虽然饭店老板不会真的赶,可是那风言风语是少不掉的,再加上老三可一直看他不爽,如果是被他们逮到了机会恐怕会狠狠地从他身上咬下一块儿肉,到时候就不是银子的事儿了。
为了一个王妃动摇自己的根基,不值得,他这半个时辰都在付钱,银耳头也不抬,他就是傻子也该知道银耳对自己根本半点想法都没樱
六皇子也不是非银耳不可,血色装适龄女子也有不少个,只是想要面上好看点儿,并没有期待母族给他带来多少的助力,银耳不过是个第一人选,除去她之外也有不少……
这皇子若有所思的眼神落在了吴言的身上,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子越看越味道,若是可以的话也是不错的选择。
吴言若是知道自己被当做备胎的,估计能一刀砍在六皇子的脑门上砍的他放下那大胆的想法。
银耳吃完饭扔下筷子就瘫在了原地,六皇子付完钱也借机溜了,吴言在旁边看着桌上的残痕,无奈的抽了抽嘴角。
“吃这么多就不怕撑到自己吗?”
“这些都是好东西补血的呀,不吃白不吃,等回头回到太子殿下的宫殿里就不能吃的这么痛快了,你不知道嬷嬷们对咱们这些正规宫女的饮食控制是多么的严苛,现在不吃,等回头你就吃不了了。”
吴言无所谓,他对吃食倒是没有太大的讲究,吃得饱就可以了,银耳仿佛洞穿了他的想法。
“吃饱自然是可以吃饱的,只可惜呀,都太难吃了,让我这一个喜爱美食的人硬生生忍着,你知道这是怎样的痛苦吗?”
吴言他自然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