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水救不了近火,龙浩熠众人从客栈出发也要两天一夜。
此时月黑风高,郝初悦和小辣椒才准备击杀逃出百花楼。
“小辣椒,功力恢复的怎么样了?”此时的郝初悦也只是能慢步走动。
“这药效最多也才恢复五成。”
“五成,你带着我能逃?”
“别废话,等会有人,他开门进来我一鞭子把他打晕,我们就偷偷溜出去。”
小辣椒独孤冬月拿起辣椒鞭,瞄准着随时打开的门缝。
“咔嚓”
小辣椒一鞭子下去围着来人的脖子,狠狠的用力。
“碰!
来人的样貌也没有看清,已经摔倒在地面撞晕。
漆黑下,郝初悦对着小辣椒独孤冬月,一个赞赏的眼神,两人慧心一笑。
四肢软弱无力的郝初悦依靠着小辣椒两人走到长廊处。
“想跑,来人”
“这也太、太倒霉了。”
小辣椒哭丧的脸,甩起鞭子对上向她们冲出来的六七个护卫。
“小辣椒,你先跑,去郝铭王府找王管家来救我。”
郝初悦抱着柱子大喊道。
“想跑,一个也跑不掉,我们白花楼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一鞭难敌六人,小辣椒狠狠地给按在了地上。
郝初悦给反手绑上了麻绳。
“疼”
“给我押过来”
“是的,花姐。”
“啪”
郝初悦看着巴掌往自己脸上赏了五六巴掌,泪水打飞,整个脑壳懵了。
“你王八蛋,有本事冲本公主来。”
“好,公主是吧,把她的鞭子拿来,我到看看你什么时候求饶。”
“啊”鞭子抽到了小辣椒独孤冬月身后。
“我父亲是郝铭王,你们谁敢动?”
郝初悦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毕竟这是龙玄国境内。
“哈哈,你们听到什么?”
郝初悦跪着仰头看着名叫花姐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有一双狠利狡猾十分融合的一双眼眸,气势和柳堂主比,反而柳堂主逊色一筹。
“哈哈,笑话。”护卫附和中大笑三声。
“啊”又一鞭子甩到小辣椒后背上。
“老娘行走江湖第一次听如此好笑的笑话,你老娘我可是吓大的。”
“等我大哥哥,二哥哥过来,我让他们活剥你们的皮。”小辣椒痛哭的大喊着,长那么大都没有人敢打她的。现在她后悔打发走母后派给她的暗卫了。
“你们两过来,把她两的衣服扒了,跑一次扒一次,看还敢不敢偷跑。”
“你们别过来,你们敢”
“花妈妈,你们这好生热闹。”
“大公子,见笑了!”
郝初悦听着花姐三百六十度的转变,是谁在说话。
眼看此人越走越近,烛火下,酷似龙浩熠一样的鼻子,此人一双白黑眼,不就是。
“大皇子是我,郝初悦。”
郝初悦激动的看着华服下的大皇子,希望他能确认自己的身份,救自己。
“哟呦,都打肿了。”
一阵哆嗦。
郝初悦瞬间感觉抚摸自己脸上的手是这般恶心。
“怎么,这丫头大公子认识?”
“肿成这样,本公子怎么认,不认识,你们不是说要扒光她们的衣服吗,快点,本公子等急了!”
“狗东西!”小辣椒还以为有救了,想不到来了头狼狗。
“哟呦,你们倒快点,本公子还想听听求饶的呐喊声!”
“大公子见笑了,怎么能糟蹋了大公子的眼,来人把她们带走锁上屋内。”
“这花妈妈,你这是”
“大公子,我们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我们百花楼可不做逼良为娼的事。”
“噢”
“你们愣住干嘛,还不好好找人服侍大公子。”
“是的,大公子这边请!”
大皇子眼角邪笑跟上了小厮的步伐。
此时郝初悦和小辣椒关押在一间有烛火和床铺的房间。
郝初悦也想哭了,在别人的剧本里都是吃香喝辣,帅哥环抱,怎么到自己就这般倒霉。
郝初悦脚步刚踏过门槛,花姐也跟上进门。
“说,你们两人什么身份混入我百花楼究竟想干嘛?”
花姐扭上了小辣椒的下巴,痛楚中的小辣椒摇头挣扎。
“我真是郝铭王府的大小姐,明明就是你们下药拐我们来的,我师傅可是太子殿下龙浩熠,你不放我们,你这个百花楼你是不是不想要了,花姐你自己看着办吧?”
郝初悦故作镇定,等出去,那白黑眼,本小姐让他好受,郝初悦敢打包票那王八蛋一定认出了自己。
“噢,你是哪国的公主,这般乌黝黑的脸?”
花姐嘲笑着放开了小辣椒的脸,小辣椒怄气着,头一甩,就是不发一言。
能认出来大皇子来,花姐已经开始怀疑两人的身份。
“过来,搜搜她们身上有什么动西?小六子呢?”
花姐示意身旁的贴身婆子动手。
“小六子晕倒在柴房!”另外一名助手婢女开口汇报。
“弄醒带上来!”
小辣椒一直折腾搜她身的婆子,给婆子下了几道黑手,身上估计有不少地方青紫红肿。
老婆子好不容易的把小辣椒的身上的荷包和小玩意放到了屋里的桌面上。
糟糕,郝初悦看着伸手前来的婆子慌张了。
脖子上的两块令牌不能丢。
“这只是乌黑的牌子,喂喂,给我放下。”
婆子狠劲一扯两块令牌已经在郝初悦脖子上掉落,郝初悦脖子多了半圈红印。
“噹”
老婆子没想到有人会带上两块令牌,手心里捉住了一块,另外一块令牌掉落地上碰撞的声音吸引了花姐的注意。
花姐神色狠辣的捡起地面上的令牌,拉着郝初悦的脖子一掐:“令牌哪里来的,快说,说不清楚,别想活着走出去。”
缺氧的满脸通红的郝初悦发不出一个字,小辣椒大喊道:“你不放开她,她怎么说!”
“咳咳”
“隆月,你没事吧!”
郝初悦摇摇头:“令牌是我的。”
“胡说!”他们都知道男装下的是个小丫头,令牌怎么可能是一个小丫头的。
“一块是我父亲的,一块是龙浩熠的。”
“怎么还有一块?”手里拿着一块的花姐,再一次提起郝初悦。
婆子给花姐吓倒了,忘记她手里还拿着一块,郝初悦眼神示意花姐自己看。
“给。”
婆子手臂抬起的时间也没有,花姐一手抢过令牌,拿着两块不停的对比着,嘴里念叨着怎么可能。
小辣椒眼神问:什么情况?
郝初悦摇摇头:不清楚啊?
但她记起偰影公子说过次令牌不能外露,看来没有错,现在激动的花姐好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