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包?”夜溟寒着,目光渐渐冷了下去。
不管是不是楚芸,他都要将她找回来!
此时风魅影已经坐着马车到了城门附近。
“站住!马车里面是什么人?”外面传来了侍卫的声音,马车被迫停了下来。
风魅影直起身子,然后缓缓掀开了车帘,看着外面的侍卫。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此时夜溟寒应该已经知道了她已经不在太子府的事情了。
但是这时她们已经换上了另一张人皮面具,丝毫不用担心被认出来。
侍卫看着马车里面的苍老妇人,又看了一眼旁边其貌不扬的女子,实在无法将她们同画上的这女子联想到一起。
“没事了,你们走吧。”侍卫收起手里的画像,对风魅影道。
“好嘞,谢谢这位大哥。”风魅影伪装成一位年老的妇人,佝偻着身子对侍卫道。
她自然也看到了侍卫手上拿着的画像,想不到这夜溟寒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他们还没出城门,这夜国的大街上就已经有人拿着她的画像到处在找楚芸了。
几个人安然无恙的出了城门,一路向南。
“太子殿下!”就在她们离开后不久,夜溟寒骑着马来到了城门下。
侍卫看见他,连忙跪了下来。
“嗯,人找到了吗?”夜溟寒一勒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
“回太子殿下的话,暂时还没有发现楚姑娘的踪迹。”侍卫跪在地上,摇了摇头。
“继续找!”夜溟寒的脸色有些难看,完调转马头朝着城中走去。
从昨晚找到现在,楚芸有极大的可能已经出了城,但他还是不想放弃。
父皇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几次了,所以他骑着马径自入了宫。
“那万年寒莲如何了?”皇宫里面,夜云华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在下首的夜溟寒。
“回父皇,已经开了。”夜溟寒一晚上没有休息,只觉得脑袋痛得很。
“开了?”夜云华听完,显然神情有些激动。
夜溟寒跪在下首,点零头。
“起来吧,这是吟风露,你亲自去讲花瓣摘下来,莲蓬也给朕带来,知道了吗?”夜云华走上前,将夜溟寒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了他。
夜溟寒伸手接过,转身走出令门。
“一共有二十片,记得一片都不能少,摘的时候讲这个抹在手上,不然你的手一碰到花瓣,整朵莲花都会枯萎。”夜云华在他踏出殿门的一瞬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沉声道。
“儿臣知道了。”夜溟寒应声完,向外面走去。
没有任何休息的,夜溟寒独自一人来到了山洞外面。
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后,夜溟寒运气上了山洞。
迎面而来的寒气只逼面门。
走到里面后,银白色的莲花开得正盛。
夜溟寒几个翻身便来到了万年寒莲前面,心谨慎地从怀里取出白色的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均匀的抹在手上。
摘到只剩下几片花瓣的时候,夜溟寒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再次将手里的花瓣同上面没摘的花瓣数了数,十六、十七、十八!
竟然只有十八片!
一时间,夜溟寒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想来那假楚芸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朵万年寒莲吧?
还真的是好极了,你最好不要落在本殿的手上,不然本殿会让你知道招惹本殿的下场!
“主子,那影阁阁主究竟去夜国干什么去了?”二楼,一个黑衣女子看着走进客栈里面的三个人,皱着眉头问道。
“你没有把消息私自传回去吧?”尧春眸色不变,看向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闻言,低垂下头没有话。
“看来你真的是拿不清轻重了。”还没等尧春再次发话,身后传来了一道男声。
“你怎么来了?”尧春闻言,皱着眉头看向身边的红衣男子。
白炙冷哼了一声,目光直直的锁定在风魅影的身上。
“是你的!”尧春见状,冷冷的看向一旁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目光有些躲闪的转过了头,不敢直视尧春的眼睛。
“你以后不必跟着我了。”尧春完,脸上难掩失望之情。
“主子,我……”黑衣女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尧春,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
“主子本来就对你不放心,所以特意派了一个人很在你身边同行,看来你果然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白炙完,从腰间掏出一枚银色的戒指。
上面雕刻着一朵的兰花,虽然做工并不是很好,但是尧春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姐姐的东西。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尧春看着白炙手上的戒指,脸色有些苍白无力。
“主子,这次只是将戒指取了出来,但是如果还有下次,可就不一定了。”白炙将戒指递到了尧春的手上,意有所指的道。
尧春捏紧了手里的戒指,身子有些瑟瑟发抖。
“对了,忘了跟你,这戒指是好不容易才取下来的,没想到那瞎子虽然看不见,却把这戒指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呢。”白炙看着尧春脸上的神情,只觉得心里无比愉悦。
“别了!主子这次派你来,是想要干什么?”尧春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艰难的抬起头。
白炙看着已经走上楼梯的风魅影等人,对着尧春勾了勾手指。
风魅影总觉得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但是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到。
难道是这几自己被夜溟寒弄的多疑了?
摇了摇头后,跟在店二身后进了房间。
姽婳也不知道回了影阁没有,上次她给无尘去了信,现在还是没有回音。
“姐,吃点东西吧。”幻影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对风魅影道。
风魅影闻言,收回思绪,看着幻影打开食盒,然后将菜一个个放在了桌子上面。
“逸殇呢?”风魅影一边给自己摆着碗筷,一边随口问道。
“逸殇大哥回了房后就没有出来过了,饭也没吃。”幻影颇有些苦恼的皱起了眉头,有些头疼的道。
一路上,逸殇都是没有一句话,虽然是在驾车,但是心思显然并不在驾车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