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像是做了个梦,白芨愈合愈闭的睁开双眼,手上的伤口像是被撕裂一般,越发的疼痛,姑娘坐起身,看了看伤口,下了床榻,仔细一瞧,又回到了竹屋。
“你起来做什么?我刚给你上了点药。”
领澈端着药壶走进门来,白芨惊异,伤口是在疼,不过,嘴巴倒是没受任何影响,“上药?你这是往我伤口倒的酒吧,这么疼!我说你怎么回事,为何不救我?你好歹是上界的神仙,何况,我是陪你去才受的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陪我去才受的伤,当初,我是怎么提醒你的,你自己非要死皮耐脸地跟着,好个顽皮泼懒。”
领澈酝酿了一会儿,“你过河拆桥的本事倒比你的功夫强得多。”
炸毛的白芨,指着自己的紫红伤口,在领澈近眼边晃了晃,“过河拆桥?呵,我倒是瞎了眼了,上你这种这么不靠谱的桥。”
领澈气极,“行了,我来不是与你争论的,我再来给你上点药,毒倒是解了,你的伤恶化了,还不好说。”
他拿起手中的药壶,放在桌上,十分高傲地指了指药壶,“既然醒了,你就自己敷。你这女子本事不是挺大的吗?”
“我手又不是断了,谁需要你来。”白芨挨着竹桌坐下来,右手拿着竹片蘸着药料想涂抹在左手受伤的地方,右手像是拿不稳似的,抖得药料满桌。
“怎么?毒发至全身了,手都拿不稳了?我呀,还是找个地方把你埋了,再用点灵术,保住你的花容!”
领澈痛惜的摇摇头,打量了一遍白芨,“哎,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惜喽,你这名字还是我取的,这名字太不吉利了,以后啊,我还是不要随便给他人乱取名字喽,哎呀呀...........”
.............
好不闷骚。
大哥,您不说话会死啊!
满头黑线的白芨,苦笑,“这位上仙,您误会了,难道没听说过左撇子吗?”
我是左撇子呀。
左撇子!
真他妈欠揍!
“喔唷,左撇子呀?哎,看你这样子,我的药发挥不了它神奇的药效了,还是我来替你敷吧。”
“我可不要浪费我辛辛苦苦抓来的七步倒。”
他嘟嘟着。
............
领澈夺过白芨手中的竹片,蘸了蘸药,抓住白芨受伤的左手,他的手忽然一僵,看了看白芨,白芨也定定的看着他,忽而转移了视线,又把眼神停留在他的眼睛里,“怎么?上仙,你也中毒了。我可没有手给你敷药啊!”
领澈抓紧白芨的手,慢慢地垂下头来,低头喃喃,“这几天别用这只手就行了”
敷完后,领澈放下竹片,吹了吹白芨的伤口,“就当这只手没了,若是不想你的手报废,就护好你手上的伤口。”
你手才废了,你全家都废了。
“也只能这样了,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在上界是个什么职位?”
白芨遇见你就倒霉!
她很好奇的看着他。“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喔,你肯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你是想让我带你上去玩?”
领澈摆了摆手,很嫌恶的样子,笑了笑,“休想。”
.......
白芨满脸黑线。
“不是,哈哈?”
白芨揉了揉鼻子,半晌,飘来几句,“我还以为你是扫把星呢”....
“扫把星上仙,我要走了,我要是再留在这,我说不定哪天我就被你霉死了。”
领澈生无可恋的看了看她,“要走赶快啊,我不留你。”
白芨从竹凳上站起来,做手势拜谢,虚心假意的样子“扫把星上仙,虽然这几日都是拜你所赐,不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还是谢谢您了。”
领澈也恭敬地点了点头,“那,您还是快点走呐!”
“后会无期啊!”白芨看了看伤,走出门外......
领澈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眯了眯眼,这么三脚猫,连这种功夫都应付不了,在她昏倒的时机,趁机探探她的功力。才稍稍舒口气,应该不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