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妄想拿到王府的行军作战图拓拔宏胃口不小啊!”花易拿着口供的手都在发抖,是被拓拔宏的天真抖笑的。
“多亏王妃机警,察觉了这些人的不轨。”要不是长宁留了个心眼儿,他们都不知道拓拔宏还惦记这玩意儿。
刺杀的事长宁跟他说过,却没说还交了几个人去地牢。
“人还在吗?”
“有两个招架不住没了,剩下六个。”丘裕良得到这消息的时候是恨不得把这些人全部杀了的。
“卸了右腿,全部给拓拔宏送回去,另外,把本王在落寒谷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传出去。”既然拓拔宏那么着急找出他的破绽,那他就给他机会,至于最后谁算计谁那就不一定了。
“王爷的意思是…”丘裕良还没说完话就被花易接过去了,“王爷的意思是让他们得意一会儿,以便沈南之那边得到更多的机会,我没说错吧!”
花易挑眉看着陆安北,陆安北懒得看他。
但陆安北想的可不止这一点,他断定他中毒跟北漠脱不了干系,现在只要散布出他中毒的消息,前来打探的人定不会少,到时候顺藤摸瓜…
等丘裕良和木四走了,就只剩下花易和陆安北在书房,“这几日你着手准备调查退伍将士之事,本王会传信给严良,他会在京城散布舆论。”
“好!我就不信这老皇帝这回还无动于衷。”花易总算有一点报仇雪恨的快感了,就算这件事还没有付出行动。
这些年陆安北呈上的奏折十封有九封都石沉大海,朝廷每年派给边关的粮草都是一拖再拖,要不是镇边王府在朝中还有可用之人,现在北关可能早就是无人管辖的地界了。
花易曾不止一次怀疑老皇帝是不是老糊涂了,他真的不怕镇边王府造反吗?这手里可是握着六十万大军啊!
知道陆安北说了一句话花易才明白,他说:“老皇帝知道,陆家家训:只要镇边王府的主子还姓陆,那镇边王府就会世代守护大楚的边陲。”
至于这其中的渊源就不得而知了,这可能都得追溯到大楚开国了。
花易正准备离开之时,陆安北开口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花易,阿宁是陆家的当家主母。”这句不着边际的话也行别人听不懂,但花易一下就明白了。
陆安北是在不满他们瞒着长宁这件事。
他顿了顿,然后转身恭敬的说:“末将明白!”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十一月末十二月初,陆安北中毒昏迷不醒之事已经传遍各地。
反应作最为激烈的要数京城和北漠。
先说北漠这边,拓拔宏得到下属传回来的消息立马拍案而起。
“你再说一遍!”拓拔宏身为地地道道的北漠男人,跟大楚的人相比起来自是强悍很多。
下边跪着的人也是喜不自胜,“大楚传来消息说镇边王陆安北在落寒谷中毒昏迷了!”
“哈哈哈哈,陆安北啊陆安北,终于,真是老天有眼啊!”
陆安北简直是拓拔宏的眼中钉,肉中刺,要不是他,他大漠的铁骑早就驰骋中原大地了。
可还不等拓拔宏高兴一会儿,坐在下边的一男子就开口提出了质疑。速递es999
“殿下,此事怕是有诈。”
说话的人身着黑色斗篷,把脸全部埋在阴影之中,他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只是这声音阴阳怪气的。
“葛先生何以见得?”
被称为葛先生的男人头也不太,“殿下仔细想想,落寒谷暴露已是半月前之事了,为何现在才传出陆安北中毒之事,此事着实蹊跷啊!”
被这么一提醒,拓拔宏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然后看着下边跪着的人,“消息是谁传回来的。”
“是咱们安排在荆城的细作,他说荆城这段日子各地名医聚集,还派了好些人出去,那人说他得到消息称,派出去的都是沈南之手里的暗卫,似乎是在找月蜜草。”
拓拔宏一听就乐了,找月蜜草,又是在落寒谷中的毒,那这不就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吗!
“葛先生觉得如何”拓拔宏现在是高兴的混了头了,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再清楚不过,月蜜草之毒,陆安北着得不冤。
“话岁如此,但依在下拙见,殿下还是派人再细细勘察一番。”
听了葛先生的话,拓拔宏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若有似无的点点头,“葛先生说得有理。”
拓拔宏这么听话其实是有原因的,陆安北能中毒,全靠着葛先生的计策。
虽然他不知道这葛先生来历,也不知道葛先生的名,但他带来了弩,带来了他能战胜拓拔彧的武器。
更是给他献了不少计策,就算不知道他的底细,拓拔宏也愿意听他一两句。
“殿下切不可高兴过早,这陆安北狡猾至极,与他交手定要多留个心眼儿。”这话说得就像他很了解陆安北一样,语气里有事掩不住的仇恨。
拓拔宏大手一挥,很是豪放的说,“葛先生过虑了,这陆安北此次若真的中招,那咱们踏平大楚就指日可待了!”
此时的拓拔宏虽然嘴里满口答应再去核查此时,但心里已经十成十的相信陆安北是真的命不久矣。
“那在下就先恭祝殿下了。”葛先生嘴里恭祝,心里冷笑,忍不住鄙夷这个自以为是的二皇子。
俗话说几家欢喜几家愁,拓拔宏这里欢声笑语,皇城里的沈南之此事就不太开心了。
此事沈南之房里跪了好几人,这几人赫然是木六从北漠皇宫里带出来的几人。
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改头换面还给自己重新弄了好几个身份。
“这北漠皇宫的贵妃做得还舒坦!嗯!”沈南之没想到他安排在这里的细作,居然混得如此舒心,还得了个贵妃当当。
“首领饶命。”
穿着华丽的女子此时已经哭花了妆,除了说首领饶命什么也说不出来。
“饶命!你有几命来赔。”沈南之捏着那女子的下巴,很是嫌弃的甩开。
沈南之之前还在奇怪这几人怎么就这么这么难找了,合着是被这贵妃娘娘庇护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