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易杭也对图片很满意,附和着点点头,“而且,您无名指上的大闪钻,又可以博一波热度,让外界揣测您的恋情了。”
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佟曦儿抬眸,笑容如团花,“不愧是我的助理,太了解我了。”
易杭已经编辑好微博了,内容为:上周捡到的流浪狗,在麻麻的照顾下,是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狗狗呢?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应该让我们用爱去呵护,准备以我的狗狗“团团”名字建立基金会,帮助所有的流浪狗,让他们有家可回。比心??!
配上认真筛选出的那张图片,发出去不到五分钟,已经有上万条的赞,留言区也要炸了。
分三类:赞美佟曦儿人美心善的;还有羡慕佟曦儿的富婆生活的,最后是把注意力转移到戒指上的。
炸开了锅。
易杭看完数据后,淡淡回道:“粉头已经开始招募成立基金会的事情了。”
“哦,让他们做就是,条件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必须盛大!如果可以,最好在基金会成立夜,拉到让我满意的赞助。”她似觉得小拇指的水钻贴得不完美,将手指对着水晶灯处左右摇晃一下,不紧不慢地勾勾唇:“对了,把雪儿拿去处理了,刚刚拍照的时候他不配合,咬了我指甲一下。”
目光定格在正在地毯上戏耍无比乖巧的小狗,那哪里是什么流浪狗,是自己亲自去狗市场挑选最乖巧最训练有素的贵宾犬,没想到,她还是不满意。“好,丢了?”
“开什么玩笑?他咬到我指甲了,新做的!把它弄晕,去把它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了,然后再活活剥皮,丢在臭水沟里。”佟曦儿面无表情,不痛不痒地说着,仿佛只是在交代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那恶毒的话与她明艳姣好的形象,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易杭早就习惯了,她是佟曦儿,被称为“国民妖精”佟曦儿,承载着“天堂最后一位天使”的美誉,就是这样一个狠毒到变态的蛇蝎美人。
当易杭抱着“雪儿”出去之时,邱秦才一脸疲惫地回来。他先灌了一口马丁利,再抚上佟曦儿的水蛇腰。
“离我远点!一身的酒气!”佟曦儿不客气的推开他。邱秦也不恼,笑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注视着人间尤物佟曦儿。
“怎么,事情进展的不好?”佟曦儿取下耳环问。
“涂亚林之前有隐瞒,他妈的是因为召妓才被秦鹭打。”
“哈?”佟曦儿冷笑一声,摇摇头,“男人啊,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垃圾桶里的,越恶心他们越趋之若鹜,秦鹭这个老女人真可怜。”
又抿一口酒,“所以,我都猜到洛客会干什么了。”
“那你应该有了回击的方案了?”佟曦儿已经脱下自己的外套,开始让女佣给她量身上的腰围,手臂,大小腿的围度,这是她每天必须做的。她不允许自己的身材哪怕有那么一点小瑕疵。
她佟曦儿是最完美的。
不知什么时候邱秦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啄了啄她如钻石般闪亮的面额。
“我这不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嘛。”
佟曦儿瞄一眼女佣记录本上的数字,点点头,让下人们都退下,任由邱秦的手游走在自己完美的身姿上。
眼眸一垂,“秦鹭之前在电影节上曾对我甩过脸色,我要她,颜面尽失。”
“没问题。”
……
“叮咚叮咚叮咚!”一阵又一阵的门铃彻底打断了秦鹭的美梦,她揉揉眼睛,再掐了掐太阳穴,在聒噪的门铃声中开始把断片的记忆一点一点拾起来。昨天林沐走了以后,钱铭也跟着走了,她接到一个已经不怎么火的老姐妹的电话,便出门去KTV唱歌去了。
当然,她还被猛灌了好几瓶酒。
然后,就不知道了。
仰着头做了一下颈椎练习,秦鹭便从二楼到楼下去开门了。
刚走到玄关处,就瞥到一直震动不停的电话。
是林沐打的。
“喂?”
“God!秦姐你总算接电话了,我还有五分钟就到你家了,不管什么人敲门,你都不要开门!”林沐刚从的士车上跳下来,便拔腿就跑。
秦鹭傻眼看着门外人山人海的记者,缓缓说道:“晚了。”
“秦鹭小姐,请问你对你丈夫说你行为不检点有什么看法?”
“秦鹭小姐,有人爆出你在夜店包养男士的照片,请问你本人作何回应?”
“秦鹭小姐,请问您是否真的婚内出轨?”
“秦鹭小姐,您对现在网上说您不检点的新闻有何感想?”
“秦鹭小姐,您丈夫指责您在结婚期间不停换男人,并对他暴力相待,他已经患上抑郁症,请问是属实吧?”
“秦鹭小姐,您丈夫说您趁他在事业低估时期,乱搞男女关系,并且诬陷他和别的女士有染,以此为借口强迫他与你离婚,请问情况属实吗?”
……
一连串的问题,如山洪爆发一般朝着秦鹭袭来,她头有点晕,再加上如此多的记者和他们手中的话筒logo,闪光灯不停地跳动着,更加重了她的目眩感。
她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这些记者的来意。
“什么跟什么?这都是涂亚林说的吗?”呆滞了好一会儿,秦鹭才反应过来。
“秦鹭小姐……”记者们如同蜜蜂一样嗡嗡前仆后继而来,秦鹭一个没站稳,后退了几步。
不知道谁的手把大门大力的一推,门就打开了。
记者们正想涌过来,结果在秦鹭的大厅里,看到一个没穿上衣的肌肉男。
男人抓了抓头发,睡眼惺忪的,对着秦鹭说道:“Baby,昨晚太激烈了,我想喝水。”
“哇!”
“最新报道,秦鹭私人住宅区惊现美男,疑似此男子在这里过夜……”
“砰”的一声,大门被一阵巨大的力气死死地盖上了。也将如潮水般的人声关住了。
从花园处翻墙而来的林沐身手矫健地立即拉上一楼的所有窗帘,并用座机拨通了物管电话。
“你们怎么回事?我每个月交上万的物管费,你们就这样任由陌生人堵在我家门口吗?”
挂掉电话后,林沐才喘了一口气,迎上了秦鹭绝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