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死得突然，我没护住你，对不住了。”

凤临一脸淡然，挥挥手：“放心，我没记在心里，只是写在我的小本本上了。顶多记他个几百年就没了。”

小橘：“……”

原来你这么记仇啊。

凤临说道：“我接下来该干什么？”

“噢！忘了告诉你。”小橘一脸认真地说道：“你即将成为不知火系统执行部的正式员工了。恭喜。”

“……你们不知火系统是不是只有执行部一个部门啊？”

“咚”

凤临忍痛缩回脚，看着小橘：“你干嘛踩我脚啊？我戳到你痛处了？”

小橘冷冷道：“我们不知火系统只是一个外包公司，自然比不上你那个实习公司。”

凤临连忙谦虚道：“别！那还是你厉害。至少……我以前的生活是机械劳动，无聊死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小橘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说实话，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的记忆清零，然后把你丢回去？”

凤临：“……”

“看。我是不是说对了。”

“丢回去是……丢哪里？”

小橘：“……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亲别啊——”

*****

身处异空间，凤临不知道时间流速，更不知晓自己待的地方叫什么。

混沌的空间里，只有小橘和自己。

单身是如此的寂寞。

比明月还寂寞。

小橘没有时间伤春悲秋，一直专心给凤临敲定相关合同。

凤临一直发呆。

不知多久，小橘伸了个懒腰，看着咸鱼很久的她说道：“我处理了这么多文件，终于完成了。现在，你离正式编制就只差一个协议了。”

凤临嗤之以鼻：“成为正式员工的程序只需要你一个就能完成？这也太简单了吧？”

“每一份文件都是被管理层层层筛选过的，只有履历相对微瑕疵的你们才能被选中，然后分发到我们手里！你知道这是怎样的幸运吗？！我们当年都是……”小橘忽然停下，摇头说道：“唉！不说了不说了！”

凤临却来了兴致，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不继续说啊？你当年是怎么进来的？”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还说干什么？除了徒惹伤怀，还能有别的用处吗？”

凤临乖巧地没继续要求，不由得惹小橘看了她一眼。

“签完这份灵魄协议，你就成为正式员工了。”

凤临吓了一跳：“灵魄协议？”

“是啊。”小橘一脸古怪地看着她：“你现在已经死了，飘在这里和我说话的是你的灵魄。难道你还想用肉身签订协议？想得美！”

“听着挺有道理的……我能看看协议内容吗？”

小橘伸出小手，把一个小光球弹到凤临手心里。

“啊——”

一声惨叫，差点划破了小橘的耳膜。

“你瞎吵吵什么呢？知不知道……你……现在归我管！”

凤临脸色苍白：“为什么正式工年限是空白的？”

小橘一脸坦然：“因为想刷掉你的时候，就可以刷掉你啊！”

凤临脸色惨白：“那为什么薪资一栏也是空白的？”

“薪资已经用来装备你的身体了，额外的钱也贴补了时空旅行。你在任务世界赚点信仰什么的，勉强能活很久呢。”

“信仰……”凤临骂道：“能吃嘛！”

小橘一脸无辜：“为什么不能？”

凤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