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任务！】大怼怼大吼。

凤临：哦。

【哦什么哦！】大怼怼再吼。【你他~妈是听不懂我的话吗？任务完成率是第一要素，如果等级down破-50，你真的会死的！】

凤临一脸无欲无求：死了就死了，我现在这副样子，难道还算活着吗？

【…………】大怼怼的怒吼噎在喉咙里，半晌才传出声音。【肉身存在与否不能判定生死。你的意识、灵魄，以及那些深层次的东西才是真切影响你未来的关键。】

凤临若有所思：你们控制了我的意识，或者说……灵魄，然后把我挤吧挤吧塞进了这具身体，你们做了这么多事，都只是为了影响这个小世界中一小部分情景的走向？虽然你声称徐氏是执行者，但除了她可以表现出来的那一面，我完全不知道她的具体信息。你提供的不知火、总部分部、执行者……这些东西虚无缥缈，更没有一丝一毫痕迹证明这一切。

【是我低估你了吗？】大怼怼的声音有些低。

凤临：我只是懒得想。灰姑娘的确会遇见白马王子，但只会发生在故事中。

【你太悲观了。】

凤临：如果我是白马王子，我不会爱上一个只和我跳了次舞的女人。那样不叫爱情，叫被编织的故事。如果我是一个想当王的白马王子，我会选择一个和我身份恰当的名媛；如果我是一个双眼被傻~逼二字遮掩住的白马王子，我会在费尽千辛万苦才娶来灰姑娘的第二日被杀死，尸体横陈。

【你……你的心灵太黑暗了！】

凤临：你杀过人吗？

【……曹！】大怼怼爆了句脏话。

凤临：虽然我没杀过人，但说实话，那种感觉应该很不错。

【你压抑了多少年？】

凤临一脸淡然：十几年吧？谁知道呢？

【在我们的认知里，意识被定义为灵魄。灵魄赋予凡胎智慧，凡胎则为灵魄寄存提供源源不绝的饵料，此为共生。】

凤临听得有些懵：所以说……鬼和人是共生的？

【呃……】大怼怼再次被噎了。【也可以这样形容吧。不过我要纠正一个错误。人类是人类，人是人，不能混为一谈。】

凤临：？？？

【人类就是你之前那具身体所属的群体，即地球上的“人”，而人则是除人类外，某些生命的代称。】

凤临：例如……？

【例如我。】

*****

凤临冷冷嘲讽：那你们这类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难道你们逗留地球只是为了玩弄人类吗？

【谁说我们逗留地球只是为了玩弄人类？】大怼怼化身复读机，复述了凤临的问题。【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凤临：我看了很多被中断的时空旅行手扎。所以，时空管理局存在吗？

【这不是废话吗？】大怼怼的语气里是满满的黑人问号。【没有时空管理局监管这群小世界，它们早就毁了！】

凤临：……那你们做这些事，不会被限制或追杀吗？

【这就和你没关系了。】

凤临：……

凤临咬牙：再见！

【呵！】大怼怼冷冷道。【问完话就打发我？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凤临：别把自己讲得这么高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当初做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