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初悦考虑了一晚上,还是告诉了芙莉让她自己决定,最终芙莉没有让她失望。
芙莉对她说,自己的娘亲被抓多年,她只想救回她的娘亲。至于父亲他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利用自己的娘亲的凶手,她也想用在自己的双手救回自己的娘亲。
灵球最先开始灵识的是一直还天山药门的小念,之后是郝悦和龙浩熠,最后是芙莉。
前三人得知自己双亲是真爱,心灵深处绚出灿烂的花朵。
至于芙莉,初悦只能给她一个拥抱,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算是个解脱吧!
至于朱奕雄和偰影公子兄妹三人,只有干瞪眼的份,他们双亲的相爱之血,怎么开口都成为一个难题。
朱奕雄假设过去问他父皇,如果让母后得知,要是人是自己的母亲还能相安无事,皆大欢喜。如若不是,以她母后的手段,一定鸡飞狗跳。
难!
灵球有神识之后,化成了泪滴大小,却没有变成神器的模样!
“神器呢?”郝初悦放在手心看不出是什么,抬起让其他人看看有什么特技?
大家大眼瞪小眼,朱奕雄开口:“只能回天门山才能知道?”
“小姐,你口袋的锦囊发亮!”
郝初悦低头一看,这不是宿空星君给自己的锦囊妙计吗?
白玉块到了手里瞬间变黑,闪烁着简体中文字。
“令牌,神器。”还有三角龙纹令的图案,哈哈!
“小悦,你看懂这字!”朱奕雄学识渊博都没有见过此类文字,悦丫头竟然看懂,厉害!
郝初悦打着哈哈,不停点头,能不懂吗?
令牌的图案龙浩熠也知道,两人对视点了点头。
“我想办法找到神器,大师兄,熊六师兄你们四人必须尽快开启灵球的灵识!”
“好,我带两个哥哥回狼腾国。”小辣椒独孤冬月笑嘻嘻的一手拉一人转身一扯,用力向前迈步走,黑衣眉额高高凸起,红衣翻着白眼。
朱奕雄眯着小眼,只能扶额对大家点头,他也准备动身回昊兰国。
就这样,大家兵分三路,迎难而上。
天下第一庄只剩下龙浩熠和郝初悦主仆。
郝初悦对上龙浩熠,气氛又开始寂静。
“小姐我先行去准备晚饭!”芙莉机灵的想开溜。
此时龙浩熠开口:“听药婆婆说那天你做了一桌子的菜,现在我想吃了!”
“吃你的头,早就倒了,没了!”郝初悦想想就气,浪费本小姐一番心意,水亮亮的大眼一转,“那个还有一块三角龙纹令怎么找?”
“你想知道?”
这家伙!这不是废话嘛!
“嗯!”郝初悦扁着小嘴。
“去做饭,吃饱饭教你练习轻功!”
“你!”小脸气鼓鼓,“去就去!”学会轻功打不过还能逃跑,不错!
日子就这样过去几个月,每天郝初悦都对龙浩熠咬牙彻齿入睡。
今日郝初悦身穿一身白衣,一个发髻简单的少年打扮,因龙浩熠的暗器袭击,从树上坠下,人五官朝地摔倒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白色衣服翘起的屁股一片大红。
桃花眼一眯一睁,不可能,每次算计好,怎么可能舌,一个飞身落到郝初悦身旁,男女有别,白皙的手伸出有收回,紧紧握着拳:“悦丫头,你怎么样,疼不疼!”
“你也知道本小姐疼,每次都不留情面,算计那么好,哪有地方落脚。”没地方落脚,人家提气发力还没掌握好,不摔才怪。
“小姐,桂花糕我买回来了!”小纯在郝初悦到天下第一庄的一个月后也来到这里。
龙浩熠看着小纯这小丫头来了也好,吃的总有不一样的花样,桃花眼看了看在地上翘起的小屁股也张肉,正打算独自离开去找药,留给二人空间检查伤口。
“太子殿下你敢伤害我家小姐就想跑,没门,啊~”小纯拿起地上的枯枝往龙浩熠身上砸。
“血!”郝初悦看着龙浩熠出血的头部,谁能想到吃胖后的小纯胆子也肥了,“小纯,我们快跑。”
郝初悦连忙爬起,拉起还想打人的小纯往回去的路跑:“傻妞,我们见好就收,人家在怎么样也是皇子啊!”
“小姐,我刚才好像打人了!”
“有吗!没有,快跑,别想了,你家小姐我还伤着呢?”
龙浩熠看着两人飞快的穿过树林,完全无视独自受伤的他,心灵还真受打击:“本太子,现在落难到这种程度了吗?”一个小小的丫头竟敢对他出手!
郝初悦自然知道事后的龙浩熠有多生气,但终于能休息不练功,过后在给他做几顿好吃打发哄哄就行,郝初悦已经找到对付龙浩熠的门道,哈哈!
之后五天,小纯一直和郝初悦在房间,小纯为了避难,郝初悦只是为休息。
龙浩熠一直在门口徘徊,芙莉从自家小姐房门出来,看着阴深深的龙浩熠,眼中夹着担忧和哀怨,只能福身越过。
练功时对小姐太狠了,让太子殿下担忧一下,还是不错的!
主仆三人偷乐着,在房间里吃喝玩乐,龙浩熠却心有担忧,自己偷偷查看翻找药渣。
补血益气,没有什么不妥,为何一直有血布条的扔出,难道他给的药不行,还是丫头生他气,故意不用他的药。
龙浩熠越想越气,眼神犀利带着杀气,趁芙莉开门时,走了进郝初悦的房间里。
“龙浩熠,你怎么进来了!”郝初悦看着怒火在龙浩熠眼眸中燃烧,这是怎么了,不会还在怪罪小纯吧!
“都给我出去,把门关上!”一声大吼。
芙莉和小纯心中一下颤抖,这怎么办,太子殿下发怒了,两丫鬟对视了一眼,要抛下小姐让她独自面对吗?
“还不滚,想把命留下是吗?”
压抑着,霸道的的声音在房间回荡。
郝初悦对着两丫头点了点头,示意她们两还是先出去,这家伙脾气一上,遭罪的是她们俩!
“咔”一声门关上了,两丫头在门口出处徘徊。
人也出去了,龙浩熠这家伙也不说话,目呆的站着,嘴唇也不见动动,这是怎么了?
“那个龙浩熠,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眼神打量,“是我想干嘛就干嘛吗?”
“那个你就说你想干嘛?”
哼,伤在屁股,老子能干嘛!
“把药膏给我用完!”命令低沉霸道。
“我为什么要用药膏?”郝初悦躺在床边,不想动!
“你受伤了,还想让我亲自给你上药吗?”
郝初悦郁闷死了,她没有受伤啊!
“那个龙浩熠,我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怎么有那么多血布条?”他都想看看伤得有多严重,怎么就不止血呢?
郝初悦尴尬的别过脸,满脸通红:“那个,是,是女生每个月的生理期!”她的比别人晚了好几年,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只能怪这具身体,体质太差!
“每个月...”龙浩熠念叨,瞬间眼眸一睁,“砰!”像个红柿子似的摔门跑出郝初悦的房间。
“小姐,你对太子殿下做什么了?”
两丫头对视着,这太不可思议了,小姐每次都是给太子殿下欺负得咬牙彻齿,怎么今天反倒太子殿下落方而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