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黑风高夜,要下雨的夜空却迟迟不见雨滴。
“咔嚓。”
郝初悦看着一根发丝打开了学院饭堂的大门。
“王管家厉害了。”
王管家一脸发红,夜色很好的掩盖了,但他摸鼻的动作出卖了他。
“想不到,临老竟然重操旧业,丢人啊。”
“郝铭王也许还不知道王管家留有这一手吧!”
郝初悦默默的听着,我们家老大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龙浩熠感觉到一双好奇的大眼疑惑的在等待答案。
“咳咳,你确定是在里面?”
哼,小鼻尖一甩,踏进大门。
“我家的母狗生了几条小公狗,也许问你就最清楚了。”黑灯瞎火下,飘荡着。
“呵呵,额。”
随即王管家假装在身上找火折子。
“呼。”
烛火下,郝初悦指了指在饭堂深处的那张白天吃饭时坐的座底。
“你还站着干嘛,弯腰钻进去才能看清楚啊!”
水亮亮的大眼在挤眼:想来看,不看清楚不就白来了吗,本姑凉累着呢?
桃花眼回道:本太子,钻桌底,那怎么行。
“老臣把桌子搬开把!”
王管家无奈地摇摇头,年轻人的世界看不懂啊!
“王管家,不能搬,搬过有痕迹,这不就给人发现异样了吗!”
郝初悦连忙阻止王管家,今天姑奶奶,就和你干上了,折腾了一下午,还不能好好休息,你一句话,本姑娘拖着疲惫的身躯,你倒好,低头弯腰也不行!
龙浩熠看着那双倔强挑衅的小脸,微微脸红的挪开了双眼。
“太子,只能在里面查看了,这桌是固定的,挪不开。”
就这样三人一把烛火,趴着地上研究。
“你们把这两块放进去看看。”
“小姐,这你都能发现,让老夫看一点也看不出来。”王管家比划了一下大小,还真像是这个模子出来的。
“如果你天天把这令牌当宝贝,天天挂在身上也许就能看出来了。”
龙浩熠终于开始适应环境。
“你们再看看,凹槽模子里面的纹理,把它平均分开三份,就是你手里的瘦小版图案,模子里的是放大版,可惜差一块。”
这艺术堪比蒙拉丽莎了,小一个图案,合在一起看还是一样的图案。
“丫头,这凹槽不是模子”
龙浩熠终于进入状态,拿起三角龙纹令,放进了凹槽。
“没放平,不对。”
“放平了。”
“啊,地震。”郝初悦连忙抱头蜷缩。
王管家和龙浩熠感觉到了,但两人都知道不是地震。
“这食堂竟然内有玄机。”
王管家看着太子龙浩熠,不敢相信。
“可惜还缺一块,机关才能启动。”
龙浩熠也惊呆了,本国的国宝,却是学院机关钥匙,历代祖先是否知道!
“什么,不是地震,这是个机关。”郝初悦憋着通红的脸颊,放开抱头的双手,尴尬了。
呵呵~
三人从大桌底下退了出来,在大堂里查找。
“发现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郝初悦转悠了一圈,没有发现有和白天不一样的地方。
“丫头,去把令牌拿起,我让你放在重新放。”
大眼眨眨,连连点头,有道理。
明白龙浩熠的意思,郝初悦重新钻到桌下。
折腾了好几番,三人还是一无所获。
“这般折腾饭堂没有倒已经不错了。”郝初悦打着哈欠:“回去洗洗睡吧!”
龙浩熠也嫌弃身上的灰尘,对着王管家点点头。
三人到感觉到有震动,但还是找不到有异常的地方。
要找到第三块三角龙纹令谈何容易,王管家和龙浩熠脸色沉重。
郝初悦随意把玩着两块令牌,经过在安放凹槽处发现两块看似一模一样的令牌原来也有它的不同处。
“这两块令牌,现在交给谁保管啊!”
现在这两块令牌的秘密已经出来了,就等集齐第三块了,这机关里谁都不确定有什么?
郝初悦脑海里突然想起寒洞里的冰美人,这令牌机关里不会也一样藏了什么人体吧!
打着寒颤,咽了咽口水,大眼水汪汪看着龙浩熠和王管家,希望两人给她决定好。
怎么说,你们一人一个拿回去,还给龙浩熠,毕竟人家有权有势,人家想要不是很简单吗?
王管家犹豫了,这本来侯爷打算给小姐保平安的,这就交出去给太子殿下,好吗?
“还是放你那里,东西给了你,就好好保管。“
龙浩熠眉头也不皱,心里知道王管家和郝铭王的心思,很爽脆甩出一句,袖袍一甩,先行一步走出饭堂。
郝初悦一听,不淡定了,这令牌如果不小心弄丢了,本小姐的脑袋堪忧吗?
“”呼呼,不是来学院学习吗,怎么变得来寻宝了。”
郝初悦的嘀咕,让走在最前面的龙浩熠无声的大笑,让这丫头过来,还真不错,天山药门有问题的地方都让她给找出来,比偰影好使。
受着伤还不停干活的偰影公子,此时还不知已经给人嫌弃了。
一边走,小脑袋一边转悠,郝初悦灵光一现,想到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放置这两个令牌了。
只是不知可行不可行,放在身上太不安全了。
事关重大,王管家直接下山,想要快马加鞭返程回郝铭王府,回报这里发生的事情。
但在饭堂的事情,有一白衣女子偷偷观测着,哼,想不到朱雄哥哥也帮他救你,郝初悦你命真大,一次次都能化险为夷吗?
龍玄国太子妃之位,只能是我的!
在回龙浩熠的玄舍路上。
“喷嚏”郝初悦总感觉身后阴森森的,风一吹不停打喷嚏流鼻涕。
龙浩熠发现了郝初悦的异常。
丫头一定是在寒洞里受寒了。
“喂”很暖的怀抱。
“快放我下来!”色狼!
龙浩熠只是嫌弃郝初悦走太慢了,夜里山里寒冷,也不嫌弃在桌底弄得满身灰尘的小身板把她抱在怀里。
不用走路,还很温暖,郝初悦也不在挣扎了,昏昏沉睡了。
“该死的,发烧了!”危险!
体内毒素还没排除,不能在激发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郝初悦休课了好多天,落下了不少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