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天山老人眼神开始聚焦,芙莉连忙再次施针。
“噗!”
郝初悦众人看着眼前的天山老人吐了一口瘀血。
“师傅”龙浩熠青竹朱奕雄大喊。
“爹”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小念也看不下去了,但因为小念这一句天山老人的躁动停止了。
“你就是小念,你过来!”一直扶着天山老人的青竹,把位置让给小念,在洞里他已经知道小念与他师傅的关系了。
天山老人拉着小念的手:“当年白藤哭哭恳求与我,求我收他当徒弟,他想救活死去的独孤寒雪,就是冰棺里的女子。”
小念擦了擦泪水点了点头,是他误解了。
“师傅真有”朱奕雄惊讶了。
“不,人死不能复生,看着他的执着老夫才心软,让他留在天山药门,想时间一长他就能看开。却有一次是因为老夫大意了,让他留意上了天书。”
“我手上那本?”药婆婆想确定。
天山老人看了看药婆婆,叹息着:“是我对不起你,当年白藤为了天书追我与山中,当年是你父亲救下重伤的我,可当时我一趟就好几年,是你一直照顾我,我醒来后,脑袋一片空白,当年你父亲临终前把你托付与我,是多几年后,我才想起来天山药门的事情,我本想回天山处理好白藤的事情在接你们回天山药门。”
“我就知道,所以我在山里一直等你!”药婆婆坐铜镜旁低着头,擦着眼眸,激动的打断了天山老人的话语。
“师傅,我”龙浩熠不淡定了,在他拜师学艺时白藤已经威胁自己的师傅,但他却没有察觉。
天山老人摇了摇头:“当年我老夫回到天山药门,白藤却一直没有放弃,当时把老夫也佩服到,老夫告诉他天书因为他的追逐下以毁于山涯下,老夫多年寻找也无果才回到天山药门,他却一直不相信。”
“师傅为什么天书不能给他,是有什么秘密吗?”青竹脸眉头一直凸起,他也不知道师傅手里有天书。
“天山你们给白藤时,你们谁看过?”天山老人又开始激动。
“师傅,小七我看过。”
“爹,我也看过。”
“老婆子让他们看的是记录医理那部分,后半无字部分我在小念三岁时给他看过,小念当时说什么东西也没有。之后小浩我就再没有拿出来。”药婆婆那一张布着皱纹的脸上,像大地一样肃穆、严峻。
“白藤最想要的就是无字天书,天书每个人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小念当时还小,无邪没有执念,很好!天书是天山药门的传承,每一位传承人只有看到医理部分才得以继承掌门的位置,前半部记录的都是每一位传承留下来的内容。当时和我一样继承掌门位置的还有一位师兄,他是唯一没有灭口的人。”
众人连忙摸摸自己的脖子,咽了咽口水,现在他们可都知道了。
“我在你走后打开看到了有关四大秘术的内容。”药婆婆回想道,在怀里拿出自己在天书看到的内容放在桌面上,但没有人想打开看。
“当时老夫我是被白藤的暗黑术所伤,你一直照顾我因此粘上了暗黑术的气息。当年我回到天山药门,白藤已经看到了羊皮卷的内容,他以得知四大秘术的传承人的鲜血能救活独孤寒雪,寻找了多年就在十年前他把人都给找来了,每月至阴之日放血。老夫还以为这一切就将得以结束,可是我慢慢开始发现不是这样,他一直监视老夫,还是对天书不死心,老夫我不知道他在天书里看到什么,没法判断他想要做什么!直到他控制了老夫名为医治,其实是在折磨龙玄国的国君!”
“什么?”龙浩熠不敢相信,连连后退了几步,自己每次让天山老人给自己父皇看病,难怪父皇每次那么抗拒。
“是独孤寒雪的死因。”天山老人在龙玄国皇宫里知道白藤和龙玄国国君的对话。
“她的死,是我母后在后面推动的。”朱奕雄师兄惭愧啊,自己母后为了想控制昊燃商会,想尽一切办法,为了给皇兄铺好皇位之路,让姑姑联姻龙玄国,昊兰国圣女之位就能空出来。
天山老人叹息:“白藤看着小七父母的相爱,更加刺激他,所以才。白藤认为三国都是害死独孤寒雪的元凶,他的另外一个目的是要毁灭三国。”
“欺人说梦,他凭什么以一己之力覆灭三国。”
这三国的皇子和公主都在,嘴角上扬。
“原本是不可能的,但他得道了天书。咳,咳!”天山老人激动的喘不过气了,小念连忙给天山老人拍拍后背。
“这和我母后有关系吗,我母后的死因也是白藤吗?”龙浩熠不敢相信。
“迷幻术和摄心术的继承人分别是你母后和郝铭王的雪夫人,刚好雪夫人婢女就是芙罗秘术的继承人。以整个天山药门为要挟,老夫我也没能力告知你们真相,当时你们都还小,你们的母亲为了保护你们才默默承受这一切吧!。”天山老人看着龙浩熠羞愧难当,要不是当年自己柔优寡断,回到天山药门没有处理白藤,这一切还能有婉转的余地,害人害己。
“那我母亲和兰姨呢?”郝初悦和芙莉听到这消息可是很高兴,得来全不费工夫。
郝初悦这一说众人再吃了一惊。
“我就是郝初悦,她是芙莉,所以我们的娘亲下落还需要天山老人您告知一二。”
天山老人微微一笑:“迟了,白藤在没有实现他的目的前不会放过她们,也不会让她们有生命危险。她们三人一直在看守药林,身为药门学院的学生,药林你们应该都去过吧!”
郝初悦和芙莉脚一软,怎么可能,这么近,却没有发现!
“你们认不出那是因为迷幻术!”天山老人看着两小丫头,从小没有娘亲下落,不忍迟疑,自己儿子还好有自己的老婆子照顾,长满皱褶的大手把小念的手握的紧紧的。
“那个疯子!”郝初悦气不过对着空气出口大骂。
“老夫的那位大师兄宿空星君,也许能有办法,他不轻易见陌生人,我他也不爱见。你们告诉他天书的灾难即将来临,青竹你带他们到观星塔!”天山老人说完闭目休息了,可这一休息,又休息了好些年,难为了药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