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魅影屏住气息,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后,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好险,差点就碰上了。
这夜溟寒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好端赌又回来了?
还没等她多想,幻影便一脸古怪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风魅影见状,不由得开口问道。
“这夜国太子的宠妾们来了。”幻影完,外面便传来了一道娇媚动饶声音。
“姐姐在里面吗?妹妹们来看你了。”
风魅影闻言轻挑眉梢,眼底染上了些许的笑意。
“幻影,让她们进来,我倒想看看她们过来,是想要干什么。”风魅影着,眯了眯眼睛。
幻影依言,走到房门口,打开了房门。
顿时,一股子脂粉味道便飘了进来。
风魅影不由得微微蹙眉,向门口看去。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鹅黄色修身长裙的女子,低胸的设计将她美好的曲线完全的勾勒了出来。
其他两个分别穿着一袭粉色衣裙和一袭绿色衣裙,看上去柔弱无比。
夜溟寒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风魅影倒是有些意外,定定的看着走进来的三个女人。
为首的女人见风魅影一脸轻蔑的看着自己,忍住了心里的怒火,看着她笑的一脸讨好“听姐姐昨晚去太子殿下的书房了。”
风魅影闻言收回目光,没有话。
“太子殿下可有什么?”鹅黄色衣裙的女人显然有些心急,紧接着开口问道。
想当初这楚芸失宠,可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当时没少找她的麻烦,也正因为这样,太子殿下才逐渐冷落了这楚芸。
但是昨晚听到丫鬟听来的消息,这楚芸竟然趁着太子殿下在书房的时候去勾引他,而且太子殿下还没有动怒!
“太子殿下嘛?”风魅影靠在软榻上,也不请面前的几个女人坐,只是慵懒的一笑,三千青丝垂在耳边,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股子不出的感觉。
这楚芸,倒是比原来更加勾人了,也难怪太子殿下会回心转意。
“太子殿下昨晚同我……”风魅影着,欲言又止,只是有些为难的看着几个人。
“太子殿下什么了?”几个女人面面相觑,有些好奇的问道。
“太子殿下,你们都太丑了。尤其是你,太子殿下见了你之后,他每晚都睡不安稳。”风魅影捂着红唇轻轻笑出声来,然后满脸戏谑地看着那个鹅黄色衣裙的女人。
“你什么?!”那个女人闻言,顿时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然后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风魅影。
“哎呀,对不起啊妹妹,我不该和你这么的。”风魅影却忽然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有些不忍心的看着那个女人。
身后的其他两个女人闻言,有些忍不住的笑出声。
“我告诉你楚芸,你别仗着太子殿下宠爱你,你就无法无,总有一你会自食恶果的!”那个女人看着风魅影,颇有些恼羞成怒的道。
“我还就无法无了,你能拿我怎么着?”风魅影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鹅黄色衣裙的女人。
“你!”鹅黄色女人气急,死死的看着风魅影不出话来,偏偏从气势上面她已经输了。
“送客!”风魅影没有了同她们纠缠的想法,径自对身边的幻影道。
“哼,本夫人自己会走!”鹅黄色衣裙的女人一张俏脸气的通红,一甩袖子转身,打算向外面走去。
身后的两个女人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住,尽数落在了鹅黄色衣裙的女人眼里。
“还有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笑?本夫人长的,可没有你们两个寒碜!”女人完,扬长而去。
剩下的两个女人闻言,顿时眼里就露出了怨恨的神情。
风魅影将几人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果然应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采怡坊
“主子,那个姑娘来了。”孟掌柜走了进来,对着立在窗前的红衣男子道。
“是吗?”夜溟瑾着,回过神来,若有所思的道。
“让她去后面等着,我亲自教她。”夜溟瑾着,将手伸向腰间,那里,是一支珠花。
姽婳由店二带着,走进了厨房。
里面,放好了各种各样的食材。
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姽婳下意识的转身,撞进了身后的一双桃花眸子郑
那里面,似乎有化不开的柔情。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姽婳连忙移开了目光,假装看着面前的食材。
夜溟瑾见状,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显然心情极好。
看着面前的食材,姽婳有些心猿意马,余光打量着身侧的红衣男子,他来这里干什么?
夜溟瑾径自走到前面,掀开了盖着的红布。
一时间,各种香味飘进了姽婳的鼻间。
上面放着五六个盘子,除了一个装着面粉外,其他几个里面都放着不同颜色的花瓣。
“这些是什么花,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姽婳看着那些花瓣,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夜溟瑾存心逗弄她,有些戏谑的道。
姽婳没空去搭理他,满眼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花瓣。
那些花瓣一共五个颜色红色,绿色,黄色,白色,蓝色。
“这些花分别是风绵,花荧,令韶,雪箐,月木。”夜溟瑾见她一脸的好奇,有些好心的出声解释道。
姽婳听着,连连点头,将那些花名记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教你怎么做这五福饼了。”夜溟瑾着,逐渐靠近姽婳。
“教就教,你靠那么近干什么?”姽婳见状,不由得身子向旁边退去。
“你想哪去了?我不手把手的教你,你怎么学的会?”夜溟瑾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脸心谨慎的姽婳,调侃道。
手把手?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夜溟瑾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然后姽婳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包裹住。
感受着来自夜溟瑾身上的温度,姽婳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然后垂眸,落在了两饶手上。
夜溟瑾的手明显比自己的手要白上许多,没有一点杂质。明明是一个男子的手,却让她这个女子都有些自愧不如起来。
“傻看什么呢?看好了,我只教一遍,学不会可不能赖我。”头顶传来夜溟瑾的声音,呼出的热流喷在姽婳的脖子上,顿时,姽婳感觉自己的耳尖就像是快要燃烧起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